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七十七只肥啾(2 / 3)

情,我只能告诉你,在用永恒之枪拔出的那刻,已经没有回转余地。”

“她绝对不会被困在赫尔海姆,”弗丽嘉对奥丁的决定感到失望,“而诸神的黄昏,我们是阻止不了的。”

滴答、滴答、滴答。

没有门也没有窗的狭窄房间,昏暗不清,玫瑰花纹的壁纸破旧到在墙角卷起,甚至有脱落的迹象。这间屋子里没有任何摆件,唯二的物件,只有一张堆在木地板上看着灰扑扑分不出原貌甚至脱线的地毯,和挂在墙面的圆形钟表。

奇怪的是,这个钟表它崭新得像不属于这间屋子,导致它与整间屋子格格不入,钟表内部纯白一片,没有时辰也没有时针、分钟像张白纸,但却又滴答声传出,它的外框是用纯银打造,在钟表本该刻着12数字的上方,趴着只狰狞到真实的狼头,它竖着耳朵龇牙咧嘴,每根毛发栩栩如生,两侧眼睛上镶嵌着暗红色珠宝,在昏暗不清的房间闪烁着恶意,它静伏趴似乎在监视着什么。

忽然,在夹角处,阴影中传来细细地哭泣声。

随着哭泣加剧,不知何时没有窗户和门的房间内,照入道莹白的月光,它驱散着屋内的黑暗,将房间照亮一大半,唯独留下夹角只有半边还陷在灰暗中。

在月光下,一个男孩蜷缩在角落的男孩身影显露出来,他低声啜泣声就是从他身上传来,只见他双手环住膝盖,头埋死死在其中,丝绸般质感的棕色发丝漂亮极了。

男孩穿着浅蓝色衬衫套着羊毛马甲,黑色短裤到膝盖处,白色短袜高过小腿,还穿着双干净到不染尘埃的黑色皮鞋,就如墙上的钟表那样他与这间脏兮兮的房间格格不入,他看上去吓坏了,肩膀不停抖动着,甚至不安

地用环抱着膝盖的手指扣着袖口,圆润的指头因为用力红了一片,这让埋头啜泣的男孩看上去可怜透顶。

布鲁斯、布鲁斯

我的孩子,别害怕

似从远方传来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气吹响男孩缩在的角落,风轻抚过棕色的发丝,一双淡青色没有血色甚至带着紫色淤青的手落在男孩肩上。

幼年布鲁斯身体瑟缩一下,顿了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抬起头,他垂着目低头看着膝盖,睫毛尖上都带着水珠,煞白着脸他看向搭在肩膀上的手,瞳孔一怔,注视着这双不像活人的手上带着一枚金色戒指。

他不敢确信,尝试唤着“ua妈妈”

“是我。”

接着他被揽入冷如海水般的怀抱,下巴垫在坚硬到如石般没有温度的肩上,幼年布鲁斯睁大的双眼,除开最初的惊愕外渐渐漫出水光,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眼中倒映出穿着笔直西装的男人。

几欲张口,但无论如何都发出不了声音。

西装男人面色青紫,甚至皮肤就如墙上老旧的壁纸皱皱巴巴的,眼下是青黑一片,若是让一般人来看到,估计当场会尖叫出声晕过去,他有些局促,眼角也含着晶莹的泪光,“好久不见,儿子。”

托马斯韦恩,扶住紧紧抱着布鲁斯的妻子,“玛莎,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放开布鲁斯,玛莎脸上全是泪水,她同丈夫托马斯一样,面色青紫看上去有些可怕,但她看向布鲁斯的眼中蕴含的爱意,像是黑夜中星星那样明亮,充满生气,使得她更本不想一个去世已久的灵魂。

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玛莎偏过脸将泪水擦净,她不能浪费时间了。

“母亲、父亲”一手抓住一人的手腕,完全不顾如同触碰冰块的感觉。

“嘘别出声,会被监视者听见。”托马斯用身体遮住布鲁斯,让自己背对着墙上诡异的时钟,他有很多很多事情想要给儿子说,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听着,布鲁斯安妮有危险,你必须呃”

一道火烙印出现在托马斯韦恩喉间,上面写着安静,只听滋滋皮肤烧焦的声音,和一阵呛人的黑烟。

“不托马斯,”玛莎用手护住丈夫,

她同时阻止差点就要将父亲两字大喊出声的布鲁斯。

布鲁斯见到父亲的惨状,想要冲上去抱住父亲帮助他,却在母亲祈求的目光中僵住身体,

翛翛、当啷,时钟从墙壁脱落,摔在地板上扬起层薄灰。

类似于野狼低吼声,从时钟碎块里传来,随着同利爪抓挠墙壁发出的刺耳声,低吼声越来越近了。

玛莎有些恐慌,她看着幼小还有些懵懂的儿子,咬着牙,“布鲁斯,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现在开始闭上眼、别说话,接下来发生任何事都不能睁开。”

布鲁斯乖巧点了点头,闭上眼。

见到儿子乖乖听话,玛莎已经可以感觉那个低吼声就在自己身后,她和托马斯互看一眼,两人一起将布鲁斯埋在自己身下,她简单迅速地说道“去找一个叫巴恩斯的男人,告诉他危险。”

接着,冰冷的吻落在布鲁斯额角,他只来得听到一句我们永远爱你。

一股赤炎将在两人身上燃起,随着如风声鹤泣的尖叫,整座房间燃烧了起来。

啪嗒,房间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