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有点诡异啊。”季朝吐槽了一句,靠近那个小姑娘。
“等等,”解云澜伸手拉了他一把,“睁开眼再看看。”
简直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们一睁眼,还是一群獬豸,解云澜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一只獬豸时,他逐渐有了生机。
季朝倒抽一口凉气,如果他刚刚贸然过去,现在应该已经挂了。
“獬豸是上古神兽,獬豸懂人言知人性,拥有与生俱有辨别是非、公正不阿的本能,是勇猛、公正的代名词,是司法,正大光明,清平公正,光明天下的象征。”
解云澜绕开那只獬豸,进到了獬豸群中,它们并没有攻击他。
“也许,它们并不是失乐园里的怪物,我们才是。”
虚伪的人类世界需要洗牌,象征着光明的獬豸就出现了。
“我们一直把它们当怪物,那他们就是一只只丑陋扭曲的怪物,但是真正看清楚这个游戏的那一刻。”
解云澜低咳一声,“它们是人类的未来和希望。”
一瞬间,扭曲的獬豸成了一个个嬉笑打闹的孩子,天真单纯。
“让这些白纸自由生长吧,别用我们的世界的标准,给他们强行画上色彩了。”
圆钟的游戏观,一直都很震撼。
季朝小跑几步,跟上解云澜,一起接近了那个小姑娘,“澜哥,我们一起。”
“嗯。”
他们消失在孤儿院中,下一秒谢弦也追了过去,埃克斯看了他的小豹子一眼,“你想去哪里”
那只小豹子朝小女孩的狗跑了过去,埃克斯点点头,“好吧,去吧。”
孤儿院中只剩下了她和月连宋,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那个鲁班锁盒子,“我回去找了一趟,想了想还是应该还给你。”
盒子被放到她的手中,月连宋后退几步,“我先走了。”
“哎,等等。”孟长月跟上去,“你真的看不见”
“看不看得见没那么重要,能追寻真相就够了。”月连宋消失在她的面前,她追了两步,跟着消失。
他们都进入了一个白光世界,什么都看不到,就在光灭那一刻,他们被传送到了不同的场景,全都失去了记忆。
季朝回到了他的家里,他在游戏中死去的姐姐正笑着看他,“喂,小懒鬼,怎么还不去上学”
喔,还有人把他当个孩子啊
等等,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解云澜一身军装立在二楼的栏杆,身边有个同样一身军装的青年在抱怨,“为什么教官训我最狠啊澜哥你看其他人都去吃饭了,我还在站军姿。”
这声“澜哥”莫名其妙让他觉得忘掉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哦,自己想。”
谢弦站在帝国大厦的楼顶,楼下一群人在尖叫,他手中拿着炸弹的遥控器,唇上是极尽疯狂的微笑,“diesaen,thisisshoti”
大厦对面,有人架着一把狙对着他,“我发现这人还是有一点优点的。”
她语气非常淡定,但是身边的金发男人已经急死了,用蹩脚的汉语和她说道“快开枪啊他要炸了这种疯子能有什么优点”
“有啊,比如他只在你们国家乱炸,而你们国家的军人,就是这样天天对别的小国家发动战争投放炸弹的。”
那女人收起狙,拉着滑索下楼去了。
埃克斯戴着耳机,刚从大学下课,有只小猫蹭过来,他蹲下,“你是不是饿了啊”
小猫吼了一声,埃克斯懵了。
卧槽,不是猫
月连宋躺在屋顶上,用眼睛直视太阳,他什么都看不见,盯着太阳也无所谓。
只是,怎么感觉好久没看过这个世界呢。
他从屋顶上跳下来,这里是雨林,三不管地带,危机四伏。
孟长月彼时是个十几岁的少女,穿着一身苗族的传统服饰,跟着姥姥在林子里找药材。
“长月。”
“嗯”
她加快步子,走到了姥姥面前,“怎么了姥姥”
“你有没有听到枪声”
枪声
这里连着好几条大江,都是通往国外的,不少罪犯在这里走私。
孟长月皱了皱眉头,“姥姥,我们回去吧。”
“嗯,咱们绕小路,快点回寨子里。”老妇人牵着她的胳膊,快速地走了起来。
才刚走几步,枪声竟然愈发激烈了,没想到,那群人竟然在回村子的路上对战
孟长月心跳有点快,“姥姥,我们往深处走吧,我们肯定更熟悉地形的。”
眼下也只有这种办法了,老妇人点点头,“我们快跑。”
孟长月身上戴着一串苗族公益的银饰,跑起来叮叮当当的,她一咬牙,直接摘掉扔了。
老妇人没责怪她,命和银饰比起来重要多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枪声还是可以听到,或者,他们可能遇到了另一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