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下,笑道;
“柏兄,你看你,纠结什么,想知道,过去瞧瞧不就成了,实在不行咱们随个礼,吃上一顿,晌午了,也没个用膳的地方,俗话说,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娶不娶妻咱们也管不着,人家想娶几个,就娶几个,这么大场面,娶个妾不行啊。”
张瑾瑜可没有那些观念,谁也没规定,娶妻的时候,需要八抬大轿,娶妾的时候,万一主家开心,来个六台大轿也管。
也不等襄阳侯回话,一夹马腹,领着人就去凑热闹,
落在身后的襄阳侯,见到侯爷这么着急,苦笑一声,也随之跟了上去,
“侯爷,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公侯伯府,娶妻娶妾都是有议程的,尤其是高门大户,非正室女子不得大红,既然是大红妆扮,应该就是娶妻了,也可能是平妻,”
襄阳侯骑着马走在后面,絮絮叨叨,还在那给张瑾瑜解释婚嫁方面的事,更是否决了那处宅子的主人,定然不是李首辅公子的,虽说首辅大人如今名声不显,可是以往的辉煌,历历在目,犹在昨日,哪里能犯下这样的错误。
可惜,
随着二人队伍越走越近,离着首辅的宅院,也是愈来愈近了,在转角处,看到了大量的马车,还有不少官员,尤其是,不少朝堂文官,一个个衣着光鲜的,满面春风,挺着肚子,就往前面的宅院而去,略微一看,这宅院确实不错,
占地极广,古色古香,婚嫁装扮一下,喜庆的气氛就冲了出来,就是没看见新郎官和新娘,
“柏兄,来看看,这是哪位大人的府邸,看样子来了不少京官啊,你看那边,好像是兵部的主事刘同,本侯有些印象。”
张瑾瑜虽然不认识那人,但是见过,就在兵部尚书赵大人身边的人,至于说其他官员,好似也见过,
襄阳侯此时的脸色显得极为怪异,朝着门外细细看去,这不就是李首辅的宅院吗,看着大门外挂着的大红灯笼,还真是娶妻,这谁娶妻呢?
“侯爷,侯爷,前面的宅院,就是首辅大人的府邸,可是据为兄所言,李家大公子李潮生,乃是政通司的左丞,早就娶妻了,何来娶亲一说。”
襄阳侯百思不得其解,回想一下首辅大人一脉单传,不会是哪位子侄吧。
张瑾瑜摸了摸肚子,你管他是谁娶亲呢,看看有没有熟人,拉着一起混顿饭,另外,内阁首辅李崇厚,看样子挺本分的,内阁的事,就没见他怎么说过话,朝会更是透明人一般,就看那个卢什么的,和顾老头组队团演了,
“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有请柬没,没有伱就找找,有没有认识的官员,咱们进去瞧瞧,”
看着洛云侯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襄阳侯苦笑一番,还真是豁达的性子,抬头看了头顶的太阳,晌午用膳的时候到了,宴会也差不多开始了,只得左右看了看,文官来的人不少,京官武英殿和翰林院的人更不少。
想来那三位曾经李党的人,应该也来了,也不知为何这么兴师动众,
“侯爷,贸然进去可不好,咱们来此,也没带个什么礼品,礼金的银子也没带够,侯爷,脸面还是需要的。”
&t;divtentadv>襄阳侯刚想跟着迈动腿进去,抬到半空就停住了,想到这茬事,浑身摸索了一番,只有自己马匹上买的一些零嘴吃食,连个像样的礼品都没有,这样空着手进去,被瞧见了,不要三天,
京城里的谣言,定然传的满城风雨,那时候,自己的脸面何在,这张脸,可丢不起人啊。
张瑾瑜闻言也是有些不自在,看着周围的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也不知拿的是什么,自己确实有些疏忽了,礼尚往来都是规矩,哪有空手上门白吃白喝的,就算是恶人上门,也需要有个名头啊。
脸色有些尴尬,可看着府邸大门,里面敲锣打鼓,算是热闹起来,这宴会可就要开始了,里头那热闹劲,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咳,柏兄说的没错,是不能空手进去,这不成了白吃吗,脸面还是要的,但是这天色,也不早了,回头再去买,时间上也来不及,”
“那侯爷有什么办法?”
襄阳侯脸色微红,因刚刚路过的不少官员,都顺路看了一眼这边,就算不进去也不行了,堂堂两位侯爷,站在首辅大人门外,实在是有损脸面,万一二人转头就走,没有进去,这里面看笑话的人可就多了。
张瑾瑜也发现不少人面熟,还有几位翰林院的京官过来打招呼,
“下官乃是翰林院齐良,路安,参见侯爷,”
这二人,有些面熟,张瑾瑜还在回想,好似是查抄崔德海府邸时候,和严从一起来的,
“原来是你们二人,今日李首辅大人府上,何人成亲?”
张瑾瑜点下头,就开口问道,真是有些好奇,可二人面面相觑相互看了一眼,路安拱手一拜道;
“侯爷莫非不知道,今个是内阁李首辅大公子的婚娶,说是今日大喜,娶了江南豪商女子为妾