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哇啊”
妇产科的病房内,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身后的病房内,传来了阎解成和何雨柱的调侃声。。
“我瞅瞅,我瞅瞅”
“你瞅什么瞅啊,这是我孩子,你要想要一个,你,你你先找个媳妇再说”
“阎解成,你行,诶,我发现你可真的是用的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亏的我费劲巴拉”
看着何雨柱被自己的话气的不轻,抱着孩子显摆的阎解成撇了撇嘴,到底还是把抱着的孩子挪了过去。
“哎呦,男孩女孩”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头戳了戳孩子的脸蛋,摇头晃脑的朝着阎解成问道。
“女孩,你看,像不像我”
“像你,你可得了吧,女孩像你就完犊子了,得像她妈长大了才好看”
“啧,嘿,傻柱,你可真不会说话,活该你娶不着媳妇,95号院里,可就你还没个媳妇,打着光棍”
一个会戳人肺管子,另一个也不逞多让,笋都快被俩人夺完了,到底还是何雨柱败下阵来,谁让他确实还是一个人。
“诶,阎解成,你等着,我非得娶回来一个给你看看”
“去去去,别吹牛,都一大把年纪了,赶紧讨个媳妇去,于莉是我媳妇,诶,这是我女儿,诶,我阎解成有孩子了”
乐的鼻子冒泡,苦尽甘来的阎解成,只感觉心头的一个硕大的包袱终于落了地,想想那段时间怎么熬过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现在,终于熬到头了。
中药,大夫,药酒,偷偷摸摸的四处求医的路,终于跟他说再见了。
大夫看过了,孩子很健康,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吃了那些药,对孩子没影响,意味着还能再要下一个。
于莉怀孕的时候阎解成压力小了很多,外界的舆论压力是没了,但吃了那些药,中药西药混着吃,大夫说的孩子生下来很可能缺胳膊少腿,这不,没事儿么。
“行,行,行,你就嘚瑟吧,诶”
从病房内走出的何雨柱,着实气的不轻,这病房实在没法待了,关门出来的时候,才看到李峰,抱着手腕,找寻到了这里。
“呦,李大厂长,你这伤,我看咬的不轻嘛,于莉也真是,还真下死口,两口子,我看都属狗的”
揶揄,促狭,反正看着李峰包扎的右手腕,刚在阎解成那吃了亏的何雨柱,见到李副厂长也跟着倒霉,少不得阴阳怪气了一波。
李峰也苦笑了一下,挥了挥手,示意他就别在这嘴欠了,手腕传来的刺痛,让他忍不禁抽了抽嘴角。
咬了不就咬了呗,又不是被挨她咬过,自己还能把于莉怎么着,孩子都生出来了,他还能怎么着。
站在病房门前,透过玻璃,看着老阎家在里面一家人阖家欢乐,放在门把手上的右手,用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后脖颈倚靠在椅背上,就这么看着医院的天花板。
思绪有些惆怅,他想进去看一看孩子,但总感觉浑身有些不得劲。
左手翻了半天,从衬衫口袋掏出香烟,抽出了一支塞进了嘴里,两个裤子口袋摸了摸,匆忙之下,火还没带,就这么干叼着烟,听着病房内孩子的啼哭声,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
“生的还倒挺快”
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腕,于莉为什么咬的是他,他能不知道么,但这种事情,不承认的情况下,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于莉证明了自己能生,阎解成证明了,自己没问题,李峰证明了什么,他证明了,在某些情况下,他李峰还是乐于助人的。
“哎呦,李副厂长,怎么不进来呐”
李峰不进去,阎解成却是要出来,毕竟,跟傻柱可以开玩笑,但李副厂长帮了忙,还吃了大亏,他不能视而不见。
刚才傻柱走的时候,明显跟李峰在说话,半天人没进来,阎解成很自觉的打开门找人来了。
他也很庆幸,自己在前面拉车子,少挨了媳妇这一口,松口后血呼啦茬的,看着这一幕,不用想也知道,是李峰给他挡了灾。
“嗯,抽烟,病房里抽烟不好”
看着阎解成抱着孩子出来,李峰赶忙把嘴里叼着的香烟取了下来,塞回烟盒里后,没有和阎解成对视,反而是看向了孩子。
心理学上来说,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属于做贼心虚的表现,正主碰上了苦主,李峰还能强装镇定,已经是大心脏了。
“实在对不住,我也没想到,她能疼到这地步,实在不好意思,李副厂长”
不知内情的阎解成,正儿八经的跟李峰道歉,脸上甚是愧疚,人家堂堂副厂长,不光推着板车,还替他这个丈夫挨了一口,一声没吭硬生生的到了医院,按照人刘强说法,多少也算是救了媳妇一命。
“没事,没事,我看看孩子”
阎解成的眼神中有着愧疚,李峰的眼底深处,何尝没有,那个荒唐的夜晚,怎么就信了于莉的鬼话的,能不能生,找他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