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好,心里也是有了盼头,林如辉看到老三说完,另外几房也是蠢蠢欲动,就呵斥道;
“怎么,老三,你现在就开始拆你二哥的台了。也不想想自己什么样子,我家老二可是过了童生的。”
“得了吧,二哥你想的谁不知道呢,四房,五房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老三把头一仰,话说挑明了,四房,五房的人都是点头,林如辉脸色铁青,看着其他几房的人,心里暗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看到眼前的一幕,林家族人都是若有所思,林如辉心里也是着急,
“大哥可是书香门第,没有功名还想过继不嫌丢人吗。”
此话一出其他几房不愿意了,
“二哥说的可没道理,都还小,还没读书,谁知道谁有出息啊。”
“就是,你家二子,好几年才考上童生,说不定今年,我家的一次就考上了,”
“二哥还是别想独吞。”
其他几房人想着要是过继就一起,不然谁都不要,闹得正僵硬的时候,张瑾瑜和赵公公则是吃饱喝足慢悠悠的走过来,看着围着那么多人争论着也是好笑,在门口呵呵一笑,对着一屋子人说道;
“我看啊,都不行,不管哪几房过继不都是奔着家财去的吗,还不如这样,直接给林家所有族人分了,多好,人人有份,不能让这几房人贪了便宜。”
“对啊。”
“话没错。”
“我同意”
下面跪着的族人都是议论纷纷,一脸赞同之色,把前面几房人气的急的喊道;
“谁,谁在那乱说,都是堂哥的家产,不能乱动。”
可是几人声音哪里能压过族人的议论。
张瑾瑜直接推开眼前的人大步走了过去,来到棺材前跪下,磕了头烧了纸,才起身说道;
“诸位,安静下,本侯张瑾瑜,刚来扬州,林大人不幸被奸人所害,当然,汪家全族之人本侯都给送下去陪葬了,挫骨扬灰,你们是林大人族人,想法也是好的,心意在,难得可贵。”
周围的林家族人哪里不认得洛云侯,现在扬州城听到张瑾瑜的名字,小儿啼,则啼声绝。
林家几房的人脸色突变,吓得不敢言语。
张瑾瑜特意看了看最前面的林如辉,虽然酷岳丈似林如海,但是没有林如海的正气和儒雅,倒是像商人一样内里透着精明,林如辉被侯爷盯着,低下头冷汗不止。
张瑾瑜转过身继续说道;
“想法都好,可是呢,为了不让族人陷入争吵,林大人就安排好了,每个林家族人都有田产银子拿,恩情所有人都能得到,雨露均沾,不偏不倚。每户三亩上好水田,并且一百两现银,现在就能领,”
张瑾瑜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沓地契,在手中拍了拍,朝着亲卫喊道;
“来人,把银子搬过来,再来张桌子椅子,让福伯带上账本过来。”
门外亲卫早就准备好了的银子和桌椅给搬了进来,银子足有十万两之多,福伯也拿着笔墨纸砚一同进来,然后张瑾瑜一脚踹开一个小箱子,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银子。
堂下的人都是红着眼睛看了过来,尤其是那些过得不好的更是急躁起来,见此,张瑾瑜直接让林府上老管家福伯过来;
“福伯你们都认识,本侯也不偏袒,让福伯记账,福伯,林家族人有多少户”
福伯恭敬在身边回道,
“回侯爷,林家各房族人有二百户基本上老奴都见过。”
“那就好,这里有十万两银子,这样,我做主,每户领二百两银子,你们谁先来领”
张瑾瑜大手一挥,直接把银子翻倍,林家的族人听得,眼都直了,大喊道;
“我,我”
“我先来。”
“都让开,我来,我来。”
所有人呼啦一下子都围了过来,周围的亲卫立刻赶过来,挡住那些人,然后给推到了后面,张瑾瑜双手往下按了一下,
“安静,自觉排队,所有人都有,可还有事”
张瑾瑜扫视了一圈,本想离去,哪知道身边跪着的林如辉忍不住说道;
“侯爷,小的有事,小的还是觉得过继给林大人一男丁为好,延续香火,那不是”
张瑾瑜回过头,也不恼怒;
“这你就不要费心了,你们剩余的四房人的嫡脉,每家一个庄子,一万两白银,行就拿着,不行就等着,选吧。”
此话一出,三房,四房,五房的人见此,知道是没戏了,都点头答应,而林如辉满头大汗,不甘心的点了下头,
“谢侯爷,小的要。”
“还算识趣。”
张瑾瑜点了点头就走出了堂内,外面的赵公公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道;
“还是侯爷手段高明,一下子就给解决了,杂家刚刚还心烦,此事怎么解决呢,要是林家族人闹起来,虽然不怕,可是名声坏了。”
看着一脸赞叹不易的赵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