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乜鬼都有女人了,还来相亲”
“走撒,这家人真不是东西”
媒婆们集体抗议,带着女孩愤然离去。
“别呀,不要误会我也不知的”杜大炮和李翠莲在后面撞天屈。
等到人群散去。
杜永孝瞪了白牡丹一眼。
他明白白牡丹在玩什么花招。
白牡丹也知道杜永孝看出来她在玩花招。
“好了,搬东西先”杜永孝招呼大头文,龅牙驹道。
一进屋,吓一跳
人参鲍鱼,燕窝翅肚
满屋子都是礼物,搞得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乜鬼”杜永孝看向父亲。
杜大炮尴尬不已,只得把事情经过讲一遍。
“这些都是我那好兄弟白癞痢,黑脚鸡,还有猪肉荣他们送的”
话没说完,脑门就挨了一记爆栗,“送个鬼呀,让你还回去你倒是照单全收”李翠莲骂完,又瞪着儿子杜永孝“还有你,有家不回,一回来就带个”瞟白牡丹一眼,“几个意思呀你”
杜永孝懒得解释。
白牡丹却上前一步“伯母是吗,不要误会,我是帮杜先生做事的不过我叫您伯母合适吗”
“呃,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看着这么年轻,怎么看都顶多二十来岁,尤其您这皮肤,好光滑的,不知平时用的什么护肤品”
“护肤品我没用过,只用硫磺皂,不过味道太大,现在改用香皂。”
“那就是天生丽质了,我叫你阿姐得不得”
“呵呵,你叫我莲姐就好”
看着白牡丹眨眼间就和老妈姐妹相称,杜永孝只能翻白眼,见大头文和龅牙驹还在发愣,就道“愣着做乜搬家先”
杜大炮忙道“这些礼物呢”
“一起搬”杜永孝说,“不要的扔掉”
“扔你个鬼”杜大炮忙护着那些东西,“这些可都是宝贝”
石峡尾众人一脸羡慕地看着杜家载着满车礼物离开,至于那些锅碗瓢盆,以及破烂家具,则被李翠莲很大方地送了人。
因为白牡丹对她这个好阿姐说,新家那边什么都有,既然两人是姐妹就不要介意彼此。
李翠莲也是性情中人,既然如此,该丢的就丢,该送的就送。
“杜家走了,以后石峡尾可就清净了”
“是啊,这一清净反倒有些不习惯”
众街坊望着远去的小货车发出感慨。
阿水伯咔咔,斩着甘蔗。
女儿阿丽流着眼泪问他“孝哥他们还会回来吗”
“这种穷地方,鬼才回来”阿水伯说完,停止斩甘蔗,一脸惭愧地看向女儿“阿爸对不起你阿孝是个好女婿,是我眼花”
登打士街,位于九龙油麻地及旺角交界,以楼上咖啡店而著名于香港。
杜永孝原以为白牡丹的唐楼只是那种很普通的小楼房,没想到却是一座五层高的商业楼。
白牡丹倒是很有东道主模样,介绍说这里一楼是蛋挞店,二楼是咖啡厅,三楼则是书画室,都很安静。
白牡丹住在四楼,如果杜永孝一家不介意可以住在五楼。
李翠莲看到这栋楼这么大,吓一跳,就把杜永孝拉一旁询问租金多少。
杜永孝说一个月两百,李翠莲哪里肯信,杜大炮就跑过来把她拉一边,说“一看就知那白牡丹对咱家阿孝有意思,搞不好以后不但不用交租,还能收租”
李翠莲骂道“你吃软饭就够了,还想让儿子同你一样”
大头文和龅牙驹帮杜家往五楼搬东西。
实际上他俩根本就不用帮忙,小霸王杜永顺一个人就能搞定一切,手拎水缸和米缸,背上扛着大木床,床上还捆着桌椅板凳一个人搬的东西足足顶五个人。
这让大头文和龅牙驹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
有人帮忙搬家,杜永孝乐得清闲,与白牡丹坐在一楼蛋挞店闲谈。
杜永孝算是看出来,这个白牡丹很有生意头脑,这栋楼就是她怂恿金牙贵买的,当时投资才十五万,现在已经价值三十万,足足翻一倍。
老板端了蛋挞过来,说是免费赠送。
放下蛋挞,人并没有走,而是欲言又止。
白牡丹问他有什么事儿。
男老板这才开口道“求求你,白小姐,帮忙减点房租要不然我这生意实在是撑不下去”
白牡丹刚要询问,门口风铃响起,两名男子大摇大摆地从外面进来。
其中一个握着鸳鸯奶茶,嘴里咬着吸管男子朝老板说道“恭喜发财这个月的规费是不是该交了”
“对唔住啊,周探员,吴探员现在生意不好做,我手头紧,实在没钱”
“没钱”那个咬着吸管的周探员径直走到柜台处,打开抽屉,一把将里面零碎钞票抓起来数了数,“挑,还不到三十块”
另一位吴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