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点了点闻三儿的腰子,道“年轻可不是本钱,挥霍无度小心落病根儿”。
“啊”
闻三儿愣住了,心里也吓了一跳。
这这算不算工伤
“大哥,您这儿有没有啥能补补的”
“没事儿,节制了就好了,你年轻,补多了反而不好”
李顺没大在意,只是下了医嘱。
“大哥,这”
闻三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要是补补呢,轻微补补”
李顺看了看闻三儿,都是男人,当然知道这是啥意思。
“等会儿”
李顺拎着药箱子就往南屋走,等放下了药箱子就去柜子里拿自己的药酒。
可打开柜门却是发现少了一瓶。
“孩子他妈”
“哎”
刘茵正跟灶台边上添火呢,听见李顺叫便站起身进了南屋。
“咋地了”
“柜子里少了瓶药酒”
“不知道啊,没人动啊”
刘茵往柜子里看了看,问道“是不是老三用了”
“不可能”
李顺皱着眉头点了点泡着药酒的那个大药缸,示意刘茵了一下。
刘茵转头一看却也是跟着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心疼这药酒,而是这中药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这大补之物,弄不好要出问题的。
“好像”
刘茵想起来了,转过头看着李顺说道“好像老二走的时候拿了一瓶酒,我当时抱着孩子没大注意”。
“这混小子”
李顺急了,那瓶酒要是直接喝了,还不得把儿子喝死了。
说着话就要出门去后院打电话。
刘茵追着说道“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也懂药理,看见酒液颜噻儿还不知道不对”
“他懂个屁”
李顺难得地爆了粗口,都没顾得上闻三儿,推开门就出去了。
人走了,话从门外飘了进来。
“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主儿”
闻三儿眨了眨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刘茵也听见了李顺的话,走回到里屋给闻三儿配了药酒。
等走出来递给闻三儿的时候解释道“学武拿了你李哥还没兑出来的药酒走了,你李哥怕出事儿,追电话去了”。
“哦呵呵呵”
闻三儿这会儿也是无语地笑了笑。
那小子身体嘎嘎地,拿这酒肯定不会自己喝,说不上祸害了谁去。
可这话不能当着李学武的父母说,儿子都是自己的好嘛。
知道李学武没事儿就行了,闻三儿拎着一小瓶药酒也没说给钱的话,笑着跟刘茵道了谢便出门去了。
进了倒座房,看见“病愈归来”的闻三儿,大家伙儿都撂下饭碗,起身跟闻三儿道恭喜。
闻三儿也是拱拱手,笑呵呵地说了客套话儿。
这里也就老彪子知道点儿东西,其他人有心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待看见傻柱头发剔没了,脑袋上还包着纱布,闻三儿开玩笑道“呦,爷们儿,这是咋地了,还有能在你头上开口儿的主儿呢”
“嗨,别提了”
嘴上说是这么说,傻柱的脸上倒是笑嘻嘻的模样。
“东直门放炮崩的”
“嚯”
闻三儿竖起一大拇哥,对着傻柱恭维道“感情儿你练的这是铁头功啊”
“哈哈哈”
吃饭的众人笑不活了,二孩儿咬在嘴里的窝窝头都掉出来了。
傻柱则是人来疯似的笑道“这也就是没赶上,要是早年间,咱这工夫,怎么也得混个敢死队长”
“柱儿哥这牛哔吹一宿了”
老彪子笑着说道“就是拆城墙雷管崩出来一个小土渣,赶倒霉正好砸柱儿哥脑袋上了”。
“可不是啊”
傻柱比比划划地说道“那是土渣嘛,那块头儿都有城门砖大了”
“吹吧你”
沈国栋笑着说道“城门砖那么大,不用说从天上掉下来,就是拿手砸也不是这个效果,这个我敢给你保证”。
“额反正那块头儿不小”
傻柱可没办法跟这几个小子犟,要说板儿砖砸人,这几个小子都是有经验的主儿。
在餐桌一众人的注视下,傻柱仍强调着那土块儿的大小。
何雨水愁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哥哥啥时候能长大啊。
跟着李学武他们玩儿就已经把心玩儿野了,现在这边又添了十五六的半大小子,她哥越活越年轻了。
刚才劝了一阵儿,可这边人多,她得给她哥留面子呢,不敢深了说。
就这还让她哥给顶了一下,言说自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让人笑话吧。
还是大姥和二爷开了口,言说了前院儿三大爷的病情,又说了他们家人的德行。
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