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屋。
大姑娘一回来,老夫人是紧拉着大姑娘的手不舍放开,两人紧挨着坐谈;沈珩瑛被杨月拥抱在怀中,家里上下是紧围着她逗乐的;
这是温府头一个外甥女,可别提多疼爱。沈珩瑛出身本就高贵,如今更是万千宠爱,瞧她左右手的两个金镯子便知,其镯子是由百朵小金云镶嵌连接成镯,怀中所戴的玉坠是沈家唯一的传世玉。
如今温家二房的温子义和温子道也是小小人了,是爱四处乱跑,今日倒是在沈珩瑛面前乖巧懂事,知道陪妹妹玩。
八哥儿温世彧现是谦谦君子模样,跟四哥儿是如出一辙,早两年前还调皮捣蛋,如今也是是同四哥儿一般温润如玉,只是身材要比四哥儿高大壮实些。
“我愁着有何用他是一句也听不落肚,我便是说破了嘴,他还是那般孩子气。”杨月拿起巾帕给沈珩瑛擦了擦口水,接着道“只盼祖先能佑他,给他寻个好妻子,倒也不论千金不千金,管得住他便好了。”
“博儿慢些,妹妹不着急走的。”从门外便传来郡主赵嘉祥的声音;屋内突一片安静,众人纷纷看了过来。
只见,温承博提着一个有他半个大的灯笼从门外急急走来,嘉祥郡主就跟在身后;承博从人群中穿过,直直来到沈珩瑛跟前,他吃力的将灯笼举高到沈珩瑛面前道“珩瑛妹妹,这灯笼送给你。”
众人纷纷看着,也不说话。可见沈珩瑛好似也喜欢这灯笼,她伸出一只手上前抓了抓,可见抓不了又伸出另一只手,两手突用力一捧,承博手中的整个灯笼便直接将她整个小小人淹没了。
承博急急拿了起来,见沈珩瑛笑着没有哭闹,承博这才松了口气;那灯笼又被沈珩瑛双手捧了过去,见此,杨月给小心提了提。
待承博空了手,嘉祥郡主才道“博儿可是忘了什么”
承博看了看郡主再看了看朝他笑着的人们,这才想起作揖;礼后,众人纷纷笑了。老夫人连连伸手将承博牵了过来,笑着对郡主道“他倒愿听你的话。”
郡主还未回话,承博先是回道“郡主娘娘待我好,我喜欢郡主娘娘。”
话此,众人纷纷看了过来;郡主听着心喜,现是紧张的扣着手。老夫人看着承博,笑问“谁告知你她是郡主娘娘”
承博回头指了指门外的女使,道“我同她们叫的。”顺着手指,众人纷纷望了出去。
“胡闹。”老夫人将承博拉到怀里,将他转了身对着赵嘉祥,指着赵嘉祥道“博哥儿,她是你母亲。”
承博抬头看着老夫人又看着赵嘉祥;嘉祥紧张的看着承博。这会大姑娘温云锦道“博哥儿,郡主娘娘是你母亲,博哥儿要唤母亲才对。”
“母亲”承博看了看郡主,又道“可母亲应该是陪在我身边的可郡主娘娘没有”说着,承博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众人见此纷纷心疼不及。
赵嘉祥连连上前蹲下,摸着承博的脸说道“对不住,我也是头次当母亲”赵嘉祥知晓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期待,故而她感同身受,落泪道“博哥儿可愿做我的孩子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母亲,日日陪着你好不好”
可见承博无一丝犹豫,他连连抬头,嘴角有些按压不住的心喜道“真的吗”
“什么真不真的,她就是你母亲”话落,老夫人将承博轻轻推入赵嘉祥怀中。众人见此纷纷同喜落泪。
“母亲母亲母亲”承博甚是开心,他紧紧搂着嘉祥郡主的脖子蹦着,这是他懂事以来最开心的一次。
嘉祥郡主也是生疏得很,至今未反应过来,一句应答都没有。可能是不知所措,也可能是害羞吧。
府门处。
“我且说了,去去就来,去去就来”温玉墨耐不住无趣,这会着急要出府去玩。可温盛早吩咐了身边的人要看紧他,今日是哪都不能去的。
“三郎君,你且可怜可怜我吧,主君要我看紧三哥儿的,你若出去了,主君会责怪我的”那小厮紧紧拉着温玉墨的手不愿放开。两人就在府门内争执着。
“不过骂你几声罢了,又不会打你,怕什么你呀,还是这般胆如蚁小。”话落,温玉墨一个机灵便抽开身往门外一跃。原以为是可解脱了,且不料迎面撞过来一个姑娘。
一声惊吓,两人纷纷坐地。温玉墨脑壳一阵迷糊,只听见一个女声骂来,道“何人如此不长眼睛,连我们家姑娘也敢撞”
“百儿,温府之外不可妄言。”余曼姬拉住贴身女使百儿的手,让其注意言语,毕竟温府之客来者非富即贵。
两人一同起身;见撞的是一个姑娘,温玉墨有些愧疚的低着头,道了一声“对不起,不知姑娘可有摔着哪了”
余曼姬速速整理裙摆,摇了摇头;这会荣管家出了门来,给余曼姬作了个揖道“余姑娘”看了一眼温玉墨,接着道“余姑娘见谅,这是我们二老爷的三哥,玉墨。”又对温玉墨道“三郎君,这位是宁国公府余家的二姑娘。”
温玉墨连连抬手作揖,道“余姑娘,实在对不住,怪我莽撞撞了姑娘,还望余姑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