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知听到王大人的调笑声,那是面有异样的大笑,埋怨道,
“你啊,人家江知州年轻气盛,身体好着呢,在秦淮河云良阁,那是一龙二凤,一晚上颠倒千魂,几乎一夜未睡,你们猜怎么的”
此话,
立刻所吸引在场官员,哪有比秦淮河风月场所的话吸引人,都是文人雅士,风流之事,历来是文人放荡不羁的豪迈之气。
只是一晚上都没睡的在那折腾,怎么可能,就是一个壮汉也不能撑得起来啊。
“难道是真的没有起床,江知州身体还是单薄了一些,那些窑姐可是如狼似虎啊。”
赵大人摇了下头,不免回味无穷,云良阁他自己也是常客,可是每每应付一人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感觉岁月不饶人,哪能还让江知州逞能,把自己比下去。
王大人摸着胡须,笑道;
“不会是,半路而逃了吧,哈哈。”
“你们啊。”
胡同知摇了下头,没好气说道;
“见不得别人好,江知州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那日夜里,可是把两个窑姐给折腾的求饶,第二日,二女窑姐可是日上三竿才起床,江老弟出去吃个饭,就回了府上,今日,哎,人呢,还没来”
胡大人,开着玩笑,看了一圈,这酒都吃了三轮了,菜也吃了一遍,人怎么还没来,就问道人哪去了。
“这,下官也不知道,来人啊,管事呢,出去看看江大人来了没有,来的话让江大人快些进来。”
“是,老爷。”
门外的管事应着,出了屋。
胡大人摆了下手,小声问道;
“赵通判,你那边的的关系处理干净了没有。”
见到赵大人还有一些疑惑,胡大人悄悄指了一下南边,示意扬州汪家,赵大人心中一缩,拱手施了一礼,
“还是胡大人关心下官,此事下官早有应对,早就写下休妻文书,下官于汪家早就没了关系,那洛云侯还能拿下官如何呢。”
胡大人,未说话,夹了一口豆芽,美美吃了一口,
“这是哪里豆芽,如此好吃,本官没见过啊”
赵通判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解说,
“胡大人,王大人,这是下官特意请的厨子,极为有名,还有这一盘豆芽,可是味道特别,乃是用镜湖之水滤过,用鸡蛋混合,在油炸过,然后配了鸡丝,火腿丝,辣椒丝,大火翻炒,再加上秘料,收汁起锅,东西不贵,但做法讲究,看着朴素,吃起来味道不一样,就那股清鲜之气,花十两银子可都买不来的呀。”
胡大人听完,点了头,意有所指地说道;
“是啊,难得可贵,一道菜做出如此鲜味,价值十两银子,可是再吃在嘴里,可还是豆芽,是不是赵大人”
“这,”
赵通判好似明白了,又好似没有明白,急的心里上火,额头冒汗。
而外面的管事,带着小厮急匆匆去了大门的门房,问一下江知州怎么还未来,刚走到大门处,就听到门外有一些喧嚣声。
管事一脸的不悦,怒道;
“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府外喧哗,开门,去看看。”
“是,管事。”
小厮慌忙跑过去,开了门。
哪知道,
外面,
是赵司赵公公面带微笑的站在外面,看着屋里的热闹的场面,面有喜色的说道,
“真是及时啊,杂家刚来,就给开门来,侯爷,您说是不是赶早不如赶巧,还能赶上宴席。”
张瑾瑜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愣在那的管事,这种下人都是哪里找的,猪队友也不为过,蠢货杀才,
“赵公公所言极是,倒是省了事了,那就进去看看,怎么还有乐器声,挺好听的,这日子过得吾辈不娶啊。”
“嗯,先等等,杂家听听是哪个地方的乐器,听着倒是很陌生。”
赵公公歪着头往里面细细听着,竟然是一种不知名的胡琴声音,声声入耳,余音绕梁,端是大家弹奏。
“侯爷好耳力,还真是,杂家猜的不错的话,绝不是我朝的乐器,倒像是南边夜国的夜琴弹奏的,能弹出特殊的媚音,实属难得。”
张瑾瑜哪里听得出,是什么乐器演奏的,还是这种偏门,还媚音,说的和真的一样,
“赵老哥见多识广,本侯就没听出来什么道道,管事,你说堂内都干了什么你敢跑,必杀你。”
“回,大老爷,此乃赵通判的府邸,会不会弄错了”
管事本想逃跑的的腿,听到眼前的人的话,就再也挪不动腿,还想靠着老爷的官位通融一下。
“那就没跑了,是找赵通判,没错啊,侯爷问你话就要如实交代。”
赵公公伸出抹了白粉的手,用力拍着管事的脸,吓得管事眼泪都出来了,哀声道,
“是,两位大老爷,今日,赵老爷在家中宴请同僚好友,共同欣赏夜国买来的妖姬舞女,只是江知州还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