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东非西北的天空中下着淅淅小雨。
布科巴,大湖维多利亚湖西岸的小渔村,这里是卡拉维王国统治下的一处小村落。
微波荡漾湖水轻轻拍打着岸边湿润的泥土,细雨淋落在湖中激不起一丝波澜。
清晨,太阳没有升起,霞光还是透过地平线,映射在布科巴村西方的天空。
朦朦胧胧的水雾,夹杂牛毛细雨,一阵寒风吹过,冰凉湿寒,昏沉的天空,让布科巴村显得有几分凄苦。
布科巴村作为一个村落,有着原始的建筑结构,走进布科巴村,就能看见用藤条和泥巴编筑的一圈篱笆外墙,上面爬满青苔,经过风吹雨淋显得低矮斑驳。
篱笆里四周用藤蔓和枝条搭建着一米来高的半圆状骨架的房子,用芭蕉叶和其他植物叶,铺设可以防风防雨。
在村子中央是一处祭台,用大小不一的石子围成一道圈,是平时村民聚集举办活动的场所。
在祭台的后方就是,酋长和长老的居所,除了比村民的房屋偏高外,没有特殊之处,整个村子大概形态就是如此。
作为拥有百十人的村落,布科巴村主要依赖打鱼为生,靠着大湖维多利亚湖丰富的渔业资源。
布科巴人,从岸上砍来树木,大多是一抱粗的大树,用斧子凿空树干,制作成两三米长的独木舟。
常年的渔猎生活,使得布科巴人水性极好,他们驾驶着自制的独木舟,用麻编制的简陋渔网,相互配合,从大湖中捕捞当地的淡水鱼。
靠着打鱼,布科巴人生活的还算不错,多余的鱼获还可以和周边的部落交易,换取陶土罐和食盐等生活物资。
往日的布科巴村,是個相当热闹的村落,村子里充满烟火气息,男人外出捕鱼,女人在家中做家务,等到了重要的节日。
酋长和长老还会组织祭祀活动,所有人围在篝火旁,载歌载舞,布科巴村人每日都过着充实,活的通透。
这也是后世非洲国家,一些部落和村子的常态,生活无非就是每天吃饱喝足,无忧无虑。
当然一些特殊情况除外,比如说战争。
非洲地区国家和部落冲突最严重的当属西非,经过几百年的奴隶贸易,他们恨不得将敌对的部落全部俘虏和处死。
西方殖民者,只用少许的物资,就可以挑拨西非众多部落之间的矛盾,一场战争的原因,可能是某个部落酋长希望获得西方殖民者带来的玻璃球。
这种利用落后地区生产力水平低,见识少,甚至比较迷信的心理进行不对称的贸易和交流。
东非地区当初也有人这么干,就是桑给巴尔和阿拉伯地区的商人,等到了东非殖民地建立,这种手段就不屑用了。
主打一个简单粗暴,用骗孩子的手段来玩弄愚昧的土著,根本不需要,毕竟东非不像西非那样人口稠密,应付东非草原上的原住民,东非殖民地政府自己就能上阵。
于是大量东非草原的土著被驱赶到西北地区,虽然东非地广人稀,可近百万的土地生存的土著数量还是相当可观的。
大量人口突然涌入西北地区,假如说这个地区的资源本来只够养活五个人,现在又来了五个,那就必须有五个人消失,剩下的五个人才能活命。
所以东非殖民地政府的做法和掩耳盗铃有些类似,明摆着是要双方打起来。
而布科巴村就是这样被东非殖民地祸害的地方。
东班图人涌入,慢慢蔓延到布科巴村的位置,响应王国的号召,同时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
布科巴村人同侵略者展开了激烈的搏斗,连同附近的卡拉维王国村落,借助熟知地形的优势,布科巴村人和东班图人展开了游击战。
而东班图人被东非殖民地仓促间驱逐到西北来,自然不可能带着食物,同时,作为靠狩猎为生的民族,他们也没有囤积粮食的习惯。
在进入卡拉维王国的一路上靠着杀烧抢掠,度过日子,至于说什么定居下来,也要卡拉维王国答应才行。
尤其是那些南部最先遭殃的卡拉维贵族,对东班图人更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双方之间具有不可调节的矛盾,自然大打出手,而且必须是你死我活的那种。
而战争自然是越打,仇恨越深,规模越大,所以才造成了西北各国的惨状。
布科巴村熬过了第一波东班图人部落的冲击,可东班图人就像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从东非殖民地涌入整个西北。
布科巴村就这样在战火的反复洗礼中被湮灭,目前的布科巴村只剩下一个空壳。
东班图人诸部没有选择停留,毕竟他们不是生活在大湖附近,依靠渔猎为生的部落。
没有相对的技能,自然不能和布科巴村一样靠渔猎生存,所以东班图人只能继续北上。
如今,东班图人面临的不在是一两个敌人,而是西北各国的联合大军。
所以战争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先头部队已经向着布干达王国和土柔王国等地区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