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彻一出,迅速在网络上炸开了锅,一款足以引爆整个游戏行业,只因开放世界的玩法以前是不曾真正出现的。
也有拿着开放世界做噱头,最后被逮着骂的狗血淋头,空气墙、读条和自动寻路等等足以抹杀掉玩家的兴趣。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网上许多人都还在观望,已经吃过虚假宣传的亏了,不会那么容易就出手,观望着观望着,看着别人玩的起劲,忍不住也出手了。
“大家快出来说一说,东彻到底怎么样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那一挂”
“喂喂喂那些说去试玩的人呢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吧,游戏好不好玩你们说一声啊喂”
“我可不想白白花钱买一款破游戏,大家要不在观望几天吧。”
“大家我回来了,完了几小时之后,我只想说游戏非常好玩我敢打包票,东彻是我这么多年来玩过最最最好玩的游戏之一,还有,开放世界不是噱头,不是”
“自我完了这款游戏后,还未出来的喜夜,我一点期待的感觉都没了”
“,楼上那位该不会是水军吧彩虹屁都要吹到天上去了。”
游戏引发的热议在罗父看来,明显是有人在和他做对,像y这种开了不到两年的公司,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精良的游戏。
罗父脸黑如锅底,翻看着网络上对东彻的评论,脸色愈看愈差。
他在公司鲜少管事,但也会时时刻刻关注着大小事务,他们公司还未发售的喜夜就这么被压着打,实在是令人恼火。
“罗罗董事,您还好吗”秘书望着他那张黑脸,语气忍不住颤了颤。
“我能好到哪里去”罗父双手用力推掉了办公桌上的物品,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些许烦躁,“还不快赶紧召开会议想办法”
“是。”秘书刚走了几步被叫住。
罗父道“你先等等,再买一批水军在网络上黑东彻,务必要把热度降下来,哪怕降不下去也要黑的他妈都不认得,记住了吗”
秘书应道“是。”
会议室里,多数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喜夜花费了大量的资金,最终的成品却比不过y集团发售的东彻,等到游戏发售时,血本无归是钉在铁板上的。
罗氏集团一致给出的建议是──抄。
即使抄不到精髓,也可以先买一拨水军踩着东彻上位,挂羊头卖狗肉的事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先把热度炒上来,发售时猛赚一笔,尽最大的可能回本。
况且他们的喜夜相对来说算不得差,只不过保持在以前的水平线上。
至于事后被人骂的狗血喷头,也可以请水军抹黑东彻,前头有它挡着,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们。
清晨的第一束光线洒落一地,而后艳阳高照,下起了蒙蒙的太阳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雨天特有的气息,沉闷的有些压抑和烦躁。
前一晚罗槿扒着华砚试图反攻,如愿以偿的呆在了上面的位置,只是又与设想的不一样,脐橙的姿势累的半死,怒骂着嚷嚷着要结束。
最后累的睡了过去。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余光,使得整间屋子昏暗不已。
罗槿睡死在床,薄被堪堪盖在了腰身的地方,白玉的肌肤遍布是暧昧的痕迹,好看的眼尾蕴了淡淡的红色,看得出前晚有多卖力。
倚靠在床头的华砚也不遑多让,宽阔的后背布满抓痕,脖颈处大大小小全是咬痕,看起来比睡着的那位,还要严重些许。
华砚起身套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堪堪遮住昨晚留下的抓痕,穿好衣服坐在床头看着罗槿,细长的指尖轻抚着他细腻的脸庞,俯身落下轻轻的吻。
伸出双手推搡着他,温柔地说“该起床了,你不是还要查成绩吗”
无人搭理。
华砚又道“待会儿带你打几盘游戏好不好”
罗槿烦不胜烦的蒙头盖脸继续睡觉,甚至还转身背对着他,不想理人。
“昨晚睡的最早的就是你了,我怎么总觉得最累的那个是我呀”华砚凑近被窝钻到里边,薄唇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吻在他的耳根上。
“放屁,我都要累死了”罗槿蒙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他们俩昨夜从晚上八点多胡闹到差不多十点,罗槿累的不行躺在浴缸上睡着了,收尾的工作一直是华砚收拾的。
“那又是谁昨晚说我起床一定要叫你”华砚连着被子一把把人捞到怀中,下颌贴在他白净的肩头深吸一口气,十分自然的蹭了蹭,“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快起床。”
“不起。”罗槿卷着被子妄想翻回到床上,只不过腰部被手臂紧紧围绕住,动弹不得更何况是翻回床上。
大清早的就这样被闹,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他滚圆的喉结上,不知死活地舔了舔,“你他妈放开我,我要睡觉,都怪你昨晚不听我指挥”
“你还倒打一耙”华砚一巴掌拍在他的的臀上,“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撒手的你睁眼瞧瞧我的脖子,你咬人的凶狠劲儿,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