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擅长和人聊天,但他不是在贬低你。实际上,我们两个只是对你有些好奇。你看上去太年轻了一些。”
赛维塔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终于忍不住了。他龇起牙,将夜刃们惯常使用的微笑用一个仰头的角度展示给了那人“按照你的说法,我得去给自己划几道伤疤咯”
那人笑了。
“好吧”他略显遗憾地摇摇头。“我叫阿兹卡隆,来自圣血天使。这位是法库斯凯博,来自影月苍狼。”
“久仰大名。”赛维塔毫无诚意地说。“能和两位站在一起真是让我这个小小的新兵受宠若惊啊噢,我好像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亚戈赛维塔里昂,来自午夜之刃。”
圣血天使和影月苍狼互相对视了一眼。
“怎么”赛维塔挑起眉。“这又是什么意思”
“只是有些惊讶”阿兹卡隆再次笑了起来。“第八军团的作风被你完美的继承了,赛维塔里昂阁下。诸位一向如此,在战术上残忍无情,平日生活中也绝对不会在嘴上轻饶任何人。”
法库斯凯博点了点头,嗓音沉闷地提起了一个没有出现在这里的人。
“就像是阿德比曼巴斯利他当时躺在担架上,几乎快被自己的血呛死了,却还是能一口气吐出许多诅咒和污言秽语来侮辱你们的敌人。”
他看向赛维塔,目光平直到有些尖锐,语速却很是缓慢。
“他还活着吗”法库斯凯博问。
赛维塔沉默了,他拿不准自己该不该说实话换句话说,他不知道法库斯凯博是乐于见到阿德比曼活着,还是巴不得他死。
“你觉得呢”几秒钟的沉默后,赛维塔轻飘飘地将皮球踢了回来。
“我的理智告诉我他不可能死。”法库斯凯博说。“他是个硬茬”
“这还真是个新鲜的说法,硬茬”
“帮派用词。”法库斯平静地解释。“那么,赛维塔里昂,他还活着吗”
“他活得好好的,现在是第三连的副官。”
“多谢你的解答。”法库斯点点头。“若是有机会,请你转告他,影月苍狼的法库斯凯博希望和他继续当年的切磋。”
“我会的。”赛维塔说。
他不禁开始扪心自问这帮老兵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能招惹其他军团的人按道理来说,他们那时候不是一直单独行动吗
“那么”阿兹卡隆接过话头。“闲聊时间就到此为止吧赛维塔里昂阁下。”
“嗯”
圣血天使严肃地朝他比划了一个手势“你或许想要站得更直一些了。”
他的话很委婉,很令人疑惑,赛维塔却立刻更换了站姿,他立马挺直脊背,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一副军刀似的锐利姿态。紧接着,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帝皇幻梦号宽大的走廊那头传来。
赛维塔定睛看去,一群闪耀的金色在他的视网膜上熠熠生辉。
诺斯特拉莫人一时之间竟然觉得眼膜生疼数十秒后,伴随着金甲侍卫们的抵达,站在会议室门前的三名阿斯塔特纷纷不约而同地让开了身位,并低下了头,显露出了极其明显的尊敬。
在场的人没有蠢货,谁都知道在帝皇幻梦号上看见如此多的禁军共同行动代表着什么。赛维塔屏住呼吸,他低着头,暴露在外的皮肤感到一阵颤栗。
禁军们的盔甲彼此碰撞,却无人发声。一个脚步声从他们身后响起,愈来愈进,每一步都好似砸在赛维塔的两颗心脏之上沉重。
他低着头,不自觉地咬住了牙齿,而那脚步声也终于在此刻停息了。
“抬起头来。”一个声音说。“不必总是如此拘谨,垂着头的战士算怎么回事”
赛维塔迅速地抬起头,他不需要扭头也能知道另外两人的动向他们抬头的速度比他只快不慢。
他的视网膜在千分之一秒后捕捉到了一个巨人中的巨人,他毫无疑问地比基因原体更高大,也更令人目眩神迷。
一种远胜于完美的威严在他的脸上涌动,明明如此威严,赛维塔却从他的注视中感到了一阵不应出现的温和。他愕然地张开嘴,试图说点什么,而那人已经先他一步对它们点了点头。
“阿兹卡隆,法库斯凯博,还有你亚戈赛维塔里昂。”
“您知道我的名字”赛维塔听见一个震惊与惊喜并存的声音,这声音来自于那个一直都表现得游刃有余的阿兹卡隆。
“我有何理由不知道呢”帝皇说,他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紧接着,他便转头唤了另一个名字。
“拉。”他平淡地开口,一个音节,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绽放出了无上威严,使人不自觉地试图服从。
赛维塔差点当场给自己改了名,但他还有点理智,他知道这声音不是在叫他。一个禁军从帝皇身后走了出来,头顶红缨飘荡。他看着他的主君,默默地等待着命令。
“将这三位战士带到休息间去,让他们休息一会。接下来,我会和我的儿子与友人一同度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不希望他们在此浪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