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可真有两把刷子,能把她那个看钱比命还重的婆婆说通,啧啧,不得了,也该她上楼!”
大清早,有工作的,该上班上班去了,一些闲下来的大姑娘小媳妇,一边择着今天的菜,一边聊着关于秦淮茹带贾家住上家属房的事儿。
讲直白点,那就是嚼舌根子,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嫁过来过后,白天没事干,不就凑一块聊聊,消磨时间么。
“戚,你看她昨天得意洋洋的样子,拿的还是她丈夫的赔偿金,去换的上楼的名额,讲白了,还是东旭的功劳,关她啥事了?”
有些人,上不了楼,所以吃味的很,加上秦淮茹昨天在院子里惺惺作态的样子,那是打心眼里看不惯。
“东旭也是的,那时候胡来,被老易给逮着了,你说好好的,还是他徒弟,就算为了那件事,也不至于嘛!”
“怎么不至于,绝后啊,不是东旭他妈硬拖着,他那么有钱,随便找哪个寡妇,给他生一个,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聊着聊着,楼逐渐就盖歪了,一些陈年往事,就被重新拿出来说了。
说起来,贾家的赔偿金,还是易中海出的,被毙了的易中海,坟头草现在都长出来了,倒头来,还帮贾家上了楼,不得不说,命运真的能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嘘嘘,小点声,别被易大妈听见!”
其中一位,可能还是顾虑着点,易大妈虽然不能生,但也只有这一个污点了,人还是挺好的。
“听见就听见,她现在跟何大清不是搭伙过日子了么,你说,人要是没个后,上了年纪,确实挺难的!”
“瞧瞧聋老太,当初还编那样的瞎话,来糊弄我们,不都是为了养老,没何雨柱这个“大孙子”,你看现在谁还管她!”
真相的逐步揭露,原本易中海在的时候不能光明正大聊的事儿,此时都可以摆上台面上了。
刘海中现在心系厂里的家属区,院子里的事儿,懒得管,会都开的少了,老阎现在人微言轻,加上平常喜欢占便宜,得不到尊重,还真没几个听他的了。
“什么尊老爱幼,就是把他们这些老的,把自个摆的高高的,我尊自家老的还不够,还得尊他们!”
哪怕都过了两年,此时易中海依然被拖出来鞭尸,在他这个一大爷的“领导”下,院子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但暗地里,许多人也有自己的想法。
就比如,一位磕瓜子的大姐,老赵家的媳妇,这时候面露不屑,把其中的秘密道了出来!
“哎呦,把自个位置摆高,怕什么,你们不知道么,搁农村,最被欺负的那种人,吃席都上不了桌的,就是家里没孩子的!”
“人家把位置摆的高,就是怕在农村那样,被人给欺负,你说说,谁没事干,想着欺负人,哎,但人家就是怕,没孩子,心里没底呗!”
当前的农村,确实如这位大姐所讲述的一般,其实再往后几十年,依然会是这般模样,但城市里,不一样。
有派出所,有警察,也有社区街道,都是可以反映问题的地方,民心淳朴的年代,连城市里的地痞,欺负孤寡老人,都会被人吐唾沫星子。
“还是小峰这样的年轻人,真的挺不错,你看官现在都当多大了,院里跟谁摆过架子,那几个老的还是社区分的芝麻绿豆的小官,小官都算不上,谱都摆天上去了!”
“张口一大爷,闭口一大爷,李峰当科长的时候,我喊他小峰,他当副处长的时候,我还是喊小峰,现在都副厂长了,我喊他小峰,不还是应我!”
巷子口不远处,带着小慧慧,正在慢慢熟悉走路的刘茵,把孩子坠下来的小手套往上提溜了一点,有些哭笑不得说道。
“赵家小嫂子,你喊我们家李峰什么,他都会应你,这事儿,没必要讲嘛!”
“婶子,我就说说嘛,李峰跟您一样,都好说话,不摆架子!”
听到刘茵的回应,赵家的大嘴巴媳妇,嬉皮笑脸的说道!
“瞅瞅,这是干部家庭么,说出去,恐怕别人都不信,就说那小峰,也不坐小车,天天上下班骑自行车,别人送来的礼,哪怕是他学生的,转眼就给底下职工送过去,人心都是肉做的!”
“尊老爱幼,那就是打心眼里的,你像婶子这样的,不用说,我都会尊重,你们也会!”
“那易中海,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东旭他爸出事,还组织大家伙捐钱,我捐他奶奶个腿,现在想想,就越想越气,好事是大家做的,结果,他私下里跟人搞那些事儿!”
翻旧账,兜兜转转,又重新翻了回来,一些经年往事,家里的长辈都不愿提了,到时从这个小大嫂口中,才能略知一二。
“就是,那兔子,一开始养在院子里,又脏又臭,还到处挖洞,谁家乐意呐,早搬出去也好,眼不见心也不犯!”
副业能挣钱,谁家不知道,兔子皮,兔子肉,一个月,少说个把块钱,能搞到,整个四合院,就贾家能养,李峰家搭的鸡窝,都是空着的。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