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打牌你后来的输牌也是故意的”
前面赢沈筱柔的钱后面又尽数还回去了,说是明码标价,尤离压根就没想赢她的钱。
只不过那人那张嘴非要不认输,尤离就只能陪她玩玩,但也没打算真让她下不来台。
“她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嘴巴直接,以前喜欢做一些小动作,但也无伤大雅,我也没什么损失。”
“你这个人,”傅时昱拉着她的手直接在她额头轻拍了下,不赞同道,“明明是想帮,当着人面又故意让她误会。”
尤离倒是并不在意,轻笑“大学时压她太多,是该对人有点补偿。”
何况,她也确实听说了沈筱柔家的公司最近面临的乱况。
傅时昱已经弄清这两人大学时的状态,因此没多问,吩咐常秩,“若是沈氏有项目递上来的时候多留意一下。”
见状,尤离也没再多说。
但她没想到,她如今的一个无心之举,在日后还真帮了她一个小忙。
中途的时候傅时昱接到了他爸傅谦的电话,尤离那时正靠在他肩上玩着手机,一听这声清沉的“爸”字,立马收了手机坐起来了,偏着眸子眼神问他老傅总
傅时昱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还没松开。
外面疾驰而过的风声呼呼的传进来,尤离把车窗上的那一点空隙又给升上去了,刚收回手,胳膊一挣,被她放在后面的包被碰掉下来,上面锐利的棱角刮破了她的手。
她皱着眉轻“嘶”一声,手背上的血珠翻涌流出,傅时昱忙放下电话“怎么了”
等瞥到那白皙手背上的鲜红,又立马拉过她的手腕,紧张道“刮破了我看看。”
尤离以为他电话已经挂了,开口说话“没事,就是刮了一下
。”
抽了一张纸巾细细的给她擦着,上面两厘米的刮痕,不深但也不浅。
傅时昱不放心,瞥了一眼外面,找了一处便利店让常秩下车去买酒精和创可贴。
男人一弯腰,尤离这才看见被他放在一旁还显示着通话界面的手机,指着它无声提醒“电话”
傅时昱似乎才想起来此时电话那头正耐心等待的父亲,拿起来“喂”了一声。
那头静默片刻,傅谦和自己夫人对视了一眼,问“尤离在你身边”
“嗯。”
“那中午正好把人带回来吃饭吧,你不是项目谈完了,也有空了。”
傅时昱抬头和眼神茫然的尤离对视了眼,“那我问问她。”
说完拿下手机,“我爸问你中午有没有时间去我家吃饭”
他手上还握着尤离的手腕,在渐渐开始入冬的季节略偏凉,但此刻却像是升起了温度,和隐隐冒出的新鲜血珠一样,变得温热。
尤离咬牙切齿“去”
这人当着还没挂的电话问她,能不去吗
想起上次在车上给他妈打电话的场景
论腹黑程度,傅时昱绝对能排第一。
车子又行驶了半小时,终于到了通往傅家的那条柏油路。
路口的保安看见车子的车牌号立马放了行,朝里面的人点了点头。
这条路看样子大概有四五百米,但不是直行,要绕个大概五六个弯路口,两边的鹅卵石小道一尘不染,每隔一百米就会摆个石桌供休息喝茶。
一年常绿的树木旁围着一排排的铁栅栏,里面似乎种植着刚被人修剪过的花朵盆景,从入口一直通到傅家门口的大花园,倒是隐蔽。
尤离下车时没注意到脚下的东西,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去,惊呼了一声,疼的下意识咬唇,手下紧扶着车门。
傅时昱这才刚下车,听到她这声惊呼又立马变了神色,等看到尤离脚下的那只足球时,更是冷了声音“怎么回事”
屋里的管家听到动静已经紧忙着跑出来了,见这副情景吓得忙上前解释“今天成小姑娘过来玩,这是刚刚跟几个佣人打球时丢下的。”
她说着忙过去把球捡起来,小心翼翼不敢看傅时昱阴沉的脸色“也怪我大意了,玩过忘了给
收起来,尤离小姐又没有伤到哪”
“没事,”尤离踩歪了,跟地板摩擦的脚背泛着灼热的疼,她关了车门,挽着傅时昱示意他安心,然后说,“是我刚才不小心,没事,你去忙你的。”
管家忙退了一步,迎着两人赶紧进去。
不怪傅时昱生气,东西没来得及收,这门口又不是平坦的大理石面,尤离刚才是惯性一踩,脚下的足球让她脚侧被粗糙的地面狠擦了一下,白皙的脚面这一会已经红的触目惊心。
她还穿着高跟鞋,傅时昱眉间皱的极深“还能不能走路”
尤离调整了下呼吸,忍着那火辣辣的疼痛“没事。”
这第一次过来又是伤了手又是伤了脚,也是印象深刻。
傅家是三层别墅,格局看着就很大,装修风格更不用说,和尤家一样,家具主选欧式风格,处处透着豪华奢侈。
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