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来了,跟冉老师打过招呼,就走了~!”
棒梗仰着头看着母亲,见她不说话,愣在原地后,扯了扯袖子,这才一溜烟的跑了。
“别惦记了,抓紧把饭做好,天天回来这么晚,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去联合国开会去呢~!”
贾张氏估计也听出了,儿媳妇为什么问这个,恶狠狠的把锥子往鞋底一戳,冷漠的嘲讽道。
她最近也感觉出了,儿媳妇的变化,主要是想提醒她,老实一点。
上次被刘岚戳破了算计,面子里子已经丢了,还整天企图搬弄是非。
家里明明有钱,工资都涨上来,不说顿顿吃肉,一个月至少还是能划拉半斤,新鲜菜也能吃得起,现在完全是没苦硬吃~!
就非得装成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别人家来搭把手,贾张氏虽然也喜欢占便宜,但还没到老阎那种的地步。
她是享受型的性格,最近顿顿窝窝头,棒子粥,连她吃的都有些上火,感觉都快过起了炮局胡同里的生活。
“您把东旭的赔偿金拿出来,我再出一部分,咱家买一套改善房,哪里还用得着我来操心这些事~!”
铁勺在锅里搅合搅合,见明黄的粥上,已经冒起了泡泡,秦淮茹赶忙盖上锅盖,把炉子的风门关小了一点。
“你大白天,做什么白日梦呢,那我是的养老钱,想都别想~!”
一提到钱的事儿,贾张氏立马就炸了毛,从炕上下来,恶狠狠的盯着儿媳妇,大有再提一嘴,就上前开撕的劲头。
扭曲,怪诞,自从被抓去游过了街头,按头进了炮局地下室的经历,贾张氏整个人的性格就大变,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对于钱认识。
捏的,反而更紧了,花了一小部分后,甚至,还想从秦淮茹身上,给找补回来。
也对,一出狱,贾家就出了大事,最看重的儿子都没了,如果不是还有孙子作为寄托,精神恐怕早就垮了。
也是儿子走后,才发现儿媳妇心挺野,说嫁人就嫁人,说是惦记人家的钱,谁知道是真的惦记,还是假惦记,哪天跟人跑了,她都不奇怪。
“棒梗再没两年就长大了,到时候还挤一个炕上,能不能给以后做做打算?”
看着随时上来准备收拾自己的恶婆婆,秦淮茹有些不厌其烦,有时候,真感觉,易中海还如把她这个婆婆,当时给一块带走算了。
作恶的明明是她,倒头来,还是活的好好的,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打算,别人家不都是这么过日子的,中间栓根绳子,挂个窗帘,不就隔起来了,再说,他现在还不懂事,最少还要等两三年,再考虑这些事儿~!”
贾张氏冷哼一声,手中捏紧了锥子,那锋利的尖头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两三年,到时候别人都上楼了,你有钱想买都买不到~!”
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秦淮茹把棒子粥端到了桌面上,碗筷分发好,自己也没吃的心思,抹布擦了擦手后,开门径直往后院走去。
眼看儿媳妇不是出院子,贾张氏也没多管,就是看着桌上连咸萝卜干都没有,吃的一点都不痛快。
何雨柱家里的灯光没有亮,秦淮茹猜到了他还没回来。
自从柱子去了丰泽园应聘上岗,那跟轧钢厂的作息时间就不一样了,饭店上班晚,下班也晚,眼看刘岚也不在,秦淮茹索性直接去了后院。
找堂妹去了。
没错,秦淮茹跟狗皮膏药似的,秦京茹也差不多,除了中间搭顺风车回了趟家,期间,还是赖在后面,吃相有些难看。
低着脑袋的秦淮茹,直接冲到了聋老太的房间,一拍房子,嘿,还直接开了,人压根不在屋里头。
刚准备退出去的秦淮茹,瞳孔却是一缩,看到床上,还有屋内的拴着的晾衣绳上,挂着的衣物。
京茹进城时,是挎着小布包的,里面是换洗的衣物,但很明显,此时挂着的,又时髦,又好看的衣服,并不是农村带来的。
床靠床头的位置,还有新买的布,好家伙,有些日子没来,堂妹的个人质量,这是显着提高了,而且,提高的还不是一茬~!
“这马华,还真舍得花钱呐?”
床底下,一双鞋带捆好的解放鞋,也是崭新的,看尺码,一看就是男人的,不用想,准是买给老丈人,也就是自己叔叔的。
马华这是不光舍得给秦京茹花钱,连他们家,都照顾到了。
秦淮茹看的有些心酸,不由自主的联想到自己身上,东旭跟自己当初结婚时,可都没想过给老丈人买这些东西。
“姐,你,干嘛来了?”
端着大海碗的秦京茹,终于不用搁傻柱家里那么装了,吃的那叫一个畅快,脸颊塞的跟大仓鼠似的。
看着她姐在她屋里头,目瞪口呆的样子,秦京茹的内心是极度舒坦的,那种不自然间炫耀了一把的感觉,让她很是受用。
以往,进城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