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了啥了”钟鼓好哥俩的搂住明栩的脖子,“和我说说呗”
“小心杀人灭口。”明栩伸出一根手指在脖间假装划了几下,瞟了一眼罗槿迅速移开视线,“我害怕。”
罗槿回望他的眼神凌厉而富有杀气,一旦说了岂不是在作死。
明栩坚决不说。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懂,刚刚全是装的。”
明栩摆手不搭理人,讨好地奔向自己的座位,手捧着下巴两眼放光地看着他们,露出一丝我懂但我不会说出去的表情。
华砚拧开水杯的盖子,浮在表面的笑容随着水流进喉咙,喝了几口后合上盖子,墨玉似黑的瞳孔直直盯着明栩“说说你都懂了什么”
气氛凝滞。
他们的位置在最后一排,桌子底下做什么,其他人是很难看到。华砚的手藏着桌子下面揉着罗槿的腰,他的手仿佛是一台机器,精准的把握住了度,该重的地方重,不该重的地方就轻点儿。
罗槿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人也放松不少。
“啊”明栩犹如得了多动症,手不停的摸摸脸摸摸头发,支支吾吾半天才道,“我什么也不明白”
“你难道不是想歪了”华砚学着明栩也撑起自己的下巴,对待情敌的方式就是一句话一个坑,最好把人坑入谷底。
“想歪”罗槿猛然抬起头瞪了华砚一眼,如若不是前天锻炼过度,腰也就不会疼。
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华砚的腰,只不过没想到这么一掐,挺直的腰板瞬间塌了。
“原来你也痛的”罗槿噗嗤一声大笑不止,手臂遮住整张脸憋的通红,颤抖的双肩还是暴露了幸灾乐祸的内心。
笑了好半天举起手道“这难道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让你吖的装的一点事儿也没有的样子,这不还是暴露了。”
“你是打算与我同归于尽”华砚痛嘶和塌腰的举动撕裂了他的伪装,也就不打算在他们装下去。
“昨天还不是因为你要不然我会这样吗”罗槿揉着酸痛的腰转过头怼人,罪魁祸
首就是华砚,出卖色相引着他继续做下去。
教室里的同学们放下手头的事,满脸八卦的看着他们那边。
其实罗槿撞桌角从椅子上弹起来时,他们根本没有想歪,但他们如今又说了一堆令人想歪的对话,这不就是满足了八卦的吗
想想获奖那天可不就是要庆祝吗喝点小酒吃点小菜没错吧那兴致起来了发生点什么也没什么。
毕竟朦胧的月色,又有小酒壮胆,擦木仓走火第二天腰疼也不是不能理解。
大家都过了懵懂无知的少年少女时期,十八岁的年纪该懂的都懂了,现如今他们最八卦的是谁上谁下。
但听罗槿抱怨的语气很明显是受啊
华砚很满意这十分令人误会的质问,顺水推舟地说“别生气了,给你补偿好不好”
这话一出大大加深了大家的误会。
接连不断的“哇哦”声响个不停。
罗槿站起来扫过四周八卦的眼神,忍无可忍的骂了句脏话,“草你们脑子都想些什么我们昨天什么也没发生”
“我们都知道没发生什么,校霸您不用解释哈。”
“就算发生了什么,您也一定是在上面的,我们坚信不移的认为着。”
“是的,你们聊你们的吧,我们还要扫地呢”
同学们很给面子的替罗槿圆上尊严,眼神和表情宛如是脑子和手,表面上我信了,实际上我不信的模样。
罗槿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还是不和他们解释了,欲盖弥彰的道理他都懂。
攻是谁日后必然见分晓,只要把攻会做的事情都做了,谁还不相信自己是攻。
“华砚你也太不是人了”明栩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华砚,才十八岁还在上高中的年纪,他怎么就这么禽兽不如。
“你他妈想什么呢”罗槿气笑道,指了指自己和华砚的腰,“我腰疼他也腰疼,你脑子能清醒点吗”
明栩沉思片刻后,看华砚的眼神从鄙夷转化成理解和同情,“我明白了。”
理解同情的眼神是罗槿最不想看到的,握紧拳头敲打着桌面说
“你懂个锤子,我们昨天只不过了锻炼过度,所以腰才疼”
“甜甜,班里的人思想都不太干净,尤为明栩最严重,你要是气的话,就让他多叫几声爸爸消消气。”华砚帅锅给了明栩,没有一点愧疚感。
罗槿在气急了的情况下,猛然想起他还拍了视频,本来是想独自欣赏华砚的荷尔蒙爆棚,没想到还能成为解释的证据。
其他同学可以不用过多解释,唯有明栩不行,从一开始他误会的就比他们多,不解释一番就彻底洗不掉了。
“不用,我昨天还拍了视频。”罗槿裤袋里掏出手机,播放视频的同时拽住明栩的衣领,“你给我看看时间,是不是昨天早晨”
“是。”明栩认真看了看时间发现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