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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几天,这样的场景在朗封家更是屡见不鲜。

除了在家中,就连在学校,杨仔也保持了份高警惕心,时时刻刻把持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因为“过分的嫉妒”而着了他自认为的某些人的“道”。

朗封给杨仔弄了辆自行车,就是上次那辆断裂后被重新修复的旧车,安装回坐垫后非常适合个人骑。朗封载着周宇杨走在前头,杨仔个人默默跟在后头,场景说不出有些搞笑,但也有些温馨。

对此,安阳评价了句,“看上去像极了两个爸爸带着孩子”。

“快点,你是打算卡着上课铃的点进学校吗”由于杨仔骑车的速度堪比蜗牛爬,在前头等得不耐烦的朗封停下车,扭头对杨仔喊。

杨仔撇撇嘴,心里冒着泛酸的泡泡水,手上控制车把手的动作时不时左摇右晃。他不会骑这种车身看上去过高的自行车,但是为了不走路去上学,他宁愿踩着自行车的脚踏板磨磨蹭蹭、摇摇晃晃地挪到目的地。

“快点”朗封又催促了声。

杨仔忍不住应和,“好啦好啦,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催催催,也不知道以后谁可怜当了我那表嫂,定是个耳朵皮极厚的人。”

坐在朗封身后的周宇杨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他没能听清杨仔后面说的话,只因为对方故意压低了声音,而且四周刮来的风又太大,大得他只能哆嗦着身子缩到自己的大厚胖校服里。

“快点。”周宇杨瞧两车之间的距离实在是有些大,颤颤巍巍地伸出一丢丢手指尖朝杨仔挥。

杨仔瞧着,心里的酸涩感更加浓重了。

他表哥不再是他亲亲亲表哥了,他兄弟也不再是和他乘坐条船的兄弟了。现在两人勾搭在了起,他反倒成了个外人。

越是这样想,心中的那点酸涩越发厚重起来。

杨仔默默垂着头,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心底的那些酸涩和委屈统统转化为了青年人特有的叛逆心思。他才不要着了两人的当,然后乖乖地溜回香港,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刹砰”

在杨仔神游期间,他的车追赶上了朗封所在车的位置,毫无减速地撞到了对方的车尾。撞得神游中的杨仔立马醒了过来,捧着惊魂未定的心脏朝前望去,刚想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几个熟悉的大汉挡在了他们的自行车前。

他表哥的车头正被某个穿着皮草貂毛的暴发户捏住。

“跑啊,挺能跑的不是,你们这几个小子,打算跑到哪去啊”暴发户朝身后人勾勾手,那群家伙就将他们全部包围了起来。

暴发户一把弄倒朗封的车头,逼着待在车上的朗封和周宇杨跳下了车。杨仔也跟着下了车,哆嗦身子挤到朗封和周宇杨的中间,圈住两人的胳膊求救道“表哥,你是我最亲亲亲表哥了,你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吧。还有兄弟,同甘共苦才是真兄弟啊”

暴发户哼了声,咧嘴道“我也不为难你们这些小家伙,把他给我交出来,我就让你们走。”说着,手指杨仔,面上满显狰狞。

“我我我是不会和你走的这里个是我表哥,个是我兄弟,他们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把我带走的”杨仔昂起脖子,声音大得几乎想要把他整个心脏内的不安感都宣泄出来。

“兄弟呵”

暴发户上前几步,步步仿佛踩在杨仔的心里,“兄弟值他妈的几个钱,你签了合同,白纸黑字都是我的人,兄弟能打得过他们吗,还是能说得过派出所我跟你说,你只要天没把钱给我还清,你就是去派出所跪着都不好使”

“表哥,救我”

眼见那群大汉上前来就要抓走杨仔,朗封及时将杨仔带到他身后,正经神色问道“他欠你的钱我们会还的,但是我们现在身上有的钱不多,你们让我给我爸打电话拿钱过来,还清了,你们是不是就能放他走了”

“让你爸过来让你爸过来把你们几个带走啊这种话骗老子次就够了,来人,给我把那小子拿下”暴发户明显不是冲着钱过来的,他就是看中了杨仔的那张脸,想要利用杨仔的脸给他赚更多的钱,而不是

让杨仔还清了违约金就立马走人,不然他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调查这么久才查到这小子现在在哪儿。

几个大汉立马缩小的包围圈,伸手就要抓杨仔。

朗封上前就是一脚,先踹了其中人,之后给周宇杨一个眼神让他带杨仔赶紧跑。

周宇杨接收到朗封的视线,上前抓住杨仔的手就往倒地大汉所在位置的空隙处跑了出去。杨仔跟在周宇杨身后狂奔,两人虽然暂时逃出了大汉的包围圈,但立马那群大汉就朝着他们追了过来。

所幸学校大门就在不远处,周宇杨第念头就是带着杨仔进学校。

好在这时候学校上课铃声还没响,校门外聚集了不少学生和家长,冲着人多的概念,周宇杨拉着杨仔挤进人群,将身后的那群大汉彻底滞留在人群之外。然而当他们刚刚冲进校园大门,阻挡住大汉的继续追击时,周宇杨就瞧见不远处个人对峙暴发户的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