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
“王重,我记得你,你枪法很好,出发前还是我亲自把你提拔成副营长的。”虞啸卿看着浑身湿透的王重,好奇的上下打量着他。
“听说你有重要军情禀报?”虞啸卿话音一转,旋即问道。
“回师座,如今在对岸缅甸境内的日军是竹内联队,四五前属下等人在英军机场,趁夜色偷袭了攻打英军机场的一个中队,杀敌数百,缴获无数。”
“属下与林营长还有另外一位属下等推选而出的代理团长,带领我们自机场一路赶回中缅边境,收拢溃兵合计千余人,再过几个小时就能抵达怒江,望师座能够派出人手,接应我等渡江东归。”
“不行!”虞啸卿就这么看着王重,嘴里憋出两个字。
“日军奸诈,定有奸细混在溃兵之中,要是让他们过了江,则江防威矣。”
“为了禅达的百姓,为了江防,我不能冒这个险。”虞啸卿面色十分严肃的说。
王重定定的看着虞啸卿,过得片刻,脸上忽然露出笑容,似是自嘲,又似是在嘲讽什么:“师座不愧是师座,当初在禅达时,师座带着麾下亲信,气势雄雄而来,话说的天花乱坠,什么带着我们打小鬼子,御日寇于国境之外,我本以为,师座会是个如同白起、韩信一般的绝世名将”
“不曾想,原先说的一切,不过是师座忽悠我们这群溃兵,用来当做自己晋升之姿的踏脚石而已,可怜吾等数千兄弟,识人不明,竟将你虞啸卿当做恩主,却原来,你虞啸卿跟那些个用手中兄弟性命换自己前程的狗屁上峰,是一丘之貉。”
“住口!”
“你胡说什么呢!”
“师座也是你能污蔑的!”
“找死不成?”
王重话音才刚落下,虞啸卿还没说什么,他麾下的一众亲信们就先不干了,就连一向对王重颇为心上的张立宪,也对王重拔枪相向。
一下子被五六只枪同时指着,王重却没有半分慌乱的意思,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你们做得,我就说不得吗?”
王重不顾虞啸卿铁青的脸色,满脸悲愤的高声说道:“我等乃是由北向南,一路溃逃至禅达的溃兵,我们从坠落的飞机里头爬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只拿着一个呕吐袋,可就是这样,我们也在缅甸那蛇虫鼠蚁遍布的山林之中,与日军展开殊死博头,杀敌数十,缴获无数,一路打到英军机场,从未言退。”
“不想当初召集我等赴缅低于日寇的虞大团座,竟才刚到缅甸,带领麾下精锐之师,伙同英美三方盟军,遇上日军,竟是一触即溃,如丧家之犬一般,扔下麾下将士无数,自己灰溜溜的逃离缅甸。”
“便是如此,竟然还得了上峰嘉奖,被提拔成了师长。”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苍天呐!”
“吾等何其不幸,竟遇此等主将。”
“往日我只道是我等在战场之上不够用命,是我等的装备不如日军精良,是我等的军事素养不如日军,这才让我们在战场上节节败退,从东北,从上海,一路退到了云南。”
“却原来,是因为领军之人,个个都似尔等这般,只知道空口妄言,把话说的天花乱坠,可只要一打起来,见到日军便望风而逃!”
“你住口!”
虞啸卿在这群亲信们眼中,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如今却被这般污蔑,他们如何还能忍受的住,尤其是张立宪和何书光二人,乃是虞啸卿亲信中的亲信,更是被其视为自家子弟,对虞啸卿的崇拜更是盲目,闻言怒不可遏,当即便箭步上前,欲要对王重动手。
却见,厅内人影一闪,虞啸卿等人还没看清,张立宪跟何书光两人便被王重放倒,手中的枪也被缴了。
虞啸卿脸色涨的铁青,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的握成拳头。
“住手!”虞啸卿一声爆喝,生生喝住了厅内众人。
“还嫌不够丢人吗?”虞啸卿厉声呵斥,余治几人纷纷低下头,纷纷后退。
王重却又是哈哈一笑,目光扫过厅内众人,讥讽道:“原来这就是虞师座麾下的心腹精锐,有这力气,不敢在战场上冲小鬼子使,对付起自己人来倒是厉害的紧。”
听得王重的话,众人的脸色纷纷涨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