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坐着聊聊天。
将手里的钥匙挂在了墙上,李学武就着原来父亲坐的位置坐了,对着傻柱问道“你的日子定没定”
拾起炕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支,接了二孩儿端过来的茶水。
现在小子们都在东屋看书,这边只有傻柱他们几个在,就连李学才都去那边学习了。
说起来这些小子们还真是难得的努力,最近李学才去了以后倒是过了把当老师的瘾。
“我这边简单”
傻柱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房子啥时候收拾好,准备几天就可以了,又没有多少人”。
李学武看向炕里坐着的老彪子问道“窦师傅说了工期了吗东院儿的能不能按时完成”
“没问题的”
老彪子盘着腿儿,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回了李学武的话道“我知道窦师傅那人,赶不上时间一定会提前说,现在都没开口,一定是能按时完成”。
说着话又想起什么似的,给李学武说道“今天来看现场的时候窦师傅还说大宅那边动工了,问你啥时候有空过去看看”。
“嗯嗯”
李学武应了一声没有多说,对着老彪子吩咐道“于姐那边你想着点儿,帮着收拾收拾”。
“放心吧,我想着呢”
老彪子笑了笑,说道“这边的家具好搬,几个人伸把手的事儿,其他的西琳姐说是会帮忙的”。
这会儿女人们不在,应该是回后院了。
傻柱接话儿道“我尽量把时间排在你前面几天,这样你备菜的时候把我的那份带出来就成,我算了算,摆个六桌就够用”。
李学武抽了一口烟点点头,问道“不请厂长他们啊”
“嗨,算了吧”
傻柱笑着扬了扬手,道“何必求这个排场,我请人家来不来是回事儿,来了没招待好还不又是一回事儿啊”。
这是傻柱的事儿,李学武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婚礼这种事儿,看彼此,怎么说怎么是。
“给何大爷去信儿了吗”
“没有”
听见李学武这么问,傻柱的情绪勐地收敛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
毕竟十多年了,再纠结的情绪也没有那么的严重了。
“来回都不方便,我现在找他都找不着”
傻柱也是见着大家关心他的表情,喝了一口茶水,这才继续说道“上次给我写信还是十年前呢,我没看就叫我给撕了,就再没有给我写过了,都是给雨水写,我都联系不上了”。
看着傻柱的笑容,众人没有说什么。
李学武是没有劝傻柱重新接受他父亲的意思,姥爷和二爷他们更没有。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都有本儿难唱的经,谁知道谁家是啥情况啊。
“别菜了,一应的准备我置办双份吧”
傻柱这人可交,李学武也舍得交他的本钱,放下手里的水杯,道“你的客人少,我请钱师傅过来,等我结婚的时候你和钱师傅他们帮我忙活”。
“刚才李叔说了,不用你说”
傻柱点点头,虽然嘴上是那么说,但心里哪有不希望自己父亲参加自己的婚礼的,毕竟是成家立业呢。
不过虽有遗憾,但有幸结交了一帮子小兄弟。
不说李学武对他的帮助吧,单说老彪子他们,平日里的相互扶持并不比亲兄弟差。
要是赶上后院刘海中家里的那种兄弟,那就更是天上地下了。
“不过你可悠着点”
傻柱对着李学武叮嘱道“我这边用不着你那么大的量,别买超了”。
“呵呵,新衣服要不要”
李学武挑着眉毛笑道“我准备找个裁缝做,碰巧遇到个大师傅”。
“要”
傻柱很是爽快地说道“给我做一套就行,给迪丽雅多做几套”。
“哈哈哈”
屋里人听见傻柱的话都笑了起来。
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无处躲避总是让人始料不及。
最近厂里很消停,随着上周大会的尘埃落定,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机关里只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传着。
就好像即将到来的夏日,枯燥,乏味。
唯一还能说道几句的便是昨晚叒叒叒叒泥马地震了,半夜十一点多一点。
还是从地底下传来的“酷隆”一下子。
有精神的,没睡着的真感觉到了,那些半夜做运动的可能都有错觉是自己太牛哔把炕干塌了,停顿下来问是不是地震那阵儿还挨了媳妇儿或者别人媳妇儿一巴掌叫他继续。
大家还真对地震的消息有些疲倦了,说都懒得说,也就是没事的时候当个嚼头儿。
不过一则消息倒是给这个枯燥的时间段注入了一股灵活剂,让机关这好八卦的娘们儿们终于有了感兴趣的话题。
“我就说让你们紧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