那种,他只管谈单子,不负责具体设计,闲暇的时候比较多。
曾大有对这个娃娃鱼的项目只是好奇,他更在意的是北崇的发展,在他看来,这个地方真的有点落后,饭桌上他就表示,如果有好项目的话,他很愿意参与北崇的建设。
倒是荀德健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指点,说是要走访一下有意养殖娃娃鱼的农户,以保证他的贷款安全,陈区长听到这话,都是说不出的好奇你小子居然有下农村的兴趣
没错,话痨荀表示,对我来说下农村不算什么。
于是第二天上午。陈区长带着他们来到了农业局,有意养殖娃娃鱼的农户,这里都会有记录,不成想他们来的时候,农业局里空荡荡的,一问才知道,不少人在会议室监考。
“监考”陈太忠先是眉头一皱,然后才想起徐瑞麟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事。对于那些有意养殖娃娃鱼的。农业局首先要免费培训,然后通过考试的,才能被记录在案。
要不说徐区长这个人做事靠谱。就是指这种负责的态度了,农户想养殖动物不算什么,但是这个项目涉及到区里的贷款。养殖不好的话农户损失也很大。
不可否认的是,每个人都有天生的惰性,区别只在于多和少,区里这么做,也不过是想强迫农户们好好学习而已这不是刁难,是对大家的负责。
“这个法子不错,”荀德健听了他的解释,也是不住地点头,“让农民们参加培训和考试。这种事儿现在太少见了咱们能去考场看一下吗”
陈太忠正好也想去看一看,一行人来到会议室,推开门一看,四五十号人正在那里伏案疾书,而旁边监考的人,足有七八个。
胡局长也在场,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端着一杯茶水轻啜,猛地听到有响动,扭头一看,登时就笑着站起身,“区长来了”
他这一嗓子。不少考生也听到了,有人就想站起身跟区长打招呼。不过旁边监考的人就呵斥了,“考试呢,别乱动,专心答题。”
荀德健却是眼尖,见胡局长走过来,他悄悄指一指两个方位,那里坐着俩十三四岁的小家伙,他低声地发问了,“我说老胡,怎么还有俩学生今天周五,不用上学吗”
“没办法,大人不识字儿啊,”胡局长苦笑着一摊手,低声回答,“那就只能让孩子请假,来这里考试了,大人口述其实听课的时候,也有孩子来做笔记的。”
“听课是在周末,这个无所谓,”陈太忠对此是知情的,眼瞅着孩子帮大人答题,耽误上学的时间,他心里真的不好受,“为什么考试不能放在周末”
“出来说吧,”胡局长带头走出会议室,然后才略略提高一点声音,“培训放在周末很正常,讲课的话,一个人就够了。”
“其实监考也没必要这么多人吧”荀德健愕然地发问,农业局的会议室不算小,看那面积,容纳两百来号人没有问题,他自是不知道,农业局的会议室在区里的行局里是最大的,为了方便解释和贯彻一些政策,有时候需要把全区的村长和支书都召集过来。
这么大的会议室,只坐那么寥寥四五十个人考试,有俩人监考就忙得过来了。
“哈,”胡局长干笑一声,他是早就领教过荀德健的嘴碎了,于是也懒得回答,只是淡淡地看一眼陈太忠,“还是让区长跟你说吧。”
陈区长却是听明白了,于是淡淡地回答,“都是乡亲,两三个人监考的话,容易滋生弊端,人多了才有约束力。”
3675章上陈区长下
荀德健嘴虽然碎,人却是不笨,听到这话终于反应过来了,于是笑了一声,“怪不得大家都跑来监考了,太忠,我发现你的话都挺有道理的。”
“废话,基层工作经验,都是一点一点总结出来的,”陈太忠瞪他一眼,他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接着,他又看一眼胡局长,“多少分及格”
“满分一百,九十五分及格,”胡局长恭敬地回答。
“大陆的及格线,不是六十分吗”话痨荀这货,真的是嘴多。
“那就是十条娃娃鱼活六条”陈太忠不满意地反问一句,及格线的基准不是唯一不变的,那要具体看是什么事情,越容易引发严重后果的事情,基准线就越高,像考驾照或者安规考试,九十分及格是常事。
像这个娃娃鱼养殖,九十五分及格也正常,一旦失败了,风险真的太大,于是他冲胡局长笑着点头,“就是应该高标准你们辛苦了。”
“这谈不上什么辛苦。”胡局长先谦逊地笑一笑,又怪怪地看一眼荀德健,接着叹口气,“倒是很多农民表示不理解认为咱们门槛太高,有意卡人。”
“老胡你这一边说农民,一边看我,很容易让我误会啊,”话痨荀不改话痨本色。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虽然我家祖上也务过农,但现在好歹也是小业主了。”
“你跟那帮京油子在一起,就没学什么好。越来越油腔滑调了,”陈太忠不满意地哼一声,又看一眼农业局长。“你要把这个考试的意义,认真地向村民们解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