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起。孩子失踪了半个月,家长才想起来报警黄花菜都凉了。”
“这个倒是。”陈太忠点点头,他倒是不介意承认自己的错误,“现在城市里,很少有这样的家长了就算那个李思怡,她母亲也是很惦记唉,不说这事儿了。”
朱奋起不知道李思怡三个字代表了什么,就懒得关心,“所以这些人在偏远地方,一旦发现周围没人。偷孩子的胆子更大啧,绿色面包车也敢下手。我一年也看不到几辆这种车。”
“这车还真是少见,”陈太忠点点头,在他印象中,只有邮政的面包车是纯绿色的,至于说部队武警啥的他们有面包车吗
然而下一刻,他的身子就是猛地一抖,“我艹,这孩子有没有可能是红绿色盲呢”
“我日,”朱奋起听得狠狠一拍桌子,绿色面包车少见,红色面包车可就不算少见了,“区长你这个假设太及时了,我就说嘛,感觉什么地方不对。”
“我马上给临云打电话,落实一下孩子的情况,”高局长一听也坐不住了,这个假设要是成立,很可能就放走元凶了,“局长您先让他们把红色面包车也细查吧。”
“这个交给我了你快去落实吧,”朱奋起不耐烦地一摆手,随手就抓起了电话,“是辆车就得细查,这个必须要强调了”
十分钟后,高局长回来了,带来了一个令人窒息的消息,那孩子就是红绿色盲,检查的人是卫生所王医生,此人不但是报案者,更是原乡党委副书记王鸿的儿子丫甚至给陈区长做过一道炸蘑菇的菜。
“这还真是”陈区长真的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孩子是色盲,别人都不知道,大家都相信这唯一目击证人的话但是这能怪谁,怪孩子吗
事实上,这时候大家也没有生气的时间,还是抓紧机会通知人吧。
陈区长光打电话通知人,就花了五分钟,他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手机就响了,来电话的是小岭乡的乡党委书记皇甫一尘,他兴奋地汇报,“区长,人已抓到了,多亏了您通知我艹,挟制孩子做人质了尼玛”
合着皇甫书记是一边接电话,一边打电话,这喜讯还没报完呢,猛地听说那边劫持了孩子做人质特么的这都是神马事
“不着急,慢慢说,”陈太忠听说有孩子的下落了,这是真不着急了,至于挟持人质什么的,这也算事儿吗
一边说,他就一边示意朱奋起,带上枪跟我走,同时他还用手卷个圆圈,在眼睛上比划两下最好是有瞄准镜的狙击步枪。
“没有那玩意儿,”朱局长苦笑着一摊双手,“局里也就两支五六冲锋枪,六十发子弹就算去武装部,也是五六,好像还有门迫击炮。”
“我要迫击炮干什么”陈区长气得哼一声,“神枪手总有吧”
“神枪手那有,”朱奋起沉吟一下点点头,“老吕的枪法不错,吕冬子。”
“咱换个人行吗”陈区长的嘴角抽动一下,吕局长的枪法是不错,大家都说不错,但是上一次在明信,六四小砸炮跳弹伤人的事儿,就是丫干的因为伤的还是明信分局的警察,搞得北崇很被动。
“那就只能找武装部洪部长了,”朱局长叹口气,分局里退伍军人不少,枪法好的警察也不止一个,但那是对着靶子练出来,真要打移动靶,还是对着人脑袋开枪,这种事情还是找专业人士来吧。“咱们可以找武警,请求支援。”
“来不及了。”陈区长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站起身向外走,“长短枪都带几支,尽快。那边狗急跳墙。孩子的脖子都被刀出割血了。”
约莫用了五分钟,分局里就取出了枪械,七、八个警察分乘两辆面包车和两辆摩托赶赴现场,后面还有警察陆续地赶来,却是只能骑摩托前往了。
陈太忠没跟他们在一起,他自己开了小车,还拿过了朱奋起的配枪,并且当场在分局大院里试开了两枪。
第一枪开得没什么眉目,第二枪他却是隔着米远,抬手一枪打爆了院墙上的一只壁虎。那壁虎也不大,才七八个厘米长。
“好枪法。”朱局长笑眯眯地拍一拍手,然后猛地眉毛一扬,愕然地看着他,“区长你不是要亲自动手吧”
“有备无患吧,你们在前面,我会跟在后面,尽量说服教育为主,”陈区长笑眯眯地拿过两颗子弹,将弹匣填满。关掉保险揣进口袋,“训练民兵时练出来的枪法。还好手没生。”
朱奋起怪怪地看他一眼,坐上了另一辆警车,这么多警车和警察,主要是要将现场渐次地封锁和控制好,同时还要尽可能地把便于追击的摩托车藏起来。
轰鸣的马达声中,警车和摩托冲出了院子,看到身后陈区长才打开车门,开车的警察嘀咕一句,“陈区长这枪法靠谱吗”
“这谁知道准头确实不错,”朱奋起心不在焉地回答,“真不知道有什么是他不会的,要不是分局没有神枪手我都不知道他会玩枪。”
“会玩枪和敢下手打人,还有差距吧”开车的警察嘀咕一句,他可不认为陈区长的枪法能有多好,六四小砸炮的可靠性实在不值得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