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撞上刘遂、焦勇在那处销赃,像是等在那里被抓。”
贾政明眼睛一亮,“莫非刘遂、焦勇和晏小姐是一伙的”
晏紫泫然欲泣,“晏紫一介弱质女流,你们破不了案,就往人家身上栽赃,说来说去,都是些假设推论,可有半点证据。
贾副社长,人家要找白副署长,找黎议长做主。”
贾政明慌了,求救地看向许舒。
许舒冷笑,“晏小姐别急,推论、假设奈何不得你。
我猜晏小姐的身份,肯定也做得极为干净,挖下去,也得不到什么。”
晏姿哀哀戚戚,明亮的大眼睛扑闪,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滴。
许舒接道,“晏小姐先别得意,你的身份天衣无缝。
但干黑活的刘遂、焦勇的身份,只怕就没那么干净了。
晏小姐,你说呢。”
晏紫如资深戏骨一般,瞬间变了面目,冷冷盯着许舒道,“谁能想到区区一杯隔夜茶水,让你做出这么大篇文章。
常言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你这么聪明,不怕短命么”
此话一出,谷春、段阔海眼中同时放出亮光。
“着火啦,着火啦”
窗外忽然传来惊呼,不多时,便有滚滚浓烟在院子西南方向腾起。
霎时,厅中乱作一团,段阔海第一时间扑向晏紫,晏紫动也不动,仿佛束手待擒。
就在这时,嗖,嗖,数道寒光闪过,激射段阔海。
却是刘遂,焦勇扑入厅来,双手连续扬起,洒出锋利的飞镖。
“我就说安排人做假家口供,安排一个刘遂就够了,为何来俩,原来还有保镖的作用。”
许舒一把拉过秦冰就要遁走。
秦冰推开许舒,两道杏黄符从袖口飞出,激射刘遂、焦勇。
刘遂急速躲闪,挥手砸出数个白包。
白包炸开,玫红色的粉尘四散弥漫,充斥大厅,刺鼻气味弥漫全场,视线也被彻底隔断。
与此同时,屋外救火的呼喊声,响彻四方。
许舒暗道此地凶险,不可久留,埋头朝主卧冲去。
他记忆绝佳,闭着眼睛火速冲进主卧,迅速钻进床底。
他靠墙躺了,调匀呼吸,暗暗后怕,原来装叉的风险这么大。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透过床缝,可以看到空气中的粉尘已经全落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玫红。
外面的救火声也渐渐消失,透过床缝可以看到窄窄的一条窗边,天色已暗了下来。
许舒挪了挪身子,准备溜出,忽地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双白色的球鞋映入眼帘,三十八的脚码。
许舒屏住呼吸。
那人似乎在找什么,四处翻检。
终于,翻到了床边,竟丝毫不惧曹广校的尸体。
忽地,她蹲下了身子。
白色的运动裤勾勒出饱满臀线,长腿绷得紧实而笔直。
许舒憋得胸腔阵阵火辣,死死捂住口鼻。
那人探寻偏刻后,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许舒缓缓舒一口气,轻轻抚摸胸口,就在这时,一张人脸出现在窗边,美面如画,宜嗔宜笑,不是晏紫又是何人。
“晏晏小姐,你好”
许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换了一身运动装的晏紫,长发束在脑后,清纯得像一个在校大学生。
她眼睛依旧明亮清澈,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我好什么”
“你好美,我觉得这身衣服,更更衬您的气质,青春无限,活力逼人。”
许舒一脸的真诚。
“油嘴滑舌,你是继续躺在里面,还是出来”
晏紫站起身来,拍了拍满身的粉尘。
“我躺里面就好,您忙,别管我。”
话音未落,许舒一咕噜从床底溜出,一个剪刀脚,朝晏紫双腿勾去。
晏紫一动不动,取出一把黑沉沉的手枪,直指许舒。
许舒双脚顿住,面色发白,“如果我说,我们之间完全是误会,您信吗”
“信。”
下一瞬,晏紫扣动扳机。
滋,滋,两道水线击中了许舒。
“水枪”
许舒大怒,“好个死丫头,敢”
得势猫儿雄过虎,许舒正要昂扬,洒落在地上的水渍毫无征兆地燃烧起来。
“哎哟”
许舒跳开一步,扯下窗帘,将火焰扑灭,心里哇凉哇凉的,才看明白那哪里是水渍,分明是油渍。
他终于想明白,为何当时会突然起火,感情这晏姿是盗火者途径的超凡者。
“还要再试试么”
晏紫玩味地盯着许舒。
许舒连连摆手,“不试了,不试了,您神通无敌,我是有眼不识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