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有他们好听吗”罗槿故意激怒华砚,满脸都是嫌弃的表情,“况且你的那些小爷我都听腻了。”
华砚不等他完,扯着手里的金牌疾步向前走,使得罗槿不得不跟紧在他的身后,稍稍离远点红绳便会在空中扯成条直线。
不仅不好看,还丢脸。
“想听好听的”华砚侧过头看罗槿,名为打量的目光上下扫视周后,风在他轻笑间吹拂起黑色的发丝,昏黄的光晕蒙上模糊的光晕,清冷气质忽然增加了丝温馨,黑曜石般的瞳孔迸射出逼人的压迫感,“我的就不好听”
“不就那样吗”罗槿承认他谎了,华砚随口句夸奖就比旁人的好听万倍,缺点就是特别容易使人感到羞耻,不留神整张脸能红透半边天。
“哪样个清楚我就放开你。”华砚指尖轻挑慢捻的勾住红绳转圈圈,逼着罗槿解释清楚。
表面上天下无敌谁也不放在眼里的罗槿,实际上特别好逗。
少年纯情,耳能红半边天。
“你除了夸我的长相外可不可以夸点别的,例如我这帅气逼人的气质。”罗槿歪过脑袋斜看华砚,脖颈处的红绳衬的人越发白净,除却那招摇的红发,华砚还真看不出帅气在哪里。
只剩下可爱。
华砚揪住他肉乎乎的右脸,软绵绵的手感像是揪住团棉花,大庭广众之下望着他们这边的人几乎没有。
手腕没使多大劲轻轻扯脸就凑了过来,华砚薄唇张开咬住了柔软的右颊,忽而发觉原来自己的脸颊竟然是这种口感。
“你的口感不错。”华砚开玩笑的。
罗槿顿时瞪大了双眼,脑海中唯有卧槽两字填满了脑子,不出话来。
“这算不算是种夸奖”华砚略带喑哑的声音如道突如其来的雷雨,总是猝不及防的让人惊慌失措。
“你他妈这叫调戏,算个屁的夸奖”罗槿伸手使劲擦掉脸颊沾上的点口水,怒瞪华砚,眼底倒没见有多愤怒。
俩人拉拉扯扯地走的老远也
止不住其他人的手机像素,不能拍的很清晰,起码能看清在做着什么。
咬脸颊的幕抓拍的很糊,唯知道的是华砚凑过去好像做了什么。
不过很快他们就被另处风景线吸引住了。
林渡在操场中央摆了张小桌子,上面放了几本厚厚的笔记本和几只圆珠笔,坐在椅子上巡视周围,手里拿着喇叭,还不见有什么动静。
明栩没有城墙样厚的脸皮,蹲在桌子边上挡住自己,蹙眉抬头问道“大佬,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操场上叫卖的举动真的很丢人,而且大佬都华砚可怕了为什么还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招惹他。
“如果你打算资助我的话,我便放弃在这摆摊。”林渡潇洒地翘起二郎腿,修长的指尖夹住圆珠笔,笔在他指尖转动,丝滑的仿佛加了润滑剂,流畅的没有丝卡顿。
“我没钱。”明栩当初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故意选了与华砚家庭背景相似的家庭,换句话就是样的穷。
林渡因为是老人,并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怪只怪他的命不好,随机的身世是名负债累累的少年。钱生钱容易,但本金却不是这么容易赚取的。
“如果我知道他也在这里我就不来了”林渡双腿搭在椅子上,垂下的眼帘遮住了勾人魂魄的凤眼,红艳的唇微微上挑,“不过来都来了,我就等着他倒霉了”
“啊”明栩脸懵逼地看着林渡,大佬的明明是普通话,为什么合在起他就听不懂了。
林渡手举着喇叭开始了他的叫卖“大家都来瞧瞧看看,我们今天就来打个赌,感兴趣的和不感兴趣的同学,都请来我这里听我完,听完后你们再决定赌不赌”
“大佬我们这样不好吧,万别抓到了怎么办”明栩迟疑片刻后最终还是拽住林渡的袖子制止住他的叫卖。
“我认真探查过了才敢这样,学校的老师基本去开会了,保安大爷还在校门口坐着,怎么会有空管我呢”林渡满脸自信的道。
而且他要尽快还清债务赚大钱
,舒舒服服的看着罗槿华砚步步地踏上不归路。
林渡的桌前陆陆续续有人围了上来,大伙儿在看清上面摆着的几本厚厚的笔记本顿时没了兴致。
“别着急的走,听我完先。”林渡绮丽的笑容戛然而止,搭在桌面上的脚拿开,抬头严肃望着他们,道,“华砚和罗槿谈恋爱这件事相信你们也知道,我们就拿这个做赌注,赌他们对不会分手,多久分,玩不玩”
林渡有这份自信他们定会赌,毕竟这俩人在学校过于张扬,随便拉个人问问都知道他们令人艳羡的故事。赌几把又不是很多钱,不定就赢了呢。
“就以半年为期限。”半年的时间林渡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半年长不长短不短,就算到时候他们无论分不分手,他也早已拿着这大笔钱发家,那时再从发家的钱拿部分出来又如何。
“赌对的人钱翻五倍,错过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仅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