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没等他拐着弯地问出来,就被钟泰然按住了肩膀。
钟泰然对着他摇了摇头,同样的境遇,刚发生在几分钟之前。
这下王仲轩懂了,他刚才问的问题,是立夏的死穴,她不打算告诉别人,才叫钟泰然过来帮忙看着他。
他现在对立夏更有兴趣了,很少有女孩子这么聪明,懂得利用人,而不是傻乎乎的被人骗。
就算是利用人,多数也总是用美色,或者是示弱,而立夏这是在用阳谋。
利用他来制衡钟泰然,再用钟泰然来制衡他,中间还有一点赌性在,就是他们两个变成同盟的可能。
但显然,并不会。
被阻止了的王仲轩也不生气,嘴角带着一丝从容自得的笑,立夏的人在这里,总有机会的。
“那好吧,我现在数三声,你就回来,三,二,一。”王仲轩打了个响指。
立夏感受到眼前有了光亮,缓缓地睁开眼睛,她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又很舒服的梦一样,就好像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然而回忆起梦的内容,她又有点笑不出来,差那么一点,就被问出夺气运的事情了。
简直是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
从心理诊所出来,钟泰然依旧一副司马脸。
“开得了车吗”立夏问他,她实在怕他这副德行,一会儿开车两个人一车两命。
钟泰然丧气地说让她坐出租回家,被立夏要了车钥匙,曾秀怡是有驾照的,只是没有车而已,立夏的车技相当不错,而且她是个相当遵守交通法规热衷在马路上装小白气死别人的女司机。
“有没有搞错,八婆,不会开就回家煮饭带孩子,别在马路上做马路杀手a”
后面一直想危险超车的人被立夏以奇异的角度别车别得直骂娘,既不敢向前撞上豪车,又不好换车道。
声音大得骂到钟泰然离家出走的脑子都回来了,他平时开的不是这辆,今天是车送去车检,才从车库里开出来这辆豪华跑车。男人嘛,没几个不爱车的,他平时也没什么特别嗜好,买辆好车晚上跑跑也是享受。
“放他过去吧。”钟泰然无奈道。
红灯的情况下,立夏停车的角度刚刚好把后车和旁边别出一个三角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堪称牛逼,说她不是故意的都很难令人相信
“转弯不看路,怪谁啊”立夏最烦这种见缝插针的,别人不注意就加塞。
钟泰然看着她愣是等到红灯结束,再驱车往前挪个几十米,给后车通过,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子。
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哀。
答案就在眼前,而他一直拒绝相信。
第二天是周日,立夏答应了去社区中心那边教烹饪,开车送她的是她哥。
曾国豪也知道曾秀怡被打伤的事情,他同样不支持立夏来这里上班,就是立夏并不听他的话。
“你跟ty吵架了平常这种车接车送的好事都是他抢着做的,这次居然叫我来,天上下红雨了”
立夏猜钟泰然大概有一段时间都不想见到她了,因为他终于意识到,icy不会回来。
不过她没说什么,对曾国豪和杨巧敏来说,立夏或者曾秀怡,怎样都可以当做是一个人,亲情友情的包容性更广阔。而爱情,是排他的,钟泰然不会把她当曾秀怡,也不会把曾秀怡当成她。
“我知道你们中间大部分的人都没兴趣听我这种无谓的人讲怎么做饭,同样的,我也没兴趣跟你们这帮小孩子玩什么感情游戏,所以别问我外面那个是不是我男友,是不是都跟你们没关系。只不过,来都来了,怎么都要有点东西出来,嗯今天就教怎么做好吃的杯面。”
这堂课的课堂地点在青年中心,来的都是些不良少年少女,年纪不大头发染成赤橙黄绿青蓝紫,一个个坐在眼前,站在前面一看,像一个大大的调色盘。
香港这个地方,早期英国执政时政府放纵黑色产业,基本上当地什么都有,回归之后整改了很多,但也难免有些残留。歪妹歪弟们,有吸食小药丸的,有做的,还有做小偷小摸的,想教好他们相当不容易。
社区中心设置各种课程活动,有义工全程跟踪查访,也不是指望他们都能学成三好学生。
然而哪怕十个里面有一个学好,至少算他们的工作没有白做。
“其实很简单的,”立夏把买来的芝士碎包装拆开,又开始切一些火腿,说道“加火腿、芝士和热水,只用杯面。有条件的话可以煮面,加青菜,青红椒。另外用牛奶代替清水,也是一种不错的口味”
让一个人彻底改变,是很困难的事情,不过当一个人开始享受生活,学着去花心思做一些对他来说很平常的事,也算一个好的开始。
立夏没教过学生,她也不是来跟他们做朋友的,讲解完了满教室走一走帮忙休整一下,差不多就下课了。
中间倒是有男同学想借机耍流氓,被立夏一掰手掌差点变成抽筋的凤爪,其他同学看老师轻轻松松制服一个大块头,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