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利者、强徒,流风者三种途径中,尤以地利者威能运用最广,强徒途径杀伤力更大。
晋升到阶序四的血徒,便有对抗体士阶序五的实力。
许舒就曾在乱星峡谷,大战过海王殿的老猪,他便是阶序四的血徒。
不仅能召唤厉害至极的螳螂怪,而且利用血徒的能力,极难被杀死。
而阶序五的血师,许舒目前还没听说有谁成就。
血师的战力,不用想,必定能媲美体士阶序六的内家宗师。
据资料显示,血师有化血再生、血遁、召唤高阶冥怪的能力。
其中,化血再生的能力,极为诡异,几乎不能正面杀死。
槐山先生借海王殿召开高层会议设局,诛绝大门、二门,独巫树长老逃脱,足以证明血师的强大实力。
“巫树长老自然不凡,他们这帮人能撑到现在,全靠巫树长老托底。不然,这漫山遍野的冥怪大潮,从何处而来”
段金刀继续解释。
巫树深吸一口气,“无面,赌一把”
巫树冷声道,“无面,还有你们,都是蠢货。海王殿因何而诞你们清楚,但因何而存,又为何出现如此变故,你们谁也不知道。
只是,自此后,我海王殿屹立世界之巅,成为众神殿堂的时候。
无面人哈哈大笑,“前辈豪迈,却不知前辈要怎么比”
无面人并不理会巫树提及自己父亲,静等巫树长篇大论控诉完槐山的罪行,高声喊道。
许舒暗暗咋舌,一己之力,召唤来冥怪大潮,这是何等恐怖的能力。
愚蠢,愚蠢啊”
老夫就剩这条命了,赢,为大家搏一条生路;
输,老夫眼不见为净。”
他凝目朝巫树长老看去,敏锐地捕捉到此人气势萎靡,气血衰败到了极点。
无面人明显怔了怔,“如何赌”
巫树高声道,“我辈超凡者,未入炼炁,称不得修士。但总有向死而生之心,当此之时,自是决高下,分生死。”
巫树颤抖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他回望身后的残兵败将,众人脸上虽写满仇恨和坚毅,但终究有不少目光不敢直视巫树的眼眸。
你们以为槐山是在走对的路,不,他在玩火,在拖着整个世界坠入深渊。
巫树道,“我们这些人,能战的也只剩我老夫一人,自然是由老夫出战。
巫树摆手,“武不武的,不去说他。
“巫树,你也是组织内的前辈和耆老了,如今还看不明白大势么还要逆势而为,让大门和二门残存的这些好兄弟,都陪你葬身于此么”
你若是顽抗到底,晚辈也只能送您上路。
无面人道,“前辈是要孤注一掷我知前辈威名,但剧变之夜,前辈已伤根本。此时下场,晚辈恐怕胜之不武。”
无面人高声道,“巫树,我敬重你是前辈,给你机会了。
大门先贤何在二门先贤何在
巫树,你当真无悔还是决心拖着所有人给你陪葬。”
至于你们,选谁出战,一人或几人,老夫不干涉。
老夫赢了,你们退兵。
老夫败了,自裁以谢。
后面的事儿,自然随你心意。”
“痛快”
无面人朗声道,“前辈威名,组织内部谁人不知
一局定胜负,晚辈没这个信心,三局两胜。
当然了,前辈也可派他人出手,总不能叫前辈吃亏。”
虽说巫树已将油尽灯枯,无面人有一击必胜的把握,但巫树的威名毕竟摆在那里,若出了纰漏,可就没了回旋的余地。
因而,他将一局定胜负,改为三局两胜。
既给了自己余地,也增加了己方胜算。
道理很简单,巫树统领的阵营,尽是残兵败将,人人带伤,根本没多少战力。
所以,不管是一局还是三局,都只能是巫树自己硬撑。
以巫树眼下的伤势,拖得越久,只会越衰弱。
“依你”
巫树何等老辣,自然一眼看透无面人的算计。
但身为绝代强者,虽穷途末路,亦不坠自傲,不屑跟一个晚辈斤斤计较。
无面人重重一击掌,“冯兄,陈兄,孔兄,舞台已搭好,就看三位各显神通了。”
嗖,嗖,嗖,一连三道身影跃向前方。
三人立定,同时向巫树拱手一礼,“还请前辈赐教”
三人各据一方,渊渟岳峙,气势不俗。
段金刀的心念适时传来,“左面蓝袍大汉,名唤陈中,双刀霹雳,原是漠北豪杰。
中间的黑袍老者,大号孔龙,乃是名震三湘的邪魔。
右边那位,弄不好公子听过他名号,原来是南统会的右使,大号冯哲。
南统会会首胡神通鸿飞冥冥后,南统会分裂,邢开鼎统领大部分人马,好像和兴周会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