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情了。
今天早晨, 满街的报纸都登着同一件新闻伦敦出现伤人蝙蝠,受伤者已达9人。
这件事情令苏格兰场的警探十分头疼, 也不知道伦敦什么时候冒出了伤人的蝙蝠,每次受伤者都被吸干了血,整个人奄奄一息,但万幸还有一丝气息尚存,伤不致死。
当局只得下令宵禁,但是总有一些从事夜间工作的人为了利益,不顾禁令, 伤损案仍有发生。
这对苏格兰场而言只是一桩蝙蝠伤人案, 但是对于贝克街的侦探来说, 不只是蝙蝠伤人案如此简单, 他说他在哈福德郡见过一模一样的症状。
没有任何一个警探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警长雷斯垂德还跟他收下的警探说“福尔摩斯太自以为是,他最近没有接到新的案件看什么都是一桩大案。”
警探听了,哈哈大笑。
他们早就不满贝克街侦探,在侦探的室友几篇发表出来以后, 整个伦敦的人似乎不知道还有他们这些正儿八经的人民守卫者存在, 全都把福尔摩斯奉为正义使者,这算怎么回事总之, 这桩案件绝对不允许贝克街侦探插手, 与此同时,他们也登报,宣布苏格兰场将展开轰轰烈烈的“猎蝠行动”。
伦敦人民看到这条新闻,心里头舒了一口气,他们相信不久以后,至多天, 伦敦又会回归安宁,反正报纸上是这么说的。
“伦敦从来就没有安宁过。”说这番话的是莫里亚蒂教授,他向来是最讨厌安宁的,如果他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见到诸如“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一类的话绝对会嗤之以鼻,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岁月静好,时代的风浪总在汹涌,他也总会成为掀起惊涛骇浪的人。
他的妻子,艾琳阿德勒,坐在他的对面,手里拿着一份跟他一模一样的报纸,他们两看到的是同一条新闻。
“是你做的吗”艾琳问。
莫里亚蒂挑了挑眉“夫人,当局已经决定了,这些事情是蝙蝠做的。”
当局决定是当局的事,艾琳知道自己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的丈夫从来不会对自己没有参与的新闻做出评论。
“但是,实际呢”
“实际也是蝙蝠做的,”莫里亚蒂合上报纸,“不论找多少个法医来问,伤人的事情也绝对是蝙蝠做的。”
“你没有参与”
“参与了,”莫里亚蒂没有隐瞒艾琳,他对她微笑,继续说,“我让蝙蝠不要这么做,你相信吗”
他的笑容森森的,像一条碧蛇藏在了绿林中。
莫里亚蒂从来不撒谎,但是对于他的妻子,他也从来不多说,他只说“你不用担心,他不会伤害你的。”
“跟你放在阁楼里的东西相关吗”
从国外旅行回来以后,莫里亚蒂带回了一车东西,除了各个地方的珍宝美物,还有地方特产以外,还有一箱土。
他还将这车土送进了阁楼,不允许任何人踏足阁楼半步,包括这个家的女主人。
这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你该问的。”莫里亚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凉意,他看着外头的天空,阴云缭绕,好像有一场雨将下未下。
同样望着天空的,还有贝克街的家,他正将福尔摩斯和他的另一件冒险事迹记录下来,看到阴云密布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如果你是因为我霸占了整张桌子而叹气的话,这声叹气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是的,家被赶到沙发上写作,他原本的工作地点被侦探给占用了。
侦探在桌子上摊开了一堆报纸,都是关于蝙蝠伤人案的,当局不听他的意见,不代表他会放弃对这桩案件的调查。
“我叹气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过晴天了,”华生可不会因为工作地点被霸占了而叹气,如果这样就叹气了的话,他得叹气多少回,他回头看到老伙计的工作,突然冒出一个问题,“你对达西小姐也这样说话吗”
侦探抬起头“什么”
“没什么。”华生觉得自己刚才那个问题特别傻。
“我对达西小姐怎样说话了”
“嗯就是像对我这样说话,毫不客气,偶尔还会嘲讽我的智商,嘿,华生,如果你的老师知道你如此浪费学识,恐怕会伤心的,就是这样说话,你总是这样。”
“你觉得我对达西小姐说过这样的话吗”
华生回忆了一下“没有。”
“嗯。”
华生注意到福尔摩斯将受害者的名字一一圈了出来。
“你依旧不相信是蝙蝠伤人”
“不可能单纯是蝙蝠伤人,你看到的这九个人,每一个都是被吸干了血,但是又尚存一线生机。蝙蝠是动物,它们不像人一样,有自控力,它们怎么能刚刚好把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