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和凯伦坐着昆式飞机飞往维也纳,中途被告知由于爆炸事件,维也纳暂时无法接待那么多参会来宾,托尼等人被临时安排到柏林某酒店休息。
他们只能重新设定路线,改往柏林。等到两拨人终于碰头的时候,已是下午。
总统套房的小会议室里,五个人围坐成一圈。
“官方消息,索科维亚会议延期举行,时间暂时未定,等待联合国正式发通知。”罗德首先向大家宣布了他从本国政府方面得到的消息。
“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托尼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不会延期很久,可能明天或者后天,最晚不会超过三天。地点也已经初步定下来就在柏林举办。”罗德耐心地向大家解释。
“官方有没有巴恩斯的消息”娜塔莎看了队长一眼,替他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不过欧洲反恐中心已经把抓捕冬日战士作为第一重要的任务布置下去了,估计他的照片会出现在明天各大新闻、报纸的头条。”
托尼对冬日战士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他凑到凯伦耳边小声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凯伦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正想着怎么找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就听到史蒂夫替她给出了回答。
“凯伦昨晚和我在一起。”
还在讨论冬日战士情况的娜塔莎和罗德瞬间安静下来,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种怪异而尴尬的气氛。
娜塔莎看着史蒂夫摇了摇头,心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罗德都不敢看托尼的脸色,只偷偷瞄了凯伦一眼,见她神色中并无惊慌失措才低下头装鹌鹑。
“队长,我理解你的心情。”凯伦终于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寂静。“但你确定要现在说这个吗”
“对不起,凯伦。我只是希望大家知道巴基是无辜的。他是我的朋友,我的话可能不够说服力,但你可以证明,昨天他还在接受手术。”
“都闭嘴”托尼重重拍了下桌面,看着凯伦道:“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内容”
“托尼,我之前跟你说过有个病人大脑里有金属颗粒,不适合动手术,那个病人就是巴基。”凯伦斟酌着字句,“后来你帮忙做出了可以吸附颗粒的装置,所以昨天我找了可靠的神经外科专家为他做手术,从下午一直到凌晨才结束,他不可能是制造爆炸案的凶手。”
“我不太明白,这事儿为什么要瞒着我你们完全可以直说要帮忙。”托尼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史蒂夫道:“没错,我是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洞察计划那次还打过他一掌心炮,可是你们想救他难道我还会不答应我就那么小心眼”
“巴基被九头蛇洗脑,他在不能自控的情况下犯下过很多不可挽回的罪行”史蒂夫低下头,双手紧握在一起。
“九头蛇手段向来阴损,被洗脑后的罪行不能算在他头上,你们要是担心政府不放过他,就更应该早点告诉我,对付政府我可比各位经验丰富多了。”托尼还是搞不懂队长他们的脑回路。
“斯塔克,队长知道你最近烦心事儿比较多,不想打扰你,凯伦是因为对神经学方面比较了解,又能治疗巴恩斯的洗脑,才被拉进来的。”娜塔莎抢在史蒂夫开口之前给出解释,她可不想听两个情商不达标的家伙在那里越说越僵。
“很好,搞了半天你也知情罗迪”托尼看向他的老友,吓得后者连忙举起双手示意他什么都不知道。
“时间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发现队长欲言又止的样子,娜塔莎眼明手快地一把抓住他往外走,出去前还踢了踢罗德的椅子,提醒他赶紧撤。罗德当然从善如流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大到空旷的套房里就剩下托尼和凯伦。
“你先休息吧,昨天到现在那么长时间,应该也累了。我还有些事,处理好就过来。”托尼说着拍了拍凯伦的手,然后先离开了小会议室。
凯伦洗漱完,看见托尼还坐在客厅沙发上,让贾维斯收集整理爆炸案的线索。她靠着卧室门站了一会儿才进屋,期间托尼一次都没抬头看她。
躺在床上,凯伦毫无睡意。托尼虽然平时看上去粗枝大叶,实则内心敏感,不可能感觉不出这次事情的蹊跷。队长和娜塔莎且不说,自己身为他的女友这样瞒着他确实不合情理。
凯伦有些后悔,也许应该早些把实情告诉托尼。可前段时间他一直处在极度自责中,凯伦怕太多打击叠加在一起会令他情绪崩溃。现在自己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填。
一直纠结到天明,凯伦也没有想出如何能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告诉他实情。她起床洗漱完毕后打开卧室门,托尼依然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地计算着什么。
“托尼,你这样会把身体弄垮。”凯伦心疼地看着他的黑眼圈,恨不得能替他受这些折磨。
托尼抬起头,没头没脑问了句:“队长是什么时候找到巴恩斯的”
“具体时间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在索科维亚事件之后没多久。”凯伦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