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秦淮如,你害我孙子!”
“农村上来的野丫头,背着男人偷人,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大清早的,中院那边,就传来了争吵的声音,昨晚吃了一顿大瓜的街坊们,谁都没想到。
低调了好一阵子的聋老太,竟然在今天,这个时候,站在易中海家门口指着对门骂。
一边骂,一边杵着手中的拐杖,情绪别提多激动了。
“你说什么啊?”
大清早出来接水准备做饭的秦淮如,心里也闷着火气呢,看着聋老太有恃无恐的样子,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
这老家伙,从易中海走后,被街道办的人揭穿真面目后,已经没人把她再当回事了。
行将就木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帮菜罢了。
“你装什么装,都把我屋子让出来,给了你那个妹妹,我可怜的孙子还天天给她做饭,好吃好喝伺候着,转头跟别人跑了!”
“有这样的么,我问问大家伙,有没有这样的,我问你,秦淮如,柱子给你钱了没,你收了钱,就这么办事的!”
聋老太此时不依不饶,也难怪,大孙子被抓走一晚上,还没放出来,这是要干嘛,对象没了,人还得蹲大牢,聋老太彻底豁出去了。
拿着脸盆,肩膀上搭着毛巾的李峰,看着对着秦淮如叫嚣的聋老太,选择了,继续接水。
反正不关他的事儿,慧慧还指不定等会儿醒来找不着人,她骂她的,李峰洗李峰的。
秦淮如臊红了脸蛋,此时出门也不是,不出也不是,秦京茹这样弄得,确实让她这个介绍人,下不了台了,面子里子丢了干净。
讲道理,如果京茹看不上何雨柱,拒绝之后,就应该回家了。
哪怕下趟再过来,再跟马华相,分作两次,都不至于弄得现在这么难看,导致现在,给人落了话茬。
“我收什么钱了我,你别血口喷人,柱子被抓,我也着急,但公安都说了,还不是他打人弄得!”
撩了撩头发,秦淮如此时甚是烦躁,昨晚她也没睡好,不知道京茹跑哪里去了,估计,去医院找马华了。
只能把锅尽量往马华身上甩了,当然,京茹做事也不地道。
“我早就说了,你那妹妹,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这个当姐的,腿跑断了,牙嚼碎了,人也不会念你这个好!”
贾张氏此时,也在屋里头说着风凉话,让站在门口的秦淮如,真的陷入进退两难。
“听听,听听,不是她在里头瞎搅合,我那乖孙子,能动手打人,你姐妹俩合起伙来骗人,都是势利眼,没一个好东西!”
聋老太掉了牙齿,说话还口吃加漏风,但气势着实不弱,李峰把湿毛巾往咯吱窝
“痛快,痛快!”
李峰是痛快了,秦淮如脸色就明显不痛快了,聋老太骂的太难听了,关键是,她这个当姐的,确实被京茹给骗了。
“我说你说话要负责的,什么叫合起伙来骗人,我也不知道,她势利眼关我什么事儿,我好心介绍,弄得里外不是人!”
寡妇委屈了,寡妇眼眶红了,寡妇此时也红温了,她妹干的好事,她来擦屁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傻柱工作工作因为你丢了,媳妇媳妇跟别人跑了,你今天不把人领回来,我晚上就找根绳子拴在你家门口吊死!”
聋老太不跟她说那么多,她猜到了秦淮如在利用她大孙子,真要能给傻柱找到媳妇,聋老太也就闭眼认了。
现在说好的媳妇跟别人跑了,那就干脆撕破脸,免得这个寡妇再继续害(算计)她宝贝孙子。
这话说的已经很严重了,秦淮如脸色铁青,跟吃了一坨苍蝇屎似的,再加上周围人围观的目光,脸真的是丢尽了。
最关键的是,她也怕,聋老他一大把年龄,跟她玩命,她哪里敢继续回怼。
“行了行了,别吵了,大清早的,我去派出所看看,想办法,把人领回来!”
关键时候,何雨水小屋的房门打开了,何大清从里面边套衬衫边走出来,还是那张死鱼脸,看了眼处于漩涡中心依然无视旁人的李峰,转身带上了房门。
秦淮如委屈到极致,此时终于掉下了眼泪,主要是,全院没一个人帮她说话,哪怕是婆婆,都在跟她对着干。
要不是何大清,她此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太太,回去吧,我都没看出来,她秦丫头看不出来也是正常,那丫头有心瞒着,你不也没看出来!”
朝着易家挥了挥胳膊,示意聋老太抓紧回去,何大清真的算是秦淮如的救命稻草了,当爹的,压根没落井下石,还帮她说了话。
“一大爷,我今天麻烦您帮我请个假,我得去把京茹找回来,这死丫头,我非得跟她算算账,太自私自利了!”
擦了擦眼角滴落的泪水,秦淮如仰起头,看向了月亮门那边,哪怕没看到刘海中,都猜到他一准在那。
“欸,是得管管,相亲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