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长公主达成什么协议,总归是有她的地方,不应该也有永城公主陪着,
她们二人势同水火,斗了那么多年,如今有一人回宫,另一个人不回来,岂不是缺了什么,老太妃想着就是牵制,一辈子不能让她占得头筹,现如今也不可能,遂说道;
“太上皇,姐姐说的也对,长公主是有些可怜,但是臣妾想说,永诚公主也都是太上皇最疼爱的,她们二人早就想回京城尽尽孝,既然太上皇让香雪那丫头回来,莹儿是不是也应该回来,二人逗了一辈子,是该和好了。”
卢太后手一顿,自然是明白老太妃的意思,这个女人还是那么敏锐,不过这一回她可猜错了,哀家是答应周香雪让她回京城,可是并没有答应她阻止周莹回来,京城是非多,是非多了,才好浑水摸鱼。
太上皇好像没有考虑这些,一脸的回忆神色,叹道;
“哎,永诚啊,也好,都让她们一起回来吧,”
“是,太上皇,”
甄老太妃眯着眼答应,眼神的余光,迅速瞄准卢太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苗头,可惜做了无用功,卢太后脸色如常,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老太妃暗道,难不成自己猜错了,可是一想到刚刚所说的话,总感觉哪里不对。
“既然都吃完了,还请太上皇早些休息,养好身子,妾身就告退了。”
卢太后这些日子,感觉身心有些疲惫,精力大不如以前,说会话就会感觉劳累,所以起身,在贴身嬷嬷搀扶下,就告辞离去,
太上皇点了点头,也感觉有些困顿,起身在夏守忠的帮衬下,回了寝宫安歇,
屋内,
剩下老太妃一人在此,
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也说了一句,
“来人啊,回宫。”
“是,太妃。”
明月高挂,
一夜无话,
翌日的清晨,
初晓的光芒照耀大地,映衬着京城市井的繁华,就算在东城市坊,内务府的人早就把东市坊打扫了一番,沿途的商铺,还有不少查抄的产业,
上面还贴着封条,不少勋贵和世家,派了不少人到内务府衙门,想要把那些产业要回来,就比如勋贵里的诚意伯宋代春,一大早就带着管家来到了内务府衙门,
还领着两坛好酒,刚进了门,就看着有人从衙门里出来,看着还面熟,谁来着,一时间紧张,也没有想起来是谁,
迷糊着,人已经入了衙门,
看着大堂的守卫那么多,暗自一笑,正主王公公就在那,吸了口气,挺着肚子就走了过去,
入了大堂,
就看厅堂上,内务府大公公王休坐在那品着茶,手上还拿着账册,离得老远就高声一呼,
“哎呀,大公公在此,在下找的好辛苦,可算寻着了。”
王公公刚刚送走了裴少卿府上的管家,手握着一沓银票,听见有人喊,着急之下,就把银票收入怀中,还特意嘱咐身边的人,去洛云侯府一趟,让侯爷过来,看看需要什么产业。
交代完之后,抬起头往外看去,只见一个肥硕的身形,挪了进来,一看之下,这不是诚意伯宋伯爷吗。
“哎呀,宋伯爷怎么有此闲心来内务府衙门了,真是贵客临门啊,快。上茶。”
“大公公客气了,我哪里是什么贵客,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个来此,还是来求大公公的。”
宋代春上来就苦着脸,好似受了委屈一般,
王公公微微一笑,来这里的,哪个人不委屈,从见到诚意伯的那一刻起,王公公心中早就门清,还不是为了府邸
“宋伯爷哪里话,杂家就是一个无根的人,哪里能让伯爷用求字,”
“哎,大公公此话万万不可说起,开门见山的说,就是求大公公高抬贵手,前几日内务府抓了城南张家,也不知如今如何了?”
宋代春还想着过问手下张家的事,毕竟伯爵府的用度,大部分都是张家在
王公公脸色一正,说道;
<divcss=&ot;adv&ot;>“宋伯爷,此话从何说起,那豪商张家,欺男霸女,操控京城粮价,罪大恶极,全在诏狱押着呢,等待刑部审问,是杀是剐还不知道呢。”
诚意伯脸色一白,看样子张家是救不了了,那些产业要是能回来也成,
“大公公所言极是,无非是一些不长眼的,但是大公公,那些产业能不能回来一些,”
“回什么回,那些都是脏物啊。”
大公公侧着头,也不知真假,诚意伯脸上闪过一丝肉痛,拿出一沓银票递了过去,
“大公公,可帮衬一下,府邸的产业可都在那了,”
王公公撇了一眼,没有去接,就这些还想要回去,摇了摇头,
“伯爷误会杂家了,此事,可不是由杂家一人说算的,查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