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的上空,
听着悠扬的钟声,张瑾瑜此刻刚刚下船,狐疑的停了一会,直到钟声落下,
顺着钟声的方向看了过去,距离此地应该不远,才说道;
“钟声浑厚有力,而且悠扬持久,必然是千年古刹或者道家总坛才有此钟声。”
“哈哈,侯爷好见识。”
一阵笑声从不远处传来,只见赵司赵公公在大批的皇城司甲士簇拥下走了过来。
一身大红色的太监总管的袍服,头戴紫金冠,面目涂了一点胭脂,这造型也是没谁了。
张瑾瑜见了难免多看了一眼,问道,
“哦莫非赵公公知道钟声的出处。”
“必然是知道的,此钟声乃是金陵城外寒山之上的一处寺院,算的上是千年古刹,端是久远,此钟也是寺院里的镇寺之宝,钟声浑厚声响,传说有辟邪去晦气之说。”
赵司赵公公在那大赞了一番,很是卖弄了自己所知,张瑾瑜也是大感兴趣,竟然还有寺院,必然是佛家的,要是有空闲还是要去一趟,看看千年古寺院的韵味。
“赵公公果然学识渊博,见识宽广,这金陵的事竟然知道的如此细腻,可见是下了大功夫的,张某佩服佩服啊。”
张瑾瑜也是故意做作了一番,在那不住的夸赞着,虽然有些虚情假意,可是这功力必然是炉火纯青的。
赵司见到洛云侯的吹捧,更是开怀大笑,那乐的简直是摸不着北,也是忘了此处在什么地方,继续说道;
“哎呦,侯爷一夸啊,杂家这心里就是热乎乎的,这有什么啊,那金陵城秦淮河畔还有扬州瘦马,可都是江南一绝,大武的销金窟啊。”
二人旁若无人的在那相互吹捧着,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好友一样,身边的亲卫和皇城司的兵丁都是紧紧护在身边,丝毫不敢懈怠。
张瑾瑜看了看四周已经控制差不多了,就说道,
“这倒是,赵公公上马吧,你一说金陵城,咱们还有正事要干呢,直奔旧宫集结禁军四卫人马。”
“对对,正事要紧,李千户带咱们的人上马,把旗帜亮起来,还有侯爷的钦差大臣旗帜,反了天了,都敢把主意打到杂家和侯爷的头上了。”
“是,大公公,卑职遵命,上马,亮旗帜。”
皇城司一千人马直接上马,李云则是帮着赵司登上马后,这才领着人紧紧围着赵公公,旗帜和火把更是打了出来。
张瑾瑜见到赵司如此小心,也是赞叹一下,果然是惜命活得长,心里也是小心一番,
“弟兄们上马,直奔金陵城。”
“是,侯爷。”
集结的万余的精锐骑兵同时翻身上马,然后宁边在最前一挥马鞭,
“走,驾,”
“驾”
“驾”
轰隆隆的马蹄声响彻集镇。
而卫军的人则是挨家挨户的把人赶出来,态度也是蛮横,破门热入不免摔砸抢夺一番,顺便摸着小媳妇,妇人一把,惹得集镇上怒骂和哭泣的声音。
酒楼内,也是被卫军破门而入,
“都他娘的滚出来,挨个站好,有反抗者杀无赦”
酒楼上不少客商还有路过的秀才等人,都是畏畏缩缩的走出来,不免有些喧嚣。
后院,
右护法一脸难色的问道;
“教主,麻烦了,咱们是藏在地下还是躲在阁楼里”
“躲什么,上楼船吃东西,好久没见师妹了,这关外的边军就是野蛮,什么都是一锅端,连个出路都不留,真是,哎。”
白水月换了身衣服,然后拿出侯府的令牌戴在身上,要是躲也不知道躲到什么时候,白白浪费时机,还不如直接入局。
“这,听教主的。”
看到教主拿出令牌,上面写着洛云侯,张的大字,就知道教主早有准备,也是松了一口,边军的围剿果然是霸道。
“酿的,还有人没有出来嘛,都快一点,要是被老子找到有你们好看的。”
楼下卫军的人忽然硬气起来,好久没有如此心情了,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看着这一群本来还有些算是以前惹不起的人,如今都是老实的很,别提心里有多爽了,看到一位胖子士绅模样的老爷,更是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
“你。”
胖员外也是气的脸色通红,敢怒不敢言。
卫军的士兵见此更是气焰大涨,嚣张的又推了一下,
“怎么,还不服气,信不信老子要你好看。”
“呦,哪来那么大口气,人模狗样的,卫军的人何时那么有本事了,竟然如此跋扈,怎不见去边关为朝廷守边疆啊,在这耍什么能耐”
一阵悦耳的声音从后院传出来,倒是把酒楼里的人一震,随即领头的把总红着脸骂道;
“哪里来的臭女人,不知道怎么死的,还不滚出来,看爷们嘶。”
只见白莲教主白水月一身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