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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砚虽然看不见罗槿涨红的脸,但红的滴血的耳垂近在咫尺,想看不见都难,逮着机会调侃道“哟脸红啦是不是热的慌”
华砚的外套敞开着,把罗槿整个人包裹在怀里,温暖的怀抱像是世界上最为保暖的取暖机,给予暖洋洋的温度。
沉甸甸的重量不是负担,而是爱的包袱。
只是这包袱热爱嚷嚷,吵的人耳朵像是被袭击了一般。
“热个屁啊小爷难道不要面子的吗这是在学校在学校你知道吗几千双眼睛看着呢,能不能留点脸面”
“华砚你他妈放我下来”
“信不信我咬”
罗槿见他不为所动,低头去咬环住自己的手臂,嗷呜一口地咬了下去,尖锐的小虎牙磨着皮肉,柔软的舌尖不管不顾地舔舐着。
妄想脱离华砚的怀抱。
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像是一阵电流,电的人心颤,华砚抑制不住地抱的更紧了。
华砚痛“嘶”一声,以直报怨地咬在了罗槿红彤彤的耳垂,学着他的样子细细研磨着。
罗槿十分的委屈“你他妈的小爷我不干净了,耳朵都是你弄的口水”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咬你耳朵都不嫌弃,甜甜你竟然敢嫌弃我”华砚弯腰把人放了下来,转到面前对峙道。
“闭嘴”罗槿扒着他的衣襟快速地吻在薄唇上,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人停下来,约莫过了几分钟之后才松开了手,抬眸说到,“不是嫌弃你。”
“只不过是想打死你个流氓”
说着罗槿扑到他的身上双手掐脖子,连人带自己一起摔在了草坪上,衣服穿的厚实,倒没有被草扎到。
“你打吧”华砚张开双手躺平。
冬季的寒冷也在打闹之中散去,风儿拥吻着倒在草坪上的他们,像是不舍得分开俩人似的,恨不得抱的更紧些。
“你以为小爷是好惹的吗”罗槿端的是一副纨绔子弟作态,嚣张地摩挲着冰凉的双手,张牙舞爪的悄然伸进华砚的衣服内里,贴在暖呼呼的腹肌上。
恨不得全天贴着黏着。
华砚丝毫没被冷到,一脸调笑着反问道“槿少这不比我更流氓吗”
“因为流氓自有人收,没有我你还是个孤家寡人呢”罗槿盘腿坐着,手依旧放在暖暖的腹肌上取暖。
华砚眼底带笑地望着他“那可就谢谢你了”
诺大的操场周围来往的人少,注意到他们目中无人的秀恩爱的人,只是好奇瞥几眼后,嘴里吐槽几句后,匆匆离开了。
宁静祥和的夜晚,空调吹出的暖风发出呼呼声,风拍打着紧闭的阳台门,却始终进不到温暖的室内。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温和无声的雨丝似有若无,岂料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愈下愈大,噼里啪啦的好似上演着一场闹剧。
刺骨的寒风加上大雨,便是冷上加冷,不窝在被子里,全身都感觉是凉的,好在有空调的倾情热浪。
使得室内温度控制在不上不下之间,不冷不暖,但有些闷。
所以华砚把阳台的门开了一缝隙,让湿冷的空气钻进来。
罗槿蜷缩在被窝里面,只露出个脑袋,吐槽着糟糕的天气“冬天本来就够我受了,竟然还下雨”
华砚趴在他的床沿边上,宠溺地说“娇气”
罗槿透过透明的窗望着磅礴大雨,替他们担心,“我这可不是娇气,我是在为封辞谭帅这俩偷摸出去吃夜宵的人哀鸣,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的来”
华砚正要说话,寝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正是被他们记挂着的封辞和谭帅,一脸受到冷空气袭击后的憔悴模样。
封辞一进门瞬间回到了舒适圈,感觉整个人活了下来,“还是宿舍好啊老三老四,你们是不知道外面的风吹的有多得劲,一路回来全靠发抖取暖,更离谱的是竟然他妈的下起了雨。”
“幸好在雨刚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到宿舍楼下了,老天待我不薄啊”
谭帅道“要不是我死命拉着你跑,早就成落汤鸡了好吗”
“安全回来就好,我刚还想打电话问要不要去接你们”见着他们回来了,华砚顺势放下了正欲打电话的手。
“好兄弟啊”谭帅感谢地拍了拍华砚的肩。
封辞提议“在外面冻的脚都是冰的,要不要一起泡脚啊”
“也行,泡脚暖一天。”谭帅很难不赞同,实在是这些天脚一个晚上捂着也暖不起来,不靠外力不行。
至于卖取暖用品什么的也懒的花冤枉钱,只因冬天一旦降温也只是冷一两个星期,很快就又热起来。
实在是用不着。
“你们要一起吗”谭帅一脸兴奋地说着,“你想想我们四个坐成一排泡脚,多么的有画面感,是男人就泡脚”
罗槿不知作何回答“呃”
不知何时华砚的手钻进了被窝一把抓住了罗槿冰凉的脚踝,宽厚的掌心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娇生惯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