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冲到刘老爷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痛心而怒道“畜生,就是你害死了咱的女儿今天你必须陪咱女儿的命”
刘老爷脸色猛变,大惊失色,他后退一步,拼命摇头否认道“不是咱,你错了,咱不认识伱的女儿,这是污蔑”
“污蔑”老人抓狂道“咱亲眼看见你的儿子强抢咱女儿,咱女儿不从,就被你儿子活活打死你还说这是污蔑”
刘老爷脸色瞬间煞白,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不仅如此,就在上个月,刘老爷还派人烧毁了咱的作坊,将咱赖以生存的东西尽数摧毁如今咱只能流落街头乞讨”另一个中年人也控诉道。
“就是他,咱可以证明。他利用手中的权势和金钱,不断打压其他商人,夺取他们的生意。”
“可恶,太可恶了”
原本还在强词夺理的刘老爷,听到众人的控诉,惊恐万分,脸色如土,再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来。
旁观的楚泽冷笑,他轻拍桌子,道“刘老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想想你做的那些龌龊勾当,受过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刘老爷跪倒在地,浑身发抖,他抬起头来,用恳求的目光看向楚泽道“大人明鉴,都是咱儿子不成事,咱实在无法管教都是他干的咱什么都不知道”
“好一个无法管教”楚泽嗤之以鼻道“作为父亲却无法对自己的儿子负责,你可真有资格这么说”
“既然你儿子做了这么多坏事,你却只会推诿自己的责任,那你与你儿子又有什么区别”
刘老爷听到此,脸色扭曲,死死咬牙,再也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既然你已无话可说,那就由本座来宣判。鉴于你在凤阳犯下的数罪,本座现判你死刑立决,所有家产充公”楚泽沉声道。
“不不要杀咱”刘老爷猛然回神,哀求道“大人,求您开恩,咱可以赎罪”
“可以赎罪”楚泽冷笑道“那就由这些受害者来说吧,你可曾给他们开恩”
刘老爷脸色唰得一下白了,他绝望地跪倒在地道“大人,咱错了求求您不要杀咱咱什么都愿意偿还
“将他们父子都关进大牢,待会儿与金学海一同伏法”楚泽果断吩咐道。
刘老爷瞪大眼睛,还想争辩什么,却被押解的差役粗暴地拖了出去。
“啪”刘公子被打得哇哇直叫,他一边躲一边大骂道“咱爹会报仇的等咱出去,非打断你们的腿不可”
黎星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踹出门去道“想得美,这辈子你都别想出去了。”
刘家父子终于被押离大堂,一时间四下寂静。
楚泽长出一口气,对黎星道“处理的不错,接下来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黎星追问道“什么事”
楚泽抚着下巴沉思片刻,然后开口道“咱们已经基本掌控了凤阳的局势,但这只是开始。凤阳之所以穷困,关键在于生产力低下。咱们必须提高农业产量,发展手工业,并建立健全的管理和税收制度,这才是根本。”
赵四和黎星深以为然地点头。
楚泽继续说道“各位可以先回去拟定具体计划和方案,待咱详细审阅。咱们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提升凤阳的经济实力,使百姓富裕,国家富强。”
黎星和赵四听完楚泽的吩咐,都点头表示明白,准备先行离开商讨具体计划。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冲进大堂,直奔楚泽而来,跪倒在地大声哭诉道“王爷救命啊小人家破人亡了”
楚泽皱眉,严厉问道“你是何人擅闯公堂,难道不知规矩”
那人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小人姓陈,是本地一名木匠。家里老小全靠咱一人打理,没成想昨日刘家暴徒闯入咱家,将咱的房子夷为平地,把咱的老婆孩子都都”
说到此,他再也说不下去,痛苦地低下头。
楚泽沉吟片刻,目露哀伤之色道“且慢,你说的刘家暴徒,可是指刘老爷一家”
“正是”陈木匠泪眼朦胧地抬头道“刘老爷自打掌控了凤阳的木材贸易后,开始疯狂打压咱们这些木匠,强迫咱们为他打工。咱不从,他就派人把咱家给毁了这刘家父子祸害了多少良民啊”
“咱明白你的痛苦。”楚泽叹息道“但你放心,刘家父子已伏法,他们再也无法祸害百姓了。你且回去安葬妻儿,朝廷必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陈木匠听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又有几个衣着褴褛的百姓涌入大堂,都哀告刘家的暴行。
三日后,凤阳菜市口。
今天是刘家和金学海伏法的日子,楚泽亲自主持,要将他们的罪行明示天下,警示后人。
一大早,就有成群结队的百姓涌向菜市口,都想亲眼看看这个残害了他们多少年的刘家和金学海会是什么下场。
菜市口很快就挤满了人,热闹非凡。
不久,刘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