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灌下一大杯红茶,dra用自己的大脑消化着harry说的话,“你的能力就像是借来什么道具,只要有血液,贴身的扣子,小物品什么的,你可以用所有的能力”
还有句话他斟酌了一下没说出来这开的哪门子惊天大挂啊
“是,比如说这个,”harry掏出erik送给他的怀表,“如果erik没有送给我这个,我就没办法学他一样控制金属和磁场。”他再从脖子里拉出条点缀着羽毛的十字架坠子,对arren和kurt都眨眨眼,“再比如说,如果arren和kurt没有送我这条项链,我也没办法长翅膀和瞬移。”
dra忍不住拍桌“所以这就是我在你发烧时一拉开你的枕头,枕头底下一堆垃小物件的原因”他快速把垃圾这个词吞下去了。
“对。”harry欣慰于他的改口之快,点头。
“那如果把这些都拿走”dra试探性问。
“看关系。”harry干脆地回答,他自从小时候展现出这种天赋,就开始逐渐试验,虽然当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巫师,很多事情摸不出规律,可媒介性复制这种能力确实是有规律可寻的,还根据年龄逐步进化,“它存在一个规律,额,这么说,这个能力有这么一个意识,默默地做着判断,如果是我爸爸,我们是父亲和儿子的关系,他爱我,我从小被他养大,我就是他的特殊媒介;还有我姑妈,她也是我的家人,怎么都不会不同意我借她的能力,所以我也能用她的能力,”harry举起怀表,“再比如这个,”他再指指项链,“还有这个。它们像一个证书,送我这些东西的人本身就带有借出的意识,所以失去这些,我还能用,但是失效的几率也很大。”
dra“然后”
“而随便什么人,我需要血液,毛发或者贴身物品,要么是dna,要么是你就假设有个海关好了,不拿个媒介给他们查证,能力就过不到我这边来,而dna是id卡身份证,能让我假装是那些人。”harry手一摊,表示自己解释完了。
dra缓慢地消化这些话,缓慢地点着头虽然他不太了解什么是dna,但提到血液和毛发,他想起来了一篇三年前发表的魔药论文,有关复方汤剂的,当时作者在讨论会上提出了一个问题,一个假设,它令多数魔药大师大惊失色,张口结舌,纷纷往下望去并脸色发青现在这个问题浮现而出。
“不限于头发,而是什么毛发都可以吗”他情不自禁地问,不太想承认自己内心里在问出这个问题时有点爽,“我是说哪里的都可以”
他说的很含蓄,但是周围一圈人基本上都诡异地秒懂了。
“这算开黄腔吗”kitty小声说。
“不是什么好黄腔。”arren断定道。
harry不太懂,回答“都可以额哦。”
他沉默了他现在反应过来了。
奇异的沉默在这张桌子上弥漫开,只有kurt偷偷摸摸啃薯片的声音在响咔擦,咔擦的。假如这是别的什么人开的玩笑,变种少年少女们完全可以随便嘲笑一下,不过介于harry的态度,他们通通没做声,而harry也没法做声,他压根不知道这时候接什么话比较好。
“抱歉,是我脑子进水了,居然提这个。”最后,dra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聊点别的吧。”
“这么说,他还时常揍你一顿,那可真少见,他去年乖得像头小羊羔,咩这种的。”训练完的stt一边在下午茶时间大口吃着外卖送来的披萨,一边滔滔不绝,“你是有多欠揍啊,小鬼。”
拿着块披萨的harry用你已经死了的眼神缓慢看向stt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某个人是在他接到通知书前几天才入校的,但是现在却一副我看着他长大的的派头。
“不要叫我小鬼”dra厌恶地撇嘴,“他那时候就是个独裁主义者。”
kitty和jean,rogue这些女生简直乐不可支,完全不能把独裁主义者和harryxier联系到一起,李千欢一边忍笑一边问“什么叫独裁主义者”
harry本想阻止自己成为话题的中心,为自己分辩一下,但是又看到dra递过来的一个你闭嘴的眼神,只能无奈地明白,茶话会时期,总要有人谈资和笑料。
“意思就是,有人不顾本人的意志,对本人进行非尝试的意识纠正,以暴力的形式,而且不允许反驳和做表面功夫。”dra用像读长诗一样的咏叹调说着,对harry的心思完全阻止不了他把自己对其的苦水一股脑吐出来,“哦,他口口声声尊重别人的意志,习惯与习俗,不干涉别人的态度,比如我同院的同学,但是对本人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看看他虚伪的左派。”
“哦,不错,还学会了打到你心服口服了”被吊起来的john故意嚷嚷道。
一堆人哄笑成一团,都揶揄地看着harry,harry是谁,harry懂他们的意思,要知道他爱这些人,这些人也爱他,但是这群人有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