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劫道四人组的三人都被冰淇淋的夜宵所软化收买甚至包括虫尾巴时,siri依旧没有放弃他的盯梢。
他始终觉得那个弗朗西斯巴沙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这种不对被找出来之前,他不放心这种德国佬跟着他那个看似聪明,实际迟钝,看似冷硬,实际怯懦的弟弟。这个德国佬不是什么别的同样的纯血家族里惯出来的蠢货,regus虽然不算太过聪明,实际上还算得上有脑子,他应付的了那些蠢货,但一个也许心机深沉,演技绝佳,实力强劲的德国佬
这绝不是siri希望regus有的交往对象。
“这不是说我要把控他的交友,我没有那闲情逸致。”siri对着自己的朋友们再三声明,“只是他是我弟弟,我得防止他被别人骗了”
对于这种说法,jas毫不给面子地嘘了他几声,“切,切,切,就这么种关心他的方法,你怎么不去syther”
“我真的爱他的冰淇淋,还爱他其他的可能的小蛋糕什么的,”半调侃半警告地说,“我还想和他打好关系,拜托你,siri,别让我们之后没脸去拜托他,或者让尖头叉子又吃iy的排头,有个snae已经够了。”
siri充耳不闻,照旧他的盯梢行动。
他盯着走廊的另一头,那德国佬正以一种悠闲的姿态穿梭在人群之中,表情比起深夜和火车上来说要冷淡一点,下巴一贯的抬高,如一个再合格不过的syther那样和每一个路过的同院学生点头致意但是偶尔他的眼神会游移,飘忽忽地扫过这些路过的人群,没有目标地表现出一种不太好察觉的漫不经心。
这男孩似乎在观察别人。
啊哈,他果然不如表现的那么毫无想法。siri得意地想。
但是片刻后,他又看见麦格教授从走廊另一端走来,和男孩说了什么,于是巴沙特立刻拐了个弯,朝着别的地方走去。siri想也不想,立刻跟上,完全不顾jas在不远处嚷嚷,直接挤入了课间的人流之中。
当这一年的hogarts开始弥漫着期末考试前的紧张感时,harry几乎以为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以后的自己的年代,而不是稍稍落后二十世纪。
金发蓝眼,打着银绿色领带的男孩拎着书包行走在走廊之上,不紧不慢,但是大部分学生都行步匆匆,脸上带着一种被考试给压倒了好心情的严肃,这让男孩显得十分的悠闲。不过,在这个课间时间,几乎没人注意他,大部分人都匆忙赶往下一堂课,所以当他进入dubedore的办公室时,也几乎没人发现他突然在路上拐了个弯。
“柠檬夹心糖。”harry对着门口的石像说,然后一头钻进了校长办公室。
“你来了,孩子,坐。”dubedore放下手里的羽毛笔,和蔼的说,“我准备了你喜欢的牛奶,再来点曲奇怎么样,我想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们总觉得很饿。”
“谢谢您,”harry坐下来,介于他也和dubedore相处了一个假期,也知道这位老人比较随意,直接开门见山,“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他下一节甚至还有课,很难想象dubedore会叫麦格教授现在把他叫过来,这么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听harry的疑问,那位睿智了许多年的老人微笑着从镜片后面看了他一眼,harry很难形容这种眼神,就像是双方都心知肚明他为什么来这里一样。随即,老校长挥了挥魔杖,将一个信封和一个黑漆漆的盒子从桌子的另一端送到了harry的面前。
“这是一份来自于神秘事务司的信件包裹。拿走吧,孩子,”dubedore和蔼的说,“你知道你为何会收到这个。去吧,假如你有需求,我会为你批假条。”
harry的心几乎是瞬间砰砰地快速跳了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dubedore,说不准对方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我的身份是假的了还是说他看穿我来历有问题又或者
“镇定,弗朗西斯。我清楚,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小秘密,”dubedore依旧冲着他微笑着,缓缓地说,“你要知道,弗朗西斯,魔法本就是一种神秘因此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们是不需要理解到最深处的,我只需要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好学生,从未做过一件不好的事情;而你又是盖勒特把你交到我手上,我便是你的校长,是庇护你的师长去吧,别担心,孩子,做好你需要做的就够了。”
“当然,”老校长冲harry眨眨眼,“假如你需要帮助我会很乐意接到你的求助的,你还是个孩子,只要情况允许,这没什么。去吧,弗朗西斯,做你要做的事情去。”
harry看着对面的老人,觉得喉头梗了好大一块,对方的和蔼,宽容和理解令他无所适从,他猛地想起以前老校长上门的情形,那些恶作剧,那些针对,虽然harry没有主导这些发生,却还是觉得有点羞愧。
虽然许许多多的人说dubedore是一个老疯子,老顽童,但是只有看清了的人才明白,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