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后,刘铁柱被拉进了抢救室。
我在抢救室门口坐着发着呆。
一小时后,抢救室门被缓缓拉开,走出来了医生。
我赶紧上前问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看我:“没什么事了,先去把住院费交了吧。”
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交了住院费后,便跟医生把刘铁柱推到了病房内。
我给刘宗贤打了个电话,简单概述了一下,他听完后说马上到。
病床上的刘铁柱满脸苍白,命宫布满了无数道的黑气,这股浓郁的黑气,让我一时间也蒙圈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浓郁的黑气。
刘铁柱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八卦阵明明帮我们挡住了黑气的笼罩,但他为何还会这个样子?
如果真的是黑雾的事情,那为何我一点事都没有?
按常理来说,刘铁柱是修道之人,而我不过只是个风水师,于情于理也是我昏迷啊。
不过为了控制住刘铁柱的黑气再度蔓延,我还是将手指放到了他的印堂上,缓缓地用起来了辟风决。
五分钟后,我的汗水打满了脚下的地板。
我看到他的黑气消失了一部分,这让我暗暗松了口气。
半小时过后,刘宗贤到了医院。
他问我咋样了,我简单的说了一下。
刘宗贤听完一脸轻松地坐在了凳子上:“这我就放心了,放心吧,我二爷不会死的。”
“你为啥这么肯定?”
“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我二爷外号俗称打不死的小强,他小时候偷看寡,妇洗澡,结果被发现了,他立马扭头就跑,碰巧那天村子里正在施工,有个井盖忘记合上了,他就直接掉进去了,那个井是化粪池的井,里面臭气熏天的,就这样,他不但没被熏死,还硬生生的挺到了第二天村民发现,当时算命先生都说我二爷命硬,一般人整不死他的。”
“我擦,他这么厉害?”
“那是,还有一次啊……”
“你特么给我住嘴!”忽然病床上传过来一阵骂声。
只见刘铁柱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此刻满脸恼怒的瞪着刘宗贤。
刘宗贤尴尬的摸了摸头客客气气的说道:“二爷,你醒了啊。”
刘铁柱冷冷的看了刘宗贤一眼:“废话,在特么不醒,老子那点破事都让你抖搂出来了,我特么千不该万不该给你说这点破事,气死我了。”
刘宗贤挠了挠头说自己就是随口说的,没必要那么认真。
我转头看向了刘铁柱,问他怎么突然晕倒了。
刘铁柱望着天花板片刻后松了口气:“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点了点头说好。
刘铁柱最近也挺辛苦的,也该给他放几天假了。
但这时,我忽然又发现,他额头上的黑气又渐渐地多了起来……
随着刘铁柱的黑气蔓延,我眼神闪过一丝不对劲,知道坏事了。
刘宗贤虽然是个半吊子,但他也看出来了事情的不对,他有些着急的开口道:“二爷,你印堂怎么回事?”
病床上的刘铁柱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印堂的不对劲。
这也难怪,普通人如果印堂发黑是看不出来的,他一个修道之人,要是连这个都感觉不出来,那还是早点回家卖苞米吧。
刘铁柱摆了摆手,随后闭上了双眼。
隐约间,我看到他身上周围缓缓地燃起来一些金光。
金光渐渐从四面八方涌进了他的印堂内。
也因此,他的印堂逐渐变得好转了起来,黑气也在渐渐消失。
片刻后,刘铁柱猛地睁开双眼,突然剧烈咳嗽不止:“咳咳咳咳。”
随后他拿起来旁边的矿泉水咕嘟嘟的一饮而尽,擦了擦嘴,一脸放松。
“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问道。
刘铁柱印堂上的黑气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再度凝聚,我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
而且刘铁柱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表现得过多诧异,莫非他早就知道了?
刘铁柱勉强挤出来了笑:“小事,不足为虑,只是这段时间要好好休息了。”
我点了点头说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又不是不给你放假。
不过刘铁柱并没有跟我说为什么会成这样,我也没追这屁股后面问。
刘铁柱呲着牙笑了笑问我能不能在医院养病。
我自然答应了下来,起码万一真有点什么事情,医生还能救他一命。
“那能不能找几个护工,二十多岁的那种?”刘铁柱笑着对我问道。
“是不是那种肤白貌美大长腿的?身材一级棒那种?”
“最好不过了呀!”
“闭嘴,你踏踏实实养病,我会给你找护工,只能给你保证是个女的。”我瞪了他一眼,心想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