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小心推开门,就走进了屋内。
来到堂内,恭敬的跪拜,
“奴才拜见王爷,王妃。”
“起来吧,说,什么事。”
王妃一摆手就让其起来说事,门房管事迅速起身,在那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水溶见了知道是有些话不好当面说出来,就问道,
“可有什么东西交给本王”
“有,王爷,奴才派人打听了,很多勋贵文臣都接到了请柬。”
说完管事就掏出请柬递了过去,水溶拿到手里打开一看,有些诧异,这忠顺王想干什么
“谁啊,还要请你去”
甄王妃倒是不在乎的问了一句,水溶对着管事摆了摆手,示意下去,管事恭敬退了出去,反身出手把门关好。
水溶直接回道,
“怡春院春楼的请柬,那里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嘛,那可是忠顺王的私产,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办了个所谓的冬会,显然周建安醉翁之意不在酒。”
甄王妃是非常反感青楼的,尤其是开青楼的更是厌恶,闻言没好气的问道,
“他也不怕皇上知道”
“这谁说的准啊,毕竟是亲兄弟,保不准就是皇上的意思”
甄王妃看了看水溶在那露出冷冷的笑意,也就不在言语。
在皇家哪有亲情可言啊。
而在外面送信的春楼管事之一,
也是从城里出来,坐马车也是好久,这才来到西边的一处林子,不远处就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庄子,很是隐蔽,不在意的根本不会注意林子后面会有如此规模的别院。
看外面的护卫和军士,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家,管事坐着马车在外围就被拦了下来,守卫问询到此何事,管事就说是来送请柬的,守卫检查了一下马车这才放行,到了庄子门口,门也没进去就把请柬交给了庄子的总管,这才离去。
总管拿过请柬,进了庄子,往后面奔去。
此时庄子内,东平郡王穆莳在和一人交谈,此人已是满头灰白,年龄也不小了,但是面色红润精神气十足,不是别人,竟然是大内掌印太监裘世安。
二人在东平郡王的庄子内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屋内并无他人在此侍奉,只有二人独酌,还有那一旁冒着火苗的壁炉。
“您在宫里还顺心吗”
东平郡王亲自递了一杯茶过去,裘世安也是双手接过,静静地抿了一小口,好似清醒一般,这才慢慢回道;
“好什么啊,还是那个样,宫里还不是戴总管,和夏总管的天下,我们这些靠边的总管现在难喽。”
裘世安也是一脸的没落,想到这也是心里不爽利,放下茶碗,拿起酒盅喝一干二净,穆莳连连劝道,
“慢点喝,慢点喝,无事也算清闲,咱们吃好喝好,不管了。”
东平郡王竟然一脸的洒脱之意,放浪形骸的样子也是引人侧目,裘世安喝完酒,看到如此情形,就是嘲笑一声;
“清闲,郡王此话差以,你以为你不争了他们就能放过你,怎么可能呢,就像王爷真的放下了吗”
裘世安意有所指的话语也是让穆莳一愣,是啊,真的放下了吗,可是这么多年了如之奈何。
想了想父王的临走时的话语,要么结三王抗皇室,要么放弃兵权要财权富贵一世,但是当时三王都在退缩,无奈只有放弃兵权留下财权,还留下盐政那么大的油水在那。
谁知这朝堂也是年年逼迫,如今还加了一个巡盐使林如海,也是步步紧逼,年年加税,也是忘了当年的约定,至于兵权,现在只有山阳郡边军还在自己暗地里麾下,其他早已经被拆散分散到江南各地,怕也是无用了。
东平郡王穆莳,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本王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了,早些年还成,现如今没有兵权在握,如同待宰羔羊,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裘世安见此怒骂道;
“懦夫,要是你父王见了你如此模样是不是后悔把王位留给你了,再者老王爷还给你留下一位边军将领在山阳郡,你此番模样如何对得起在边关昔日王府的部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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