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糊涂”姜叙怒吼姜演“当年便是你这个好夫人逼死我母亲我与奶娘,可是亲眼所见若不是你偏袒于她,奶娘又怎会拼了命要把我送出府,叫我自立门户便是为了保命”姜叙死死盯着姜演。
“父亲可细想我母亲死后不久,为何姜夫人身边的贴身女使也意外死去”姜叙看着卫梅唐“因为,她要杀人灭口”
“污蔑全是污蔑”卫梅唐朝姜叙吼道,身子还抖了抖。
“污蔑如今报应都来了,还是污蔑吗”姜叙嘴角一笑。甩了甩袍子,这就走开。
姜演愣愣的看着姜叙走去,又将卫梅唐拦了下来“叙儿说的,可是真的”
卫梅唐摇头“我没有公爷休要听他胡说”
“公爷方才可是听见了,他说徽儿的死是报应徽儿,肯定是他给杀害了,肯定是”卫梅唐手指着姜叙,咬牙切齿。
“够了”姜演深吸口气,叹气。
一侍从来报“公爷,夫人。那棺木摆置好了。寺院的僧人也到大堂处了。”
“棺木才出去置办的,何来棺木”卫梅唐问。
“回夫人,这副棺木,乃公子送来。”侍从作揖道。
卫梅唐冷哼一声“抬回去”
“你休要胡闹”姜演怒吼道“短短时日,你叫人上哪去寻这上上等金丝楠木棺木”
“金丝楠木短短时日公爷自个儿也说了,短短时日那他姜叙,又是从何寻来这副棺木”卫梅唐看着姜演“若不是他所为,何来巧”
见姜演不说话,卫梅唐怒吼侍从“抬出去”
“敢”姜演看着卫梅唐“此事,待徽儿入土为安后,我会亲自询问叙儿这个节骨眼上,夫人,便不要再添乱了”
“我添乱若真是姜叙所为,公爷叫徽儿,躺着他送的棺木,如何入土为安”卫梅唐逼着姜演与她对视。
“叙儿,断不会做出此等事”姜演直接甩开卫梅唐,去了前院。
“公爷”卫梅唐哭喊着,可姜演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妈妈上前搀扶住卫梅唐,卫梅唐紧紧拉着妈妈的手哭道“他来了,他还是来了他是要来抢走我徽儿的一切,我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
“我的徽儿,徽儿”卫梅唐推开妈妈,又跑到里屋去痛哭。
三日后,辰时。
姜徽出殡,堂亲姜巧元收为义女,年九岁,摔瓦驾灵。
姜国公府门外为街,通郊外三里,二里设路祭,银纸漫天铺地。
京中各大世家为其设路祭棚,有陈国公府,宁国公府,将军孟府,晋佳侯爵沈府,义安侯爵贺府,忠勇伯爵温府,永宁伯爵朱府,晋安子爵杨府,康宁男爵林府,六品通判卫家,八品御史曹家等。
姜家若干人等,身着素白吉服,前骑马领路乃姜演、姜叙等堂亲,姜夫人坐轿哭丧,后乃堂表姊妹亲姑。
棺木外搭白罩,有白花流苏为顶,前后抬棺四十八人,棺前有老僧十二位,后有小僧三十六位。
有丧幡一百单八,六纸人,一纸宅,纸马车两辆,金山银山两座,有交子千两,元宝百件
街上观者从街中排至郊外,观者上万人不等。
末时,才见姜夫人被抬回姜府
曹家。
路祭回来,曹家主君与娘子在门外喷洒红花水才进了家门。
“终归是国公府,一个姑娘家便这么大排场,可要比皇亲国戚还得脸。若不是忌惮他们姜家,我才不去什么路祭,她这般下场,也只怨他们姜家作恶多端”曹娘子边走边说着。
“此事在此便结了。莫要多提。”曹家主君越过曹娘子,去了书房。
“我又无说错”曹娘子瞪了一眼曹安焱,便往左处走去了。
“如今,那姜公子可是回来了,终归,姜家一切还是属他姜公子的。便是卫梅唐再怎么守,也守不来。”曹娘子拿着手帕扇了扇。
“这姜公子是庶子,乃李芙娟所生,想当年李芙娟是多少貌美,若不是出身差点,那姜演可要直接抬她做夫人的,偏就过不了众人之嘴,这才成了妾”见前边几个女使围在一处说话,曹娘子喊道“是闲着无事做,还是等着我发卖了你们几个”
女使闻声,匆匆作揖离去。曹娘子瞪了她们一眼,道“一群吃里扒外的贱蹄子。”
张妈妈搀扶着曹娘子走,道“可再怎么是庶子,姜家如今也就仅剩这苗子了,怕是也要改口为独子了吧”
曹娘子嘴角一笑“姜家便是被那卫氏给作的早年姜国公可是风流得很,要说这风情债下,可是姑娘公子不少的,可偏遇上卫氏这等厉害人,可通通给暗地里灭了口。”
“若不是李芙娟比那卫氏前先进了姜国公府,怎会有如今的姜公子”曹娘子提着裙摆上阶“当年那李芙娟的死,我可是听闻了,可是与那卫氏脱不了干系”
“莫非,是那卫氏所杀”张妈妈问。
“那李氏才死去两天,卫氏身边的贴身女使便称是暴病身亡了,你便说,可巧,你可信”曹娘子说。张妈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