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场面,
周顺王世子也是一脸的复杂,怎么会这样
“莫老,这次怎么会如此”
莫老也是一身黑衣,蒙着脸来到窗户不远处,透过窗户的细缝往外看去,神色复杂的回道;
“世子,没想到这些国公府的后人如此硬气,边军也是如此团结,这可是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事,只能徐徐图之了。”
世子周允祯更是面色复杂,想了想父王的嘱托,又想到了母妃暗地里偷偷流泪,周允祯的眼神也是渐渐阴冷起来。
“是啊,徐徐图之。”
楼下高台,
大管事一身鲜红的大袄如一团火一样,似乎是点燃了春楼,
“诸位,北原边军第一,押注一万两,此后乃是大武边军之一的并北边军,此军曾在并北边关孤军守城八十日之久,不曾被东胡的主力攻破,乃是百战之师,请并北边军石将军下注。”
四楼,
石光珠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忘,也是充满憧憬,没曾想大武下面的人还有人记得当年的血战,缮老国公当年的孤身领兵驻守并北郡长达一年,麾下战死近乎九成,面对东胡人,不曾退却一步。
自己作为缮国公的后人,则能退却,像是感到将军的气势,身后的并北军亲卫,都是集体跪下拜道;
“将军,我等并北军永和将军共进退。”
石光珠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我等生死与共,”
来到窗户边,坚定地回道;
“石某押并北边军第一,押注一万两。”
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难掩激动地神色,都是激动地看着高台上的大管事。
大管事也是身临其境,激动地大喊道;
“不愧是大武定海神针,九边精锐,就是锐不可当,并北军押注第一,一万两,接着就是九边之一的晋北边军,曾经为救援并北郡,被东胡征东部主力围在荒原,死战不退,拖住征东部主力六十日之久,尸横遍野所部所剩无几,却无一人退缩。请晋北边军侯将军押注。”
侯孝廉早早的站在窗前,向下说道;
“我晋北军无论何时绝不后退,我侯孝廉押注晋北军第一,押注一万两。”
整个春楼都是静悄悄的,所有人都是震撼着边军带来的那股气势,一往无前,即使全部战死也无一人退后。
二楼的太平教楚教主也是神色复杂,久久不能言语,白水月也是难以置信,这才相信师妹说的话,真不够大武打的,当年输的不冤。
更遑论其他使节也是被压抑的久久凝视着楼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让人渴望让人恐惧。
大管事到此也是红了眼眶,忽然心中有一股自豪感,
“好晋北边军押注第一,一万两银票,紧随其后,接下来是云阳边军,此乃九边精锐之一,曾经效力北王府麾下,白莲教叛乱时曾经顶着数十倍的差距守住了郡城以待援军,请云阳边军下注。”
大管事只说了云阳边军下注,并没有说请侯江军下注,这引起了不少勋贵的的注意。
张瑾瑜也是往那边望去,这倒是何意思,难道还另有隐情不成,边军还有北王府的麾下,这么说北静王水溶麾下还有如此实力。
而云阳边军将领侯秀清也是脸色铁青,这事难道泄露了,想到者也是有些后怕,就往北静王水溶那望去。
北静王水溶也没想到下面竟然如此介绍云阳边军,难道是京营的事泄露出去,但是迅速摇了摇头,不可能。
水溶也是快速在心里权衡着,该怎么说,再者侯秀清还不一定能拿出一万两银子,遇事后退可不是我北王的风格啊,看到侯秀清将军还有江楚成将军一脸为难的样子,
水溶笑了笑,忽然向楼下说道;
“本王,北静王水溶,替我父王,替北王府谢谢那些曾经在北王府麾下效力的弟兄们,是本王欠他们的,父王曾说弟兄们都是好样的是北王府对不起他们,我来替他们押注,云阳边军,北云边军,押注第一个,各一万两。”
此言一出,四楼的勋贵都是神色复杂的看向水溶,自然知道北静王府被夺权也是朝廷下的黑手,北王府为了顾全大局,不管如何是放弃了兵权,麾下将领和士兵补充到了边军。
没曾想北静王水溶有如此肚量,二位将军也是面色涌出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张瑾瑜见了也是恍然大悟,这二人竟然是北王府的老将了,那现在二人还是不是暗地里在北王麾下呢,这可说不准。
看这样子也不像是断了的,又看了看其他勋贵的反应,怎么都是一脸认同之色。
难道是明牌。
“郎君,你说如此重情重义的北王现在后悔吗”
杨寒玉莫名的问了一句。
张瑾瑜听了,看着不远处的北王,那英俊的面容下的苦涩谁能知道。
“或许吧。”
兰月儿和兰舒儿却是若有所思。
楼下高台的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