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蠢蠢欲动,面对两次糟蹋了自己的何雨柱,还都是当众的情况下,贾张氏的仇恨,果然被他给拉走了。
一顿鸡毛掸子,噼头盖脸的朝着傻柱的脑袋还有后背抽了过去,秦淮茹这下是不哭了,伤还没好透的何大厨,结结实实的挨了不少几下。
“哎幼,哎幼”
原地叫唤了几声的何雨柱,挨了几下狠的,立马龇牙咧嘴的朝前跑去,躲在了刚才使坏的父亲背后,这才逃过一劫。
现在的大柱子,伤口处那叫一个疼,脸色都白了一片,看到贾张氏打的自己,虎劲立马就上来了。
“好了好了,贾大妈,好歹是你晚辈,柱子前些日子刚做了手术,打几下算了”
暴怒状态的贾张氏,听何大清这么一说,这才喘着粗气罢休,傻柱面色苍白捂着左边的肩膀,看样子也不是作假。
只是盯着何雨柱时的目光,依旧是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易中海杀了我儿子,不能这么算了,死了也是便宜他,我家里这一家几口人怎么办,后边的生活还怎么下去,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贾张氏直接把前边被亲的事情揭过,这事儿对她的名声也不好,来来回回被院里的晚辈亲了两次嘴巴子,虽然都是意外,但明显不想在这个事儿上继续探讨下去,转而看向了对面紧闭的房门。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一大妈家,大家伙可是都知道,事发前,人一大妈就跟易中海两人离了婚,但贾张氏当时还在里头,现在摆明了盯上了一大妈了呗。
这刚才一番好勇斗狠,比以往撒泼打滚高了一个段位,感情是在恐吓至今没出面的一大妈,这要是不赔钱,她可不是以往那番上不得台面的操作了,而是真要动手了。
别说,这饿鬼投胎的样子,真让老阎和老刘俩管事大爷甚是忌惮,他俩都珍惜羽毛,不敢出面说话,更何况旁人。
处于风口当中的秦淮茹面色一变,暗暗发苦,这婆婆回来就闹腾,把自个当尜尜gaga:陀螺抽了半天,原来是根子在钱上,拿自己杀鸡骇猴呢
“这一直关上门算怎么回事,她人不出来就没事了”
“那我家儿子不是白死了,杀人偿命那是天经地义,那可是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我一个寡妇,把他拉扯大,不给个说法,今天有我没她”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很诡异,互相对视,但没一个人愿意掺和进去,看热闹也就罢了,贾张氏不通情理胡搅蛮缠,他们可没义务提醒她。
“吱呀”
倒是一大妈家的房门,还真就开了,一大妈双手互握在腹前,面色冷峻的看着鸡毛掸子指着自家,正歇斯底里的贾张氏。
“大妹子,你这刚出来,没人跟你说么,在你儿子死之前,我跟易中海,就已经离了婚,这离婚证,是不是要给你看看”
目不斜视的一大妈,倒是跟贾张氏阴狠的目光对视上了,不卑不亢的一句话,直接把贾张氏说的半信半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俩会离婚”
“他跟你搞破鞋,我为什么不能离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一大妈挺直腰板梗着脖子,身子略微往左倾斜,这一刻的对峙,真像旧时代里的豪门大妇,训斥刚进门,还不懂规矩的小妾,当然,贾张氏连小妾都算不上,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
面对态度高高在上的一大妈,贾张氏面色惶恐,这离了婚,不会抵条命就算了吧,那自己儿子可不真白死了。
“不行,我不听什么离婚不离婚,你这房子得让给我家,这是赔偿,赔我儿子的命”
要是讲道理,她就不是贾张氏了,她现在唯一坚持的,就是儿子不能白死,总得换些什么。
一大妈没吱声,看了眼贾张氏身后的秦淮茹,但是秦淮茹抱着孩子,瞥了一眼一大妈后,眼神躲闪开来,这个时候,她恨不得所有人都别注意到她。
她现在唯一紧张的,就是李峰再插嘴,知道自己拿了钱了,应该就只有他了,但那笔钱,现在可是她的命根子,自己婆婆可是个无底洞,钱到了她手里,自己可甭想再见着。
目光躲闪开后,寻觅人群中的李峰,直到瞅见他,看热闹看的滋滋有味,心这才稍微放下了一点。
一大妈叹了口气,她的内心对秦淮茹还是有些愧疚的,不然也不会偶尔帮秦淮茹照顾孩子,虽然她自己也喜欢孩子,但也是内心的自责促使了她,现在看秦淮茹不站出来承认拿了赔偿,她也有些为难。
“房子给了你,我住哪”
“我管你住哪”
得意洋洋的贾张氏感觉一大妈的口风稍微软弱了下来,暗道之前一番表现奏了效,一大妈现在也怕了自己,目光扫视了一下厢房,这要是弄回来一套房子,也不算吃亏,好歹以后棒梗结婚还能用得上。
“那我可要给你立立规矩,让你知道天高地厚,想琢磨别人家房子,先看自己有什么本事,光会松裤带勾搭汉子,那你是在白日做梦”
哦偶,针尖对麦芒,一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