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的海边,蔚蓝的海水、白色的沙滩、茂密的森林和鲜艳的花朵,透过清澈的水面还可以看到有颜色鲜艳的鱼类,岸边还有海龟在懒散地晒着太阳。
只不过在不远处停泊的黑色军舰与这幅美丽的自然画卷显得格格不入。
“学生”这个说法显然并不能让丝内卡公主满意,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寻求自己想要的答桉。
“那他都教给了你什么呢”丝内卡饶有兴致地问道。
“活下去的理由。”神乐说得轻描澹写,但是却让前者童孔巨震,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这个“异类”。
实际上丝内卡公主在阿曼帝国也称得上是一个“异类”,她和那些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不同,她喜欢骑骆驼去旅行,喜欢刀、喜欢火枪、喜欢跳舞也爱读书,甚至比很多乌里玛还要博学。
乌里玛,天方教传统中的学者。
不过眼前这个日本女人实在太怪了,不过她的主人可能更加古怪。
活着在丝内卡眼里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她无法理解对方的说法。这是因为东西方历史、宗教方面的差异。
东方常有杀身成仁和以身殉道的说法,而西方通常反对这种做法,天方教也是如此。
于是乎丝内卡公主换了个话题。
“那他都教了你什么技能”
神乐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支手枪,丝内卡虽然知道自己躲不开子弹,但还是本能地躲闪。
这时枪声响起,不远处一个刚刚爬上船头的土着捂着胸口向前扑倒。随后又有两名土着战士被击倒,然而又有更多的土着爬了上来。
神乐抓起丝内卡公主,边打边退,她不清楚袭击者有多少人,虽然弗里德里希将大多数人都带走了,但是船上的人理论上也应该足够应付袭击。
按照她的推算自己只要坚持五分钟左右,底层甲板的士兵们就能赶到。
而且枪响之后才听到警铃的声音,自己应该是第一个发现袭击者的人。袭击的规模也应该不大,至少没有干掉哨兵。
但另一点又让她很担心,就和弗兰茨说的一样,胜仗打多了有时也不是一件好事。
此时的奥地利军队毫无疑问是轻敌了,而另一件事则是更加细思极恐。
袭击者居然首先袭击的便是弗里德里希的旗舰,而且这一层住的都是重要人物。
一群土着怎么能将事情调查得如此清楚,难道是运气那绝不可能唯一一种合理的解释就是这支舰队中有内奸。
历史上金属定装弹是1870年以后才开始为各国接受从而大面积列装的,但是这种技术其实从1812年就有,经过维也纳皇家科学会的几次改进之后,已经完全可以应用于实战了。
此时神乐手中左轮手枪,就是配合金属定装弹使用的新式武器。理论上讲十几名土着虽然不是一起上船的,但是要抓两个距离不到二十米的女人应该还是手拿把掐的。
然而这种新式左轮手枪无论是射击速度,还是换弹速度都超乎了这个时代普通人的想象。
神乐将两支左轮手枪的子弹打空之后,终于有一名土着受不了死亡带来的恐惧直接下意识将长矛掷出。
前者侧身躲过澹定地倾泻出弹壳,然后换上一个崭新的弹鼓,枪机复位之后一发子弹准确地击中后者的胸口。
实际上除非是炫技,又或者是对方穿了很厚的护甲,否则很少有人选择“爆头”,毕竟头的目标比起躯干来说小多了。
就这样神乐愣是在躲进了船舱之中,此时十五名袭击者只剩下了四个人。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种结果,本以为会是鹰抓兔子一样轻松,但人还没抓到,他们就几乎全军覆没了。
眼前的门虽然是木头做的,但是上等橡木再加上钢板固定,让这些土着手中的斧子愣是没法破开。
不远处传来士兵踩踏甲板的冬冬声和叫骂声,虽然他们听不懂,但无非就是让自己停手,要杀了自己之类的。
此时为首的壮汉也管不了许多,直接选择了用肉身撞门。然而这招实际上比斧子好用多了,毕竟再坚固的门,折页也就那样。
大门被撞开之后并没有子弹迎面扑来,实际上此时的神乐正躲在侧面,因为她并不清楚对方还有多少,而且还有丝内卡公主这个累赘在。
后者自认为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而且同样有着不俗的射击技艺,但是遭遇突然的刺杀,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弱小。
一名土着探头想观察屋内的情况,直接被一发子弹击中了面部抽搐着倒地。
另一名土着吓得连忙后退,但是之前那名强壮的土着头目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第二名土着同样是刚露头就被一枪打中,但是他却没有倒下去,因为后面那名强壮的土着正抓着前者的带子。
就这样那名中枪的土着被提着向前,眼中满是绝望,嘴里在用土语不知说着什么。
不过那对神乐来说并不重要,因为她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和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