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母听着瞪大眼睛“就一个巴掌大的丝瓜煮水下冰霜,隔日吃两土鸡蛋,这就把这病治好了”
“你无听错”老夫人激动的点头。
君母难以置信“这是又省事又省银两啊,且还比郎中的药还神”
老夫人点着头“这土方子可比郎中开的药方好,且姐儿也无需受罪,好吃好喝的,便能把这怪病给治了。”
“是。待回府去,我便吩咐后厨的妈妈去煮给五姐儿喝”君母说道。
姜国公府。
姜国公夫人天亮便在府门处等候姜国公的消息。姜国公深夜寻女,至今未归。
而昨晚查房一事,竟惹得百官百姓不悦。故而有多个官员参详一起,呈劄子上奏,弹劾姜国公爷此举。
因牵扯百姓,又私调官兵,因此圣上龙颜大怒,怒批姜国公。还特派宫里人去姜国公府,告知姜国公一月不得上朝
如今,姜国公夫人在府门处已等了两个时辰之久;这好不容易被下人给劝着进屋里坐等,这一坐,可又是一时辰。
姜国公夫人如今是面色无神,粒米未进,她一手撑着额头坐在堂上,眼紧紧望着府门。
突见一侍卫急急从外头跑来,姜国公夫人猛的一站起,快步走出去,一把拽着侍卫便问“可是公爷带着徽儿回来了”
那侍卫突咬紧牙关,低着头不敢回话。
姜国公夫人瞪着大眼睛,双手紧握,突狠扇了侍卫一巴掌“废物”
姜国公夫人瞪着侍卫,提起裙摆欲要出去;结果那侍卫突然跪下,紧紧抱住姜国公夫人的双脚不让走。
女使见之个个惊慌,这侍卫不让姜国公夫人出去,莫非是
姜国公夫人低头看着那侍卫,只见那侍卫一直发着抖不敢抬头;姜国公夫人见此气怒,伸手使劲拽着他的衣领。可凭她一人之力,完全是拉不开。
“你们是死人吗给我拉开他”姜国公夫人朝身后的女使怒喊;几个女使犹豫一番,最后还是上前将那侍卫拉开。
“夫人”侍卫跪叩在地,哭着大喊。
姜国公夫人脚下一怔,心感不对。连拽起那侍卫的衣领问道“可是国公爷,出了事了”
侍卫拼命的摇头。
姜国公夫人咽了咽,接着问“那是姑娘还未寻到”
侍卫依旧摇着头。
姜国公夫人不知为何,突感心里一片空白。她看着这侍卫,又望了望门外;突一把推开,自个儿便冲了出去,连侍卫都来不及阻拦
温家的马车行至京城街道上突行行停停,车外车夫抱怨道“没想这方才来时还好好的,这会回府竟这般堵。”
车外头突人声鼎沸,闻见百姓皆在漫骂姜家昨晚之扰;因此车内的人都忍不住撩开帘子看个究竟
君母望了一眼,又将帘子放下,说道“姜家此举,确实引民共愤。”
只见老夫人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君母,前头好像是姜家的侍卫队,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到处围满人,现是退也退不得了。”车夫在外头喊话。
“再等等看吧”君母在里头回话。
老夫人撩开帘子,见外面确实挤满了人,后头确实也退不回去了。故而喊卫妈妈到后头问五姑娘情况。
卫妈妈作揖,这就到后头马车去问。因是马车,那些人也不敢太挤着来,故而卫妈妈走过去也不费劲。
一会功夫,卫妈妈便回来禀报了。可是外头人声杂乱,实在听不清,故而老夫人喊卫妈妈到车里头来回话“五姑娘的血止住了,也不流了。”
老夫人听着才松了口气“甚好。你与李妈妈周妈妈坐车上来吧,外头人杂,可别给挤倒了”
卫妈妈笑了笑“我这身子可还硬朗着呢”
“叫你坐便坐,这话真多”老夫人假意瞪了一眼卫妈妈。故而卫妈妈恭敬不如从命,这就坐老夫人身旁。
而外头李妈妈周妈妈便坐车夫那旁。
等了许久,君母实在坐不住,故而到车门外站看着。而身后四辆车上,六姑娘及三个姨娘也跟着站出来瞧望
姜国公府门。
姜国公夫人到府门外,却不见国公爷等人。倒是街道尾围着许多人;姜国公夫人伸长了脖子看着。许久,才从那群人中,瞧见牵着马车的国公爷。
国公爷被街上百姓指着小声骂,国公爷却也意外没有叫下人管制;只见国公爷神情沉重,身后的几百侍卫也无精打采。
见国公爷拉着马车来到府门;姜国公夫人连跑上前去,欲掀开帘子一看。却在靠近马车那一刻,被姜国公爷一把拦住。
国公爷只字未提,眼睛直直盯着地面;姜国公夫人越发不对劲,又突然害怕了起来。
姜国公夫人直勾勾的盯着马车里边,她拼命的挣扎着。可姜国公爷始终不肯放开卫梅唐。
见国公爷闭着眼睛,眼角湿润。卫梅唐心里突有不好的预感。可无论马车里头是否有姜徽,她终得一见
“让我过去”卫梅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