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这人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也不想想,这园子自楚泽接手到如今,都花了多少心血,又费了多少银子。
岂是区区五百万两能比拟的
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正式开学。一切都走向正轨。
这人现在来要园子,分明是来砸场子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这园子的钱既已交付,现在便是属于楚大人的,你凭什么要回去”
“正是,咱观公子也是位有些身价的公子,怎么能做这么没脸没皮的事。”
“你也不怕丢了自家祖宗的脸。”
“我呸”左映一口口水,呸了那人一脸,双手插腰,浑身的纨绔之气挡都挡不住,“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园子姓了多少年的左了,本公子想要回来,有错吗”
被吐了一脸口水的人脸都青了。
他气得手指直抖,嘴里恶狠狠地骂着左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斯文个屁咱只知道银子,没银子你连跟咱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左映抬手将那人推开,走到楚泽面前,仰着头,满脸桀骜,“楚泽,还园子。”
“这么想要园子啊”楚泽看着左映。
左映“废话,这是咱家的,你强占去,咱要回来天经地义。”
这小子还挺理直气壮的。
楚泽在心里嗤笑了一声,道“这园子咱也是付了钱的,合同上盖着你父亲与本官的手印,就算你们想要回园子,也得是你父亲来,你来算怎么回事”
“咱也是左府的人,怎么不能来咱告诉你,今儿这园子,你要是不还,咱今天就拆了它。”
左映抬起手,遥遥地往这座学校一指。
楚泽看起得出来,这人是玩儿真的。
如果他不答应,这小子是真敢拆学校。
这小子,不彻底解决不行。
他打量着左映,眼睛里闪着微微的冷光,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左映身后的那几只大箱子。
虽然只是片刻,但楚泽眼里,依旧有些许的微光一闪而过。
最后,他嘴角往上一扬。
“拆掉多可惜啊。”楚泽语气一转,吊儿郎当地道,“这样吧,你想要回园子,咱又舍不得。当然,咱也不想你拆它,毕竟这园子是咱建的,你拆了它咱也舍不得。”
“你将园子还给咱”左映都不等他说完,立刻截断他的话,迫不及待地开口。
楚泽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左公子,你急什么,等咱说完嘛。”
左映“那你说。”
“嗯,这才对嘛。”楚泽笑了笑,继续往下说,“这园子咱花了那么多钱,单凭你一两句话,咱怎么可能会给这样,你与咱比一场,如果你赢了,这园子咱就给你,而且还不收钱,如何”
听到“不要钱”三个字,左映眼神一亮。
“当真”他激动地看着楚泽,甚至都不问问自己输了要怎么办。
楚泽“”真不愧是父子,贪财都贪得如出一辙。
对于左映遗漏的地方,楚泽也不提醒。
“当真。”楚泽点头。
左映高兴得恨不得立刻蹦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问“比什么。”
“就比”
“诗词歌赋咱不比,咱不是那块料,你可别想拿这儿欺负咱。”左映对自己的认真还挺清晰。
楚泽沉默了一瞬,其实他也不是那块料。
真要比,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但既然这事左映既然提了,那他怎么着都得大方点不是。
“行,不比诗词歌赋。咱比投石子。”楚泽选了個最简单的,“没问题吧”
“这么幼稚的游戏,有什么意思咱比骰子如何谁摇出的点儿大谁赢。”这是左映的拿手好戏,而且还简单。
最主要的是,这种游戏,楚泽必定是不会的。
在他的印象里,楚泽是官。
官嘛,怎么会这些不上流的小把戏
楚泽确实不会。
但他不能露怯。
他嫌弃地看了左映一眼,一脸老学究的模样,谴责地看着左映,道“我朝是禁赌你,你公然赌博,是想咱将你送入逍遥楼”
“”左映急忙摆手,“不不不,不用了,那还是投石子吧。”
逍遥楼什么的,进去是会要命的好吧。
左映实力拒绝。
楚泽暗笑。
“行,不过咱得把规矩改一改。”
“行啊,小孩子玩的那些,咱玩也丢脸,你说,怎么比。”左映朝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人搬了把椅子放在左映身后,他顺势坐了下去。
也的腿刚好,现在又站了这么久,他腿已经有些抗不住了。
楚泽对他这闹事的敬业精神,也是服气的。
他“简单。”
楚泽朝授课的老师要了只粉笔,然后走到左映身边,在左映疑惑的视线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