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也是被吓着了,那么多。
贾赦更是眼睛通红牙龈都快咬碎了,自己为了几千两银子什么都干,一个下人就轻松弄了那么多,简直,简直。
张瑾瑜走过去蹲在地上,用手翻找着,边找边说道;
“诸位,看看,五十两的银锭有四枚,十两的有三十个,然后是银票,百来两的有十几张,这些首饰金叶子也有千两之多,你们看看,你们贾家族人活的连个下人都不如,真是。哎。”
张瑾瑜说完还不忘用言语刺激贾家的偏房子弟,下面的年轻人都是红着眼,忽然有人喊道;
“多谢侯爷给我等做主,如果不是侯爷我等贾家子弟还不知道被宁荣二府给骗到何时呢。”
“谢侯爷,”
“这些人端不为人子。”
看着周围的人群情激奋,张瑾瑜心里那个舒服,犹如在冬天喝杯冷饮一样,爽透到心底。
“本侯也是不忍心,真没想到荣国府那么豪横啊,虽然是有些是偷得,比如这个,丫头你看这个玉簪是不是你家小姐的。”
司琪也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王住家的银子,小姐连一小半都没有,见到侯爷问询,忙过去看看,就是小姐的。
连连点头道;
“回侯爷,是我家小姐的。”
“嗯,知道了。”
张瑾瑜来到那妇人身前问道;
“来,你来说说这个玉簪是谁的,记住想好了再说本侯提醒过了。”
那妇人面有恐惧神色,就想要回答,突然身边的奶娘大喊;
“哎呀,老太君啊,这些土匪进屋就乱翻,还把这个玉簪放到老身的屋里栽赃陷害,你看把老身打的,老太君给老身做主啊。”
听到老妇人在那呼喊,身后亲卫就想打过去,可是被张瑾瑜拦住。
“啧啧,本侯再问话的时候,最嫌弃别人打断,至于你说的栽赃,就这些银子,看那边,二十万两银子本侯都看不上眼。还贪图这点小钱,来人。”
宁边就来到张瑾瑜的后面,回道;
“侯爷,有何吩咐”
“刀。”
宁边抽出长刀就放在张瑾瑜的手上。
拿着刀,张瑾瑜就问道;
“说实话,到底是谁拿的,记着只有一次机会,本侯从不说谎。”
老妇人虽然被吓到,但是在贾府,奶娘还是不怕,就撒泼道;
“是你们,是你们栽赃陷害。”
张瑾瑜笑了下,
然后,单手一捅。
瞬间一刀刺入王住的大腿,然后猛的把刀抽出,鲜血立刻就喷了出来。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啊,啊,疼死了。”
王住疼的在地上捂住大腿疯狂嚎叫,甚是凄惨,也是吓得院内其他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司棋也是面无人色,倒是小丫头晴雯还是倔强的看着,虽然手一直在抖动。
亭内的主家也是不由面色一寒,三春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贾母也是难以置信,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动用私刑,且下手这么狠。
“洛云侯,你,是不是太过了。”
贾母不得不出声了,不能大过年的让一个下人死在荣国府,晦气不说,就怕大内宫里有些看法。
“老太君,本侯可是在帮您,偷盗主家财务的奴才,而且还欺压自己主子,这种奴仆,老太君难道还要护着”
贾赦在一边看着,气的眼色通红,实在忍不住就说道;
“洛云侯说的不错,这些该死的奴才全部打死为好,竟然如此没有感恩之心,换做是本将,也决不留手。”
“还是贾将军深明大义,贾家就该好好整一整,本侯觉得贾将军管家,绝不会这样,要不然哪里还有那么多刁奴,都骑在主家头上了,本侯实在是闻所未闻啊。”
这时候,
张瑾瑜有些看不明白了,贾赦竟然会帮着自己说话,忽然知道迎春可是他女儿,偷她的钱不就是贾赦的嘛,原来如此。
贾母看到如此也是坐下,说道;
“罢了,继续审问吧,就是别再动刀了,见血不好。”
“老太君,本侯尽量。”
说完张瑾瑜又是回过头,看向地上的母女问道;
“说,这玉簪是谁的,你还有一次机会,本侯不骗人。”
奶母看到露出微笑的侯爷,那笑容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颤颤巍巍回应;
“是小姐的,是老奴给偷出来的。”
奶母说完,四周族人都是破口大骂的声音,
张瑾瑜又问道;
“这些银子哪里来的”
“是老奴偷盗小姐金银首饰卖掉的,还有小姐的月例也在老奴这,在者还有主家赏赐小姐的物品我给卖了,有个带龙纹的金子做的属相就卖了两千两纹银。”
“嗯什么金子属相能卖两千两银子”
张瑾瑜也是有些惊讶问道。
谁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