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你了吗”灰手人问。
“他说现在就在治疗。”那个人道,“过一会儿还有更更新奇的。”
“你听后怎么想”灰手人问。
“我就很害怕。”那个人道,“因为我觉得他可能会做出什么令我更加痛苦的事。”
“你跟他说了什么吗”灰手人问。
“说了。”那个人道,“我问能不能继续用现在这种方法治疗。”
灰手人问道“他什么反应”
“他说肯定不行。”那个人道,“还说一定要新奇的。”
“你呢”灰手人问。
“我就不敢再说什么话了。”那个人道。
灰手人又问“接下来怎样了”
那个人说道“接下来,他问我看到的绪网是什么颜色的。”
“你回答了”灰手人问道。
“回答了。”那个人道,“我说我看到的绪网是黑色的。”
灰手人问“他呢”
“他又问我知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绪网为什么会是黑色的。”那个人道。
灰手人道“你回答他了吗”
那个人道“回答了。我说我不知道。”
灰手人道“他呢”
“他说让我猜。”那个人说。
灰手人又问“你猜了吗”
那个人说“我不敢猜。”
灰手人问道“你没回答”
“我也不敢不回答,所以我说我可能猜不出来。”那个人道。
“那个人什么反应”灰手人问。
“那个人说他说猜不出来可能是因为他需要赶紧换新鲜的方式给我治疗了。”那个人道。
“你听后很害怕”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道,“所以我就猜了”
“你说了什么”灰手人问。
“我猜可能就是因为我有毛病所以会看到黑色的绪网。”那个人道。
“他听后呢”灰手人问。
“他问我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灰手人问。
“这次你回答了吗”灰手人问。
“回答了。”那个人道,“这时我又想起了之前他对我说的话,就说我有心病。”
“他呢”灰手人问。
“他让我具体说说是什么病。”那个人道。
“你说了吗”灰手人问。
“梦里的我并没敢说,当时明显感到自己是特别怕说错话的。”那个人道。
“那你什么反应”灰手人问。
“我就说我不知道,所以不敢乱说。”那个人道。
“他这时怎样了”灰手人问道。
“他说他决定告诉我。”那个人道。
“然后他就告诉你了”灰手人问。
“对。”那个人道,“他说我对蓝甲人所持的那些固有的观念根深蒂固这会使我看到黑色的绪网。”
“你听后怎样”灰手人问。
“梦里的我感到异常害怕。”那个人道,“当时我就想到了那个施法的人跟我说过的一些话。”
“这时你想到的不是给你灌入的思想吧”灰手人问。
“不是。”那个人道,“那个时候我好像没想到那个人给我灌入的思想,但想到了他说过的一些一些话。”
“就是那些跟改变你的一些观念才能才能防止某些事发生有关的话”灰手人问道。
“对。”那个人道。
“你又说了什么”灰手人问。
“我又问我怎样才能不看到那些。”那个人问。
灰手人说“他告诉你了吗”
“他说以前我改变自己固有的观念还来得及,现在就就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如果我想要治好,就只能接受他那新奇的治疗了。”那个人道。
“你听后依然害怕”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道,“一方面不知道他说的新奇的方法会是什么,另一方面,以前那些经历那些跟给我施法的人有关的经历那些以前的事情在我梦里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你眼前不仅有黑色的绪网,还有了其他东西”灰手人问道。
“是这样的。”那个人道,“我看到黑色的绪网上,出现了一些蓝甲人被欺负的样子。还出现了我爹。”
因为那个人再次提到了他爹,灰手人再次担心他因为想起这些事陷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之中,但见此刻他并没有太明显的异常反应,便还是想继续问,但同时也会更小心地盯着他,一旦他出现任何异常反应,就立即岔开话题。
灰手人问道“你爹,和那些蓝甲人都在那张黑色的绪网上”
“是这样的。”那个人道,“无论是我爹,还是那些蓝甲人,全都变得非常小就像我好像不适合说这样的话。”
“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出来。”灰手人道。
“我不能那么说我爹,倒是可以那么说蓝甲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