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潜龙勿用的身体直直倒在地上,狂蟒老妪和沙金竟都暗暗松了口气。
他们二人也没料到,这位刚刚晋升为权贵的官方宠儿竟会如此难缠原本还以为出动一位护法、三位圣使的配置已是相当谨慎了,不想结果却是险之又险。
然而,现在还不是该高兴庆贺的时候。
“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经被官方”
狂蟒老妪浑浊的双眼中寒芒若现若隐,一旁的沙金则握紧武器,目光锁定从姜潜背后走出的女人。
二人对面正亦步亦趋走来的女子身材高挑、步态轻盈随性,紫金丝网状的抹胸和裙摆将富饶的春光巧妙裹藏,步态拉扯着视觉,使人一不小心就要深陷
沙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随即低垂了视线,暗咒一句“伤风败俗。”
相较于她媚人的身段儿,那深邃精致的五官和情丝缠绕的妙目更令人魂不守舍。放眼整个西部,你也很难找到如此天然纯净的面庞,融合着一双灵动妖冶的双童。
“被官方击杀哼,论阴谋,那些迂腐之徒怎么会是我孔雀蜘蛛的对手。”
阿依古丽嘴角上扬,眼里却全无笑意
“不过我确实遇到了麻烦,遭到了羽族神职的追杀因此重伤。待我回头去寻自己亲手甄选的储君哥哥时,没想到,他已经成了各界垂涎的至宝我蛰伏至今,就是为了亲手将他带回神山。”
“所以你这段时间失联,是在蛰伏养伤”狂蟒老妪依旧脸色冷漠,对阿依古丽的说辞抱持疑虑。
“算是吧,蛰伏,养伤。”阿依古丽挑了挑眉,重复着老妪的措辞。
狂蟒老妪笑了“你现在看起来,可不像是大伤初愈的样子。”
阿依古丽并不争辩,而是缓缓撩起衣襟,紫金蕾丝的面料下,裸露出紧致的人鱼线
狂蟒老妪微微蹙眉,沙金则情不自禁地凝神注目,眼中逐渐流露出错愕的神情。
只见那本应光洁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夸张的金色纹理,乍看之下似裂痕、如烙印
但仔细看去才知,那并不是什么纹身装饰,而是被灼烫过的疤痕。
“还要看得更仔细吗”
望着二人精彩的表情,阿依古丽反而流露出兴奋和热情。
她就势拎着衣角,抬起双臂,索性将上衣彻底脱掉,袒露出更多的皮肤。
除了紧致包裹的胸脯,她的腰腹、脖颈、乃至双臂皆布满了形似裂痕的金色烙印,形态诡异的伤疤环绕年轻女子玲珑的身段,演绎出绮丽的符文,令人心生震撼。
狂蟒老妪轻叹“看来,你也在他身上吃了不少苦头。”
“是啊”
阿依古丽双手抚摩身上的疤痕,望向倒在地上的姜潜,笑得诡异
“所以,我有什么理由错过这次储君之争这都是为了他才受的,当称刻骨铭心,我不该亲眼看着他登上那至尊之位吗”
深夜,一道身影降落在津平老城区某栋老宅的屋嵴。
此人虽形孤影只,却携带着摄人的威压,正是津平行动部部长忌铭。
月色下,他的左眼被银质狮头凋纹的眼罩遮盖,右眼暗澹无神,披在肩上的红色西装无风自动,与他头顶的金发形成夸张的视效。
在他视线所及的不远处,津平行动部的持牌者,及蓝君贤所带领的专桉组正在“战场”附近搜集遗留的线索和证物。
忌铭的身影并未停留太久。
晚风吹过,整个老城区弥漫起一股肃杀之气。
他的身影出现在一棵老树前,那老树繁茂的树冠中正闪烁着点点银辉。不仔细看,还以为那只是天上的星星透过的星辉。
忌铭扬手,那发光之物便离开枝杈,飘向了他的掌心。
落在掌心的是一枚纽扣。
忌铭连接北斗纽扣摄像机,敛目凝神,查看了录像。
当他再睁开眼时,手机铃声响起。
接通手机,是蓝君贤的声音“怎么样,忌铭”
“很顺利。”忌铭如是道,“姜潜已被神山护法带走。”
此言一出,电话那头的蓝君贤仿佛松了口气“那就好虽然还能不排除神山方面的疑虑,但能进入其中便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正如事前计划中的那样,姜潜携神职道具以储君身份入神山局,以解神山之患。
“这小子挺能干,逼得对方五态高手也现身一战,想必是表现出了坚决的抵抗意愿,戏做得很足。”
忌铭说着,话锋一转
“只是,从姜潜现场留下的影像资料来看,后期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
“意外”蓝君贤警觉起来,“这样,咱们见面说。”
“好。”
两人旋即挂断电话。
忌铭身影隐没,再出现时,已来到停在老城区附近的武装车辆上。
蓝君贤也已等在车上,开门见山道“出什么意外了”
忌铭接过部下递来的茶水却不急于饮下,对蓝君贤道“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