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床,但这些事情的实际决定权都在弗兰茨自己手里。
所以弗兰茨并不会亏待自己,他觉得长期刻苦地半军事化训练可比这些强行吃苦的行为有用多了。
弗兰茨进入到了浴室之中,看到正在冒着热气的浴池便立刻钻了进去,他将毛巾盖在自己的头上,让热流通过自己的四肢百骸来解除酒精带来的疲乏之感。
弗兰茨长出了一口气。
“哈”
不过清醒过来的他听到门吱呀一声开来,很快又闻到了另一种气味,那是一种苹果落地经过长期发酵之后醉人的香气。
此时弗兰茨还怎么能不明白今天晚上弗兰茨卡尔大公为什么非要将前者灌得半醉。
弗兰茨摘下脸上的毛巾说道。
“你来了。”
“是我。”
“非要这样不可吗”
“我有得选吗”
“脚长在你身上,你怎么没得选,还有我已经把我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不过我还有事情没做完不是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拿不下你这么个毛孩子”
阿佳妮抽开腰间的丝带,宽大的浴衣便滑落在地。
之后便是几个小滑步走过弗兰茨的身边,给了后者一个轻佻且带着蔑视意味的眼神。
“小屁孩”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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