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活下去,所以,去杀吧。”
“你说什么”
“我说,去杀吧,我就是你活下去的那个梦想,你不是一直将自己的那些杀人冲动推到织的身上,现在,这成为了无可违逆的真实。”
俯视着自己的青年吐出了残忍而又天真的语句。
“什么人一生只能杀一个人这种无稽之谈,你无需再遵守了,你可以自由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继续保持这种态度生活下去也好,成为不加节制的杀人鬼也罢。”
青年以理所当然的傲慢做出了回答;“这些罪恶我都会帮你承受,我是司掌杀人权能的兽,这本就是我的天职,我是新千年永世的皇帝,世界上的一切都处于我的支配之中,所以,我允许你去杀了。”
“两仪式不用承担任何多余的怀疑,因为我会帮你承受代价,反正我本来也是人类恶,是业罪的归处,就像宗教一样,能够理解吗我替你承担了罪恶,你只需要幸福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即使没有任何交往,青年依然给出了与她十分相似的答案,从这点上来看,她与青年似乎确实有种天生的默契。
然后,凝视着那双真红的眼眸,她用颤抖的喉咙的给出了回答。
“你醒了吗”
罗兰看着清醒过来,满面通红的两仪式,有些疑惑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少女的眼睛已经彻底睁开了,但她既没有惊叫,也没有立刻逃出他的怀里,而是保持着这个动作,愣愣的看着罗兰的脸
两仪式没有答话,而是叹了一声气,伸出手,有些大胆的触碰着罗兰的脸,轻轻的扯了一下。
“不痛也就是说,那的确只是个令人怀念的梦吧。”
似乎是觉得一只手不过瘾,两仪式干脆伸出了两只手,捏着罗兰的脸蛋,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这种无礼的举动如果让两仪家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惊讶,尽管和关系亲切的熟人在一起时,她会表现的很随意,但也不会显得那么逾越。
“也对,平常的你,一定早就把我的头发揉乱了,哪会这样,而且一点真实感都没有,明明都那么用力了,还是没有痛感。”
两仪式先是皱起眉头暗暗的叹了口气,又沉浸在了面前难得的娱乐之中。
罗兰立刻明白她是怎么回事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式,因为你捏的是我的脸,所以才一点都不痛的”
两仪式整个人突然僵住了。
她像一只灵巧的猫一样,猛然挣脱了罗兰的怀抱,下意识的抬起半边袖袍,掩盖着自己的脸。
“怎么看应该抱怨的都是我吧”
罗兰揉着自己的脸,虽然对方有些玩闹的意思,但从少女葱白的指尖中传来的力道并不重,搭配上那股细腻的肌肤摩擦之间的感觉,反而有种按摩一般的舒适感。
“为什么反而先害羞的是你啊而且把脸遮住是为了什么”
不想给你看到现在的样子。
两仪式心中隐约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但在不是梦的环境下,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少女的眼神迅速的掠过周围一尘不染的雪地,眼神里的怀疑立刻变成了惊讶。
趁此时机,罗兰也打量着两仪式那清冷的俏脸。
在没有任何改变的情况下,对方给他的感觉与之前大相径庭。
虽然外表上同样是无可挑剔的精致,但那股凛冽的气质一下子冲淡了之前的知性。
单从气质上来说,现在的两仪式是有着男性来看会认为她是女性,女性来看会把她错认为男性的和风美人。
虽然从这点上来看,已经悄然揭露了对方身上比较残念的一项特征就是了,与身为国中生就拥有那种规模的浅上藤乃比起来,就更是如此了。
不过说出来的话,罗兰总感觉她会恼羞成怒的咬过来的样子,因此还是选择了沉默。
反正,从未来来看,两仪式还是相当具有成长空间的。
不过,如果是这种气质的话,看来阴阳之间的平衡已经打破了喽难怪荒耶宗莲如此焦急,那么,与根源式不一样,现在的两仪式,又是怎样的存在呢
罗兰的眼眸中带着明显的好奇之色,而与比较神秘的根源式不同,两仪式显然不擅长卖关子。
她感受那份回到了故乡一般的安心感,脸上浮现了浅笑,接着,以相当具有干劲的眼神凝视着罗兰。
“罗兰,是我回到了现在,还是你脱离了未来”
刚刚说完这个问题,两仪式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她从来都不是能言善辩的那种类型。
“算了,还是我自己看看更快。”
少女轻描淡写的说道。
罗兰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两仪式的动作。
以一个闭眼再睁开的简单动作为开关,从少女的瞳孔中,泛起了浩瀚的蓝光,在那如同海洋一样的深邃蓝色深处,则是如同花苞一样璀璨而正在等待绽放的虹色。
罗兰凝视着她的瞳孔,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