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韩语口型,姜哲眼神里半是疑惑半是恍然地唱了大概的声调,哼哼唧唧地就顺过去了。
立夏被他笑死。
蛋糕并不算大,就算姜哲磨磨蹭蹭地吃,也很快就吃完了。
立夏送他到门口,姜哲黏黏糊糊,趁机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可怜兮兮“再亲一下不行吗”
“嗯,”立夏没商量“不行。”
姜哲“”_
姜哲并不气馁,退而求其次的道“那抱一下吧我们就要很久不能见面了。”
立夏知道他在骗她心软,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然后这一下就抱了十分钟“你再不走天就黑了。”
姜哲佯装哭泣,依依不舍得走了。立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手机,等着时间飞快而过。
这些天总是在做实验,哪怕是时间没有加速的时候,她也还要自己找可以快速结账快速完成的翻译工作。立夏仿佛感受到一种错觉,她的世界里只有姜哲,时间,空间,她自己,都是围绕着姜哲转的。
以往的世界,她可以感受到气运,可以看到相关之人的光亮,可以跟虚无之人沟通。她像是游离在外,总有东西在提醒着她,她是谁,从哪里来,要做什么,未来会往哪里去。
哪怕是上个世界,至少前一半她也还是这样,后一半把时间当做最后,才会活的那么疯狂。
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更可怕的是,时间加速,她连控制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真是可怕的感觉。
而她能抓住的,也就只有姜哲。
姜哲是气运之子,立夏不可能不接近他,可如果等到他想起自己,再来几次十天半个月,她直接等死算了。
幸好,姜哲是个很善良的孩子,这给了她一丝安全感。
她的确挺喜欢他的,虽然大概比他的喜欢少那么一点,唔,可能不止一点。
“被他说中了,我是个拐带小孩的坏阿姨。”立夏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这样说。
随即,坏阿姨在沙发上坐了整整两天。
接下来的时间里,姜哲没有跟立夏再见面,不过他也确实以他的方式在立夏面前刷足存在感。
新的一年高考倒计时一年,新的高三生,补习班总需要老师,立夏上次放鸽子的两家,这次在补习一条街上换了另一家补习班。水平足够的情况下,钱还是很多的。
立夏几乎每隔几天都能在补习班收到姜哲寄过来的东西,有时候是信,有时候是姜哲的日常。
他们实验时试过,可以寄照片,但有姜哲本人的不行。于是姜哲就拍了很多,今天的太阳,昨天吃的午饭,明天写的作业之类的,都是用拍立得的照片寄过来的,还要添几句感想。
末了还要加一句“可是,这个真的浪漫吗我问了女同学,她们不是在整蛊我吧”
哪怕他平时仿佛很会哄女性同胞,又仿佛随口一句都很暧昧,但玩真的的时候,就完全玩不会了。
从以前到现在,立夏谈恋爱都是长期近距离接触,这样看似很近又其实是远距离恋爱还真的没试过。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姜哲用这种方式让她看清了他的心,矫情一点的形容,纯净如清泉,没有其他杂质。
纯情到立夏有那么点自惭形秽。
她是个,很复杂的人啊。
立夏画了一幅画,是她根据自己的记忆描绘的,但是时间已久,记忆已经不是那么清楚了。
那是一张自画像,她身上脸上没有病时的画像,落款是立夏。
啊,这位美人是谁我的理想型啊,我是不是告白太早了有点后悔呢。姜哲的回信很有他的stye。
立夏看着书桌上另一张前期草稿图,有着类似的一张脸,上面画着无数的脓包,恶心,丑陋,令人头皮发麻,就像是恐怖电影里的人物,很有寄过去吓死他的冲动。
心理学家阿德勒说“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经过这么多次穿越,立夏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当拿起笔来描绘自己时,那些失去的记忆好像又都回来了。
学过很多医疗知识的立夏看这张脸早就不会感到自我厌恶了,她见过很多比这个更可怕的身体或者脸庞,有些甚至看不出是脸。相比较来说,这只是一种病症,在她那时治不好,在现代医疗却可以治愈的病症。
只是当她看到自己时,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一种,自己这么多次穿越到底是不是在做梦的恍惚感。
当然,也可能是她时间加速太多次,连自我认知都出了毛病。
姜哲用鼠标点击网页上的发音键,音箱里发出了非常标准的电子音“ixià立夏。”
“一,不是不是,里,立,哈,不是,蛤”姜哲挠挠头,气馁“中文太难了。”
下一秒,他看向另一本编程书里夹着的画像,上面加了防水塑封,显然保存得非常好。
“好不容易打开了心门,露出一点缝隙,我绝对不会让你锁上的,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