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是我家小姐亲笔所书,还请嬷嬷送到,在下告辞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史太竟没想到,荣国府也是一样,暗自记在心中,退了下去,管事无奈,也跟着回去,只有那门口的嬷嬷,收了书信之后,就进了里屋,拿着信给老太君送过去,虽然刚刚说话有些不近人情,可是办的事,几位婆子也是分得清轻重,老太君的事,就是重如山
“吁”
“侯爷,前面拐个弯,过一条街就到侯府了,”
此时,
张瑾瑜骑在马上,受不住腹中的饥饿,绕了几条街,去了东市,在街边摊上,买了不少吃食,更是给宁边还有身后的亲兵,一人买了一份,
骑在马上,这一队人马也就显得有些扎眼了,
“嗯,不着急,娘的,饿了一路了,”
张瑾瑜骂骂咧咧坐在马上,回了一句,本想去户部探一探口风,没成想陪着沈侍郎去了诏狱,耽误了那么久,自己还被说成衣冠禽兽,真是开了眼了,
见着侯爷怒气未消,宁边也知道是诏狱大堂审问的事,劝慰道;
“侯爷不必生气,您走后,末将看着沈侍郎的脸色也不太好,”
“哼,不好就对了,本侯就是让他难受,此事还需记得,等下次入宫,还需要给陛下汇报,”
张瑾瑜咬了一口馕饼,口齿不清的回了一句,说不得还真的要用到此人。
行军打仗,虽说士兵要勤加训练,练就所谓的令行禁止,就是精锐,可是真要打起来,什么谋略,兵法韬略都是辅助打野的,
张瑾瑜心中就认准一个原则,后勤补给跟得上,吃得饱,银子足,打仗立功者,大张旗鼓的重赏,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敢为天下先,要的就是那股气势,总不能像那方世界,到哪儿皇帝,被贼军兵临城下,匪首要二百万两银子就撤军,
可是整个皇宫也没有一万两银子,落得吊死煤山的下场,所以张瑾瑜就把此事记在心中,打仗之前,就把这些备足,至于有些人会不会从中牟利,中饱私囊,就傻子也知道一定有人伸手,
这时候,那些贪官污吏就有了用武之地,让他们组成反贪的衙门,只要抓到人就能减刑,还能分银子,这不得一抓一个准。
张瑾瑜打定主意,是以毒攻毒,正想着,到了街口,
过了街口,前面的就是侯府了,
但是,
在街口的路边的小商贩处,停着一辆马车,永诚公主府的女史葛清,则是坐在马车里,掀开车窗帘子的一角,然后在里面四处瞭望,寻着侯爷是否回来,刚刚让车夫过去问询,哪知道侯爷不在府上,也不知忙些什么,会不会又去青楼了,
也不怪乎葛清那么想,毕竟主子这几天都在那唠叨,还让两位候选花魁顾姐姐和马姐姐梳洗打扮一番,就是为了宴请洛云侯,葛清心中有些埋怨,不就是一个关内侯吗,京城侯爵可有不少,怎么就他特殊。
忽而听到窗外有马蹄声,急忙抬眼望去,只见一队煞气凌然的骑兵队伍缓缓走来,标志性的“鬼面骑”一见,葛清精神一震,洛云侯来了。
“快点,去侯府门前等候。”
“是,尚宫,奴才这就去。”
“驾”
扬起马鞭就抽了过去,马车缓缓一动,
这一幕,
懒散的张瑾瑜倒是没有在意,吃完最后一口馕饼,打开水囊灌了一口清水,浑身舒畅,
“宁边,东边市坊那边可有什么眉目,我怎么看文官那边没个动静呢,”
“回侯爷,被抄家的都是豪商,东市那边,多数也是那几家的产业,柳千户带人封锁那边,一直没开市,好似说,先查明商铺,如果是那些抄家豪商产业,都是要收归内务府的,不是的就还回去,如今还在善后。”
宁边的消息也是从东边的弟兄们那得来的,至于其他的,也不知是不是暗地里那些人太机警,总归是没有一点消息,副千户谷玄机反复所搜几遍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至于那夜里的事,侯爷,柳千户依然是查无音讯,好似全部失踪了一样,末将也觉得蹊跷。”
周边的事,宁边也是算上心,总归是要过问的,
张瑾瑜把油腻的手,拿着锦布擦了擦,甩了几下,
“蹊跷,本侯倒是没觉得,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想达成什么目的,你只要看谁得利就成,柳尘虽然干练,可是架不住使绊子的人多啊,算上咱们侯府出工不力,来来回回捣乱的,三四家也有了,啧啧,难为他了。”
张瑾瑜咋舌,有想法的可不止自己一家,能这样痛下杀手的,还真不好说是何人,至于那些商铺,嗯,内务府要是有机会,还需要去上一趟,看看有什么可以拿银子换的好地方,毕竟铺子烧了,要是有的地方空大了,重新盖上一番,可就不止这些了,
“吁,侯爷,到了。”
刚想着美事,
前头打马领路的宁边,就勒住马,停了下来,张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