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先把这位中年妇女控制起来,当着我的面出手伤人,简直无法无天”
眼看联防队来了,韩干事颇为冷静的看着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知道不能再任由她无理取闹下去了,朝联防队那边招了招手手。
进来后的小汤,听到了韩干事的话,赶忙让开了身子,看着脸被挠花的刘海中,又看了看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惊讶的舔了舔嘴角。
“对,你们可算来了,这个泼妇,你们看看,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当着你们正府人的面,把我这脸挠的,给她铐起来”
刘海中此时的腰板硬起来了,感觉到希望的光芒终于照耀在自己的身上,指了指贾张氏,愤怒的痛斥道。
“你们干什么,我是冤枉的,刘海中这个缺德带冒烟的,是他胡说八道”
眼看几位联防队员阴着脸,虎视眈眈的看向自己,贾张氏此时也害怕了,双手指着刘海中,唾沫横飞。
“你先起来,不要让我们动手”
联防队小队长,刚才被韩干事喊老孙的那位,率先走到了老寡妇身前,作为联防联控的负责人,什么样场面没见过,知道碰上这种文化水平低,不讲道理的老妪,该怎么对付。
看着老孙腰间亮闪闪的手铐,贾张氏咽了咽口水,把脑袋低了下去,她敢跟刘海中耍横,那因为是院里人,但真碰上了暴力机关,她哪里还有刚才的胆子。
“孙领导,我婆婆一大把年龄了,身体不好,您看,她知道自己错了,要不,先听听到底是什么原因呐,不能不愿无辜就把人铐走吧”
秦淮茹脸上滑过病态的红晕,看着阴沉着脸的联防队,给婆婆找了个台阶,不然真被带走了,家里可不乱套了。
“你起不起来”
老孙瞥了一眼一旁的孕妇,没有搭理她的话,而是望着执意坐在地上的贾张氏,下达最后警告。
“妈,您起来,地上凉,您这腰还没好透,可别再冻着了”
秦淮茹看着老孙样子,赶紧扯了扯贾东旭的衣袖,示意他抓紧把他妈给扶起来,不然人家真要弄真格的了。
另外,她婆婆的腰上,早八百年都好透透的了,吃嘛嘛香,睡的也跟死猪一样,秦淮茹还是在话语中埋下了伏笔,提醒她地窖的事情,想要瞒过去,还是在于她这个腰上。
“我不要你扶,我自个能起来,刘海中,老娘跟你没完,呸”
一把推开了儿子搀扶自己的手,贾张氏没听出儿媳妇话中的意思,生龙活虎的蹦跶了起来,怒目圆睁狠狠的瞪了老刘一眼,今天这个名节,她守定了。
一场闹剧暂时落幕,老孙看贾张氏还算识相,示意两个联防队的小伙子去贾张氏那边,随后自己则走到韩干事的身边。
“何雨柱,刚才你说到哪里了”
“我,我看见我家菜窖上插着木棍,不是以为,砸窗户的贼跑进去了么”
何雨柱硬着头皮,顶着家长要吃人的目光,秦姐祈求的目光,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你们不觉得有问题么,还是你们当时都这么认为的”
韩干事停下了手中的笔,目光环顾一周,与众人对视了一眼,像是发现了其中的疑点。
“没,没,当时不记得谁一声咋呼,所有人都看向了菜窖门把手了,韩干事,有,有什么疑问么”
刘海中此时也先把贾张氏放在了一边,先把事情定死了,那可比揍贾张氏一顿,要痛快多了,说完,刘海中瞥了老寡妇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贼,会把自己锁菜窖里”
韩干事走到了菜窖门旁,瞄了一眼,端着下巴,看向众人。
所有人经过这么一提醒,才发现了一直疏漏的地方,对啊,人都进去了,怎么可能在把自己反锁呢,当时大家伙都没想到这个问题。
“何雨柱,既然你去开的门,那么,你告诉我,菜窖门开后,里边是不是如同刘海中同志所说,只有易中海与贾张氏两人”
摸清了其中门道后,韩干事提起右手,遥遥指着何雨柱这个第一目击者,大声问道。
“我,我,不是我开的门呐”
欲哭无泪的何雨柱此时感觉像是被堵在了老鼠洞里的那只耗子,陷入了跟前边老阎一样,进退两难的地步。
“你当时站在门口,没错吧”
“没错”
“菜窖里有刚才说的俩人,没错吧”
“没,没错”
一问一答,眼看韩干事步步紧逼,何雨柱只得把自己看见的,给说了出来,随后愧疚的看了秦淮茹一眼,低下了脑袋。
“韩干事,我婆婆去菜窖取菜,不犯法啊,她”
“去菜窖取菜是不犯法,但是深更半夜去菜窖取菜,还是孤男寡女,还别人锁在菜窖里了。砸他家窗户的,也不是贼,而是你们当中的一员,因为他看到了有人在菜窖里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所以弄出动静,让你们所有人都看见,有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菜窖里,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